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银宝道:“妹妹,你逗你宝哥哥呢,这才几天,你都干上伏特加了?”
梁与君挑眉,“可以,来,眉山喜欢,我们也喜欢。”
宋眉山给他们一人倒了半杯,自己斟了满杯,她说:“我自喝我的,你们随意,如果我喝醉了,你们自己带门出去,慢走不送。”
赖银宝与梁与君相视一眼,皆心道:这是要借酒消愁了?
宋眉山没吃什么菜,只是将梁与君的香煎三文鱼段吃了半块,但她喝了很多酒,她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等她将瓶子喝空的时候,梁与君才劝:“差不多了,我们先撤,你休息吧。”
梁与君将喝醉的赖银宝拖走,他想了想,还是先将宋眉山弄上床休息。
谁知,他还没碰到宋眉山,宋眉山就说:“不用管我,你们走吧。”
两个男人都离开了,宋眉山自己‘吃吃’笑,她在屋子里转了一个圈,屋里空荡荡的,真好。真好呀,一个人真好,再也不用听见容素素的娇笑,还有陆长安的呵斥。
宋眉山笑嘻嘻的,她回房拿了衣服,自言自语道:“洗澡,对,洗澡,洗澡了呀。”
“眉山,眉山,开门,你睡了吗?”梁与君将赖银宝搬上车,他摸了摸口袋,才发现自己拿错了手机,他的手机搁在桌上,他拿的是宋眉山的手机。
“眉山,眉山。”梁与君叫了两声。
梁与君拿着陆长安给的备用钥匙,“眉山,我进来了啊。”
陆长安说:“她有点儿傻,出门不带钥匙也是有的,你给她带着,怕她进不了门。”
客厅没人,房间也没人,陆长安的房间空置,宋眉山的房间灯开着,里头却没人。
“眉山。”
浴室里通气扇没开,宋眉山倒在暖气管旁边,不知是不是喝酒后又缺氧,晕过去了。梁与君仰头,他将宋眉山抱起来,说:“你那个哥哥真是毫不负责任,你一个人怎么生活。”
宋眉山醒来在凌晨五点,她揉了揉脑壳子,新的一年到了,彼得堡真是不夜城,灯火又燃了一整夜。
宋眉山推门出去,客厅开着小灯,桌上有人收拾过了,饭菜都重新装好,桌子也擦过了,洗碗台里的碗筷也清洗过了。
宋眉山想,赖银宝喝得稀巴烂,难道是梁与君做的?梁与君,一个名声坏透了的花花公子。
宋眉山洗了个澡,等她将脏衣服准备手洗的时候,心道:我为什么不买个洗衣机。
凌晨六点整,有人给宋眉山发信息,“眉山,我在谢列梅捷沃,准备上飞机了。”
是陆长安。宋眉山回了一句:“好的,哥哥和爸爸路上小心,一路平安。”
咿呀,不对,宋眉山拍拍自己额头,错了,错了,这是昨天下午六点发的呀,今天早上六点,只怕陆长安都已经回国了。
宋眉山揉揉脑瓜子,回道:“对不起啊,哥哥,昨晚上没看见,对不起。”
上午七点,信息又来,对方是个陌生号码,“眉山,好点了吗?”
“你是?”
“梁与君。”
宋眉山撇嘴,道:“洗碗水平不错,就是灶台上太脏,没清洁干净。”
对方回道:“好的,我下次注意。”
“吃吃,”宋眉山笑起来。对方又说:“宋小姐,今儿初一,您有什么安排没有?”
“我想买个洗衣机。”
“什么时候?”
“今天。”
“等我来接你。”
宋眉山存了梁与君的号码,然后倒在床上,又睡了一觉。
一阵电话铃声把她吵醒,宋眉山仰着头,有气无力,“谁呀,这么早,今天初一。”
“眉山,”来电是陆长安,“抱歉啊,吵到你睡觉了。”
“哦,哥哥,不吵,不吵。”宋眉山从床上坐起来。
“眉山,你好吗?”陆长安好像尽说些废话。
“我很好呀,哥哥你好吗,去医院了吗?”
“嗯,没事,我很好。”
陆长安除了说废话,还在说谎话,他并不好,他需要做个手术,可能有截肢的危险。陆长安心里害怕,他并不畏惧他成了个跛子,他畏惧他的眉山以后不要他了。
“长安,”电话那头是陆步青的声音,“长安,过来,医生有话要说。”
宋眉山还想听,那头已经挂了电话,陆长安说:“没事,你睡觉,等你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诶,哥哥!”
宋眉山还想回拨过去,外头有人暴躁敲门,“宋眉山,开门!”
“谁呀?”宋眉山一开门,梁与君已经搬着个洗衣机上楼了。
“让开,宋小姐,你挡住洗衣机的路了。”
宋眉山看着梁与君,“喂,你把洗衣机都买回来了啊,我还没看呢,你怎么能帮我做决定呢?”
“外面冷,这是最好的洗衣机里面最小的,也是最小的洗衣机里面最好的,你家这房子小,只能配上这种洗衣机,大了都没地方放。”
梁与君将洗衣机往屋子里搬,宋眉山关上门,说:“你早起去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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