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他儿子被鉴定出不是亲生的,我表姐的朋友在华大DNA鉴定中心上班,她悄悄告诉我们的,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小护士一脸的分享给你大秘密的表情,嘴里说着不要告诉别人,实际上八卦得要命。
“有钱人也不是好当的啊,这么大的家业,还养大了不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得了绝症,连个继承人都没有。”张医生感叹。
“谁说不是呢,听说当初是被保姆联合司机一起偷走的,你说我们普通人家,谁能雇得起保姆又雇得起司机?啊,有病人按铃了,张医生,回头再聊!”小护士回头看了下呼叫的病房号,急急忙忙地向病房跑去。
停止了和小护士的闲聊,张医生想起江景云的手机被踩碎了,他正好有个闲置下来不用的旧手机,要不要带给江景云用用。
然而这天夜里有个病人突发急症,他连夜被叫起来做手术,站足了八个小时,手机的事也被忘记得一干二净,唯一记得的就只有软绵绵的床。
张医生和江母离开之后,邵薇一骨碌爬起来,观察手机,还好只是外屏碎了,内屏没碎,还勉强能看清,她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她在律所的上司,之前她工作勤勉从未请过假,所以听说她生病了,上司大方地让她好了之后再来上班。
在医院住院的那几天,除了同事打电话发短信询问之外,江景云为之自杀的前男友连一点音讯都没有。
邵薇试探性地将病房的照片发过去,说自己生病了什么的,根本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觉得这姑娘是真可怜,一个人如果在你哭你闹你生病的时候,都可以没有任何反应的话,这种人也就根本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了。
不过即使如此,这个男人还保留着江景云的联系方式,并没有拉黑她。
邵薇觉得不对劲,她马上在江景云的各个账户上查询余额,果不其然,支F宝、微讯、还有直播收入的账户,基本都被清空了。
她查看了交易记录,里面的钱全部分批被转入的另一个账户,前男友的账户。
草鸡男那副贪婪的嘴脸跃然纸上,即使他不想要江景云这个人,但她的钱总归是好东西,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邵薇觉得这种人简直让她作呕,她当机立断,将所有支付账户的密码全部修改掉。不过直播账户的密码无法修改,因为绑定的是前男友的手机。
以前的钱她不打算要回来,但是也不能让那个男人好过。她想到了江景云的好闺蜜,同样读研毕业,现在另一家大型律所实习的杨曦。
她从以前就非常讨厌江景云的前男友,让她小心,结果江景云这恋爱脑以为她嫉妒男友帅,想要撬自己的墙角,和她疏远了关系。
邵薇只能说,被恋爱这坨屎糊住眼睛的女人是没救的。
在医院休养了三天之后,邵薇出院了,张医生还特地来送她,帮她拎东西之类的。
来接邵薇的,是江家的司机,江母还有舞蹈团的舞蹈要排练,没有空来接她。
江景云不和父母同住,她对家里说在外面租了房子自己一个人住,锻炼独立自主能力,实际是和前男友草鸡软饭男同居。
邵薇没让司机送她到那同居的出租房,只是在靠近路口的位置下了。
邵薇背着个硕大的行李包,牛仔裤白衬衫,站在路口,风一吹,长发飞舞。她没化妆,一张小脸雪白憔悴,但那一七零的身高,大长腿,生生地撑出了气势,不像是刚出院的病号,倒像是在街拍的明星模特。
路人个个侧面,走过去还不停回望。甚至还有年轻人回头看太专注没注意路牙子的缺口,狠狠摔倒在地上。就这样,还要回头望一眼。
她转头进了路边的一家中餐馆,其实江景云不爱在这吃饭,但她闺蜜喜欢,应该说是江景云的闺蜜喜欢。
餐馆门口放了个巨大的立牌,邵薇原以为是什么菜单介绍之类的,谁知道是个寻人启事,她粗略的一扫而过,是寻找自己丢失了二十年的儿子。二十年,这找起来可挺艰难的。
进了餐馆,邵薇加了件外套,把左手的袖子向下拽了拽。她不想让手上还未痊愈的痕迹被杨曦看到。
“景云!这里!”杨曦大声招呼,她俩已经许久没见了,看得出她是很高兴的。
杨曦的性格黑白分明,颇有些嫉恶如仇的意味,她本想主修刑法,迫于生计,最终选择了经济法,她所在的律所专注为上市公司服务。
“门口怎么有个寻人的牌子?”邵薇想起在医院的大厅好像也有看到这个寻人的立牌。
“本市首富的儿子,二十年前不知道是不小心走丢了还是被拐卖了,反正不见了,现在首富得了绝症快死了,财产没人继承,就用各种方法找了,不止立牌,还上了报纸,听说还要到电视台去找。对了,你和那个棒槌男怎么样了?”
之前邵薇带着李飞和杨曦一起吃过饭,李飞全程不动,什么倒饮料,夹菜之类的全都要邵薇完成,而且全部都点了他自己爱吃的菜,根本不顾及别人。
最后还是邵薇去结账,杨曦对这人非常不满,说他除了长得高一无是处就和棒槌杵在那里似的。
“分了。”邵薇淡淡道。
“分得好!那个王八羔子,早就看不顺眼了!天天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天皇巨星谁都要上去跪舔,根本是山村里飞出来的草鸡!”骂完杨曦还瞅着邵薇眯了一眼,她这闺蜜温柔太过,不爱听这些粗话,“为什么分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嘛,还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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