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容的上仙之位是她凭借自己的资历一步一步修炼出来的,而言华,一出生便是上神之位,短短百日的时间便封为上神之首的位置让她颇有不满,虽然有那三只上古凶兽的功绩摆在那里,可他几万年来一直呆在川云宫不曾出来过,为天界做过的事情更是屈指可数,在她眼里,言华上神帝君之位只不过借了他的出身的光,实则一个绣花枕头。
言华倒没什么,只是说:“本君倒不知霓容郡主会对司端仙君写的命格感兴趣。”
她的手指微动,美眸里陡然闪过疑惑:“帝君您这是什么意思。”
言华一笑:“司命仙君虽能编写仙人历劫的历程,但月老掌握不了仙人的姻缘,其中的变故也只有司端手里那支笔敢记载,霓容郡如果对这些感兴趣,本君倒有办法可以给你拿出一两本瞧瞧。”
霓容掩面而笑,一双动人的美目流光溢彩明艳娇俏:“帝君说笑了,霓容对这些事情可不感兴趣,霓容先告辞了。”
霓容刚走没多久,司端便从殿里出来,见到言华一愣,问道:“你们回来了?”
言华扶了扶额头,道:“她还在凡间。”
两人进了屋,司端遣退了门口侍候的小童。
“如何了?”司端担忧地望着他,想从他的神情里找出答案。
言华神态自若,微微倚偏身子,淡淡的说:“我找到了夜境。”
千年前,言华在下凡历劫前些日子在凡间呆了几日,回来便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丢了夜境那一副画,之后便去历劫了,历劫归来后便说察觉不出夜境所在,之后再无消息。今日他又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又找到了夜境。
日夜两境是他以自身神力画出的两幅画,里面是虚无空间,被他冠以提升仙法的好去处。知道这副画的仙人并不多,除了他两个徒弟,因此当时丢了也未有声张,怕引起动荡。
“我让慕颜修炼仙术了,她现在在夜境。”
司端眉头更紧皱了:“你不怕反噬么?你改她命格已是逆天命,如今让她修仙,你不怕被反噬的更严重?”
言华不以为意:“我还好,丢了一成神力给她,如今她也算得个仙人了。”他低头细细吹了吹茶杯里面的碎末,然后抿一口,“我觉得你说得对,有些命格她该走还是得走,既然如此,那我便陪她走吧,陪她历历劫。”
司端暴跳如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言华,你当真是胡闹!这多少万年了,你这随心所欲的脾性如今也不改一改,再说你如何陪她走,那命格里面根本没有你?”
言华说的云淡风轻:“司端,你还不了解我么,我随心所欲惯了怕是改不了了。再者说,我既以遇见了她,将她变作了仙人,即使司命仙君又能如何?”
“我已将她命格推动了。”
司端听了愣了半晌,连连摇头:“胡闹啊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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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慕颜一个人在草地上蹲了有好一会了,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还刮了几道淡淡的血痕,很明显是被那只怪物抓伤的,头发乱糟糟的拿了一根带子束在后面,远看就是一只流浪乞儿一样孤零零的一个人。好不可怜。只是她手里那只若隐若现的珠子有点令人疑惑。
“谁知道你这么不经打,居然变成了一只珠子,唉,拜托你再变回来吧,只要你保证不吓唬我伤害我,我就不打你了,我自己一个人,师兄也不在这里怪孤单的,你会说话,你陪我说说话呗。”慕颜自言自语了好长时间,可那只珠子愣是没有半点回声,让她一阵气馁。
言华走后,慕颜与那只怪物斗了一会发现它并不强,只是声音外形吓人了些,可是她拿出了玉绫波还不能完全控制住它,也不知道玉绫波怎么就把它全身缠绕住了,而恰时她已朝那只怪物射出了数十只冰凌,然后全都射中了,再然后那只怪物幻化成一团朦胧模糊的白雾,白雾慢慢缩小变成了这颗发着白光的小珠子,也成了这夜境里的唯一光源。
结界倒是碎了,可是这周围黑漆漆的,倒不如呆在结界里,至少还有光。
“师兄,你别动不动不见人就好长一段时间,我会得抑郁症的。”
“抑郁症是什么。”言华回来了悠悠然的落在慕颜身边,她连忙将手里那颗珠子藏在身后。
“白泽兽呢?”言华四处看了看,那么庞然大物,按说它藏不起来。
“白泽兽?”慕颜颤颤巍巍的从身后拿出这颗珠子,“师兄,大概它在这里面吧。”
言华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他好不容易恢复了,你怎么将它又打回去了,看来我低估了你的能力。”
慕颜低下头:“师兄,我是不是闯祸了?”
“还好。”言华伸出手拉着她走到了凉亭那里坐下,慕颜突然想到,不管是川云宫、还是日夜两境,这种亭子她还是第一次进来,每次的境况她都是狼狈的看到她师兄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喝一杯热茶或是看一本闲书。
“白泽是瑞兽,一般都不伤人,它只不过是受了我的命令试炼你。”
慕颜赶紧说:“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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