宋眉山笑,“你累了吧,那你睡吧。”
“你呢?”
“我出门找鸭子啊,嘎嘎嘎。”
林又璋笑。
宋眉山说:“我去换衣服,这裙子太招摇。”
宋眉山经过林又璋身边的时候,男人抓住她手臂,“眉山。”
“嗯?”
林又璋看宋眉山的脸,“你很憔悴,这些年。”
宋眉山低头,她呼出一口气,“等傅明.慧进了监狱,我大概会解脱一点。”
林又璋抱宋眉山,他拍她的背,“不着急,凡事都有个过程。”
宋眉山在沙发上坐了半夜,她睁着眼,满眼维港灯火璀璨。林又璋斜靠在床上睡着了,宋眉山起身,轻轻给他盖了被子。
凌晨五点的时候,莽天骄来敲门,“眉山,林又璋,开门,开门!”
宋眉山打开门,莽天骄看她的衣服,又看床上的林又璋,嚷道:“卧槽,我精心安排,你们竟然没上床,是不是林又璋喝多了,硬不起来了?”
宋眉山往天花板上看,她简直无言以对。
“眉山,刚刚收到的消息,傅明.慧死了。”
“谁死了?”
莽天骄拿出手机,“真的死了,医院认证了,傅女士在家中服用药物过量,死了。”
莽天骄捂着胸口,“眉山,你觉不觉得不对劲,就是萧启庆啊,就我们当年啊,我们当年上他的车,萧启庆迷晕我们,那药是什么药,那是什么药剂,警察局到今天都没给出个说法来,你觉不觉得,觉不觉得萧启庆他?”
莽天骄扑上床摇晃林又璋,林又璋被她吓一跳,迅速捂住自己胸口,莽天骄拉他,“快起来,别睡了,我跟你讲,你情妇死了,死在自己家里,药物过量,饮酒过量,你自己看。”
酒店服务生送来早餐,宋眉山林又璋和莽天骄坐在圆桌上开会,莽天骄说:“这早餐我不敢吃,萧启庆是个下毒高手,他太恐怖了。”
林又璋去厕所接了点自来水出来,说:“喝吧,可以喝的,萧启庆的手肯定伸不到香港自来水管里面去。”
宋眉山笑了笑。
莽天骄骂道:“人渣,萧启庆真人渣,心狠手辣。”
宋眉山趴在桌上,“是我昨晚逼了萧启庆,傅明.慧知道盛氏太多秘密,我想让她去坐牢,萧启庆不同意,所以她活不成了。”
莽天骄呶嘴,“哼,那萧启庆的手也太黑了,他以为他是克格勃啊,叛徒不是暴尸街头就是不得善终。”莽天骄睃林又璋,“淫.妇死了,你也小心点,奸.夫。”
宋眉山一手撑着头,又见手机响,盛香霓找她,他说:“昨晚上小舅妈服用抗抑郁药物过量,意外死亡。”
接着,盛香霓又说:“小舅舅心情不好,葬礼从简,傅家的傅明诚来了,今晚到深圳。”
“傅明诚。”
宋眉山看林又璋,“傅明诚只是个半大小伙子,他根本就不是萧启庆的对手,我们要不要?”
林又璋摇头,“别管,我们甚么都不知道,等盛家对外发消息,我们再去参加葬礼。”
莽天骄翻了个大白眼,“恶心,萧启庆真是人面兽心,他长得像天使,内心大概是撒旦。”
宋眉山手指轻轻动了动,林又璋看她,“怕了?怕了还敢单枪匹马惹盛家,还敢挑逗盛氏银行掌门人,看来你胆子也不大嘛。”
莽天骄敲桌子,“人面兽心,林又璋,你也人面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眉山被萧启庆迷.奸过,我们现在有心理阴影是正常的,都是正常的好吧。”
林又璋露出一抹怪笑,“你就坐下吧,人家根本、从来、没有看上过你。”
莽天骄照着林又璋又是一顿死捶。
林又璋起身,“行了,都别人心惶惶了,我们吃早茶去,饿了。”
宋眉山换了裤装出门,莽天骄穿了一条黑色纱裙,她上身裹得密不透风,裙摆倒是轻薄透气,大腿若隐若现,风情无限。三人前往茶餐厅吃早餐,宋眉山说:“我和苏溪也在澳门买到过迷药,药效很快,就在情趣用品店买的,就那种治疗脱发、早.泄的偏方药店。你们说,你们说萧启庆的这些不明成分的药物,是不是也是这么买来的?”
莽天骄道:“我觉得不是,我爸爸在深圳问过了,萧启庆的玩意很邪门,又很先进,我严重怀疑他用的是什么军方配药,不是民间制品。”
时间还早,茶餐厅刚刚开门,门口正在拖地,沾有洗衣粉成分的水特别滑,宋眉山进门,没有防备,滑了一下,林又璋转身,拉实了宋眉山,他牵着她进门。
末了,又看莽天骄一眼,“走稳了,地上滑。”
“哼,奸.夫。”莽天骄随口一回。
早茶很不错,莽天骄胃口也好,她吃了蛋挞又吃榴莲酥,接着喝奶茶,最后还要吃干炒牛河。宋眉山吃得少一些,她只吃了半碗云吞粉,又喝了半杯奶茶,就不动了。
林又璋说:“多吃点,别被倒了胃口,傅明.慧也不是无知少女,她跟着萧启庆十多年,彼此心中都有点数,今日或许来得早了点,但她享受了虚荣和富贵,这一天来得并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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