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金开大道,龙湖·蓝湖郡5号会所,这是一家只接受私人预定的会所,会所将近两千多平米,只接待有身份的富豪,苏溪和林又璋共乘一车来的时候,莽天骄已经到了。莽家大小姐正在和人说笑,林又璋还没进门,已经听见莽天骄的笑声。“你个死鬼呀!”林又璋听见,还以为莽天骄又遇见了她生命里的第三春。
苏溪穿着平底鞋,她累得很,这几日天天在江边那栋半盖成的烂尾楼边转悠,导致她穿高跟鞋都有点脚肿,苏溪与林又璋一进门,就见莽天骄与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是——宋眉山。
宋眉山见林又璋,她转过来,“又璋,好久不见,你好呀。”
宋眉山穿着一条银灰色的长袖连衣裙,裙子上半身是银灰色的毛衣,女人脖颈上带着一条满钻的项链,钻石很足,她还佩戴了同系列的耳钉。林又璋往下看,宋眉山的裙子是同色的手工蕾丝刍纱裙,再底下,就是一双尖头银色镜面高跟鞋了。
“嗤嗤,你瞧他,看呆了。”莽天骄搂着宋眉山的腰,“眉山,我的前夫啊,眼里心里都只有你,真受不了,你说怎么办啊?”
莽天骄挂在宋眉山身上,宋眉山笑,拍拍她的手,“给又璋和苏溪倒茶吧,你带来的好茶,还不赶快拿出来招待客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莽天骄自己去弄功夫茶,苏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林又璋与宋眉山在外头阳台叙旧。
重庆夜晚很湿,又像是要飘雨,外头吹起了风,宋眉山长发垂在肩上,她说:“今天到的,知道你们都在重庆,所以马不停蹄地赶来与你们相会。”
林又璋笑,宋眉山又有很久没见他,这男人现在很有了些风韵。林又璋低头,他轻薄好看的手掌擦了擦,“你借钱给莽氏?”
“no,”宋眉山摆动手指,“我没有借钱给莽氏,我只是借钱给娇娇,她有需要,我当然会帮助她的。”
林又璋笑,而后又摇头,“眉山,不必跟我来这一套,我们——”
“啪啪,”没有闪电,忽地下起雨来,林又璋将宋眉山往自己身边一拉,宋眉山先是看男人的脸,后又看林又璋的手,林又璋的手很好看,他一双弹钢琴的手,向来保养周到。“眉山,我说过,赚钱要徐徐图之,你——”
宋眉山抬头,“我徐徐图之,盛氏波涛汹涌,我看等到我老死的那一天,我也没有能力吞了盛氏。既然时不我待,不若还是奋起直追吧?”
“眉山,你没有这么粗的食道。”
“鲸吞而已,不必消化。”
“你会噎到你自己。”
“那我来帮她消化。”谢洛夫不知何时进来,他穿黑色礼服,与宋眉山很是登对。谢洛夫笑,然后将宋眉山的手从林又璋掌心里取出来,“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今天有个黑松露炒饭,合不合你胃口?”
谢洛夫对宋眉山殷勤备至,莽天骄摆弄茶具,“哟,精彩了,我们眉山一来,永远是焦点。”
莽天骄一直怀疑苏溪和谢洛夫是不是有点什么,因为苏溪时常出没谢家,而谢家也没人出来解释,莽天骄很想求证一下。今日聚会,诸位主角都在,于是即刻见真章。莽天骄道:“谢太子,你人品不太行,你到底和苏溪好啊,还是想追求我们眉山啊?”
挑拨离间。
莽天骄满满的恶意,谢洛夫竟然正面回答了,“我一直在等着宋眉山小姐,她若是风,我就是风中的雨露,她去到哪里,我就跟随去到哪里。她若是雨,那我就是雨水下的草,等她落到我的土里。”
“啧啧,咿呀,又酸又腐,恶心,真恶心。”莽天骄一边说恶心,一边笑嘻嘻的,“既然爱情是场雷雨,那谢太子,我祝你成功啊。”
谢洛夫表了白,宋眉山摇头,“行了,都坐下吧,吃饭,别说些有的没的,废话连篇。”
“想吃些什么,这边都是配餐的,不如我们全部来一份?”谢洛夫表现良好,温柔体贴,殷勤伺候。
宋眉山道:“就是有点浪费。”
林又璋挥手,“跟厨师说,每道菜来一份。”等人退出去了,林又璋才道:“又不是不给钱,怕什么浪费,钱不就是用来花的吗。”
莽天骄没接话,宋眉山笑了笑,苏溪回了句:“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男人都这样,眉山你呢,你也不知柴米贵?”
苏溪受了气,一晚上接二连三受气,宋眉山还没回她,林又璋已经道:“你累的话,我叫司机来接你,先回去吧。”
“你!”
莽天骄说:“你什么你,闭嘴吧你。”
菜还没上,莽天骄给各位泡茶,谢洛夫说:“喝点酒吧。”谢洛夫拍拍苏溪肩膀,“走,陪我去选支酒。”
厅内又只得莽天骄宋眉山并林又璋三人,莽天骄说:“要不然我也去外头转转,给你们挪个位置?”说着,莽天骄就起身了,她叹口气,开门出去了。
“眉山——”
“觅雅怎么样?”
宋眉山与林又璋同时开口。
“眉山,你拿到这块地皮没有用,你又不会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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