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珏泽是个断袖的话,她会更加不安。
祁珏泽嘴唇抿成一条线。
声音依旧冷得快凝结成霜。
“我叫祁珏泽,不叫祁祁祁珏泽。”
叶念凝悄悄松了一口气。
祁珏泽从来不开玩笑的。
今日这样说,就是在转移话题了。
幸好,他没有回答她。
不然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随后,叶念凝发现自己不该高兴得太早。
因为祁珏泽直接走过来。
手抵住树干。
居高临下的继续说道。
“不过,我确实心悦你。”
⊙▽⊙
叶念凝慌张了。
她该往左边跑还是往右边跑。
祁珏泽腿那么长。
她应该怎么跑才跑得过他?
心里默默算计了许久。
叶念凝苦着脸对祁珏泽说道:“祁祁祁珏泽,断袖好像是病,你得找个大夫去看看才行。”
“皇宫里的御医应该很厉害,明日旬假,不如你明日去看看吧……”
祁珏泽冷冷看着她,眸子里勾起一丝兴味。
往日冰冷的表情都因为眸子里的异色而变得生动起来。
“谁说断袖是病?我心悦你,无关男女,你可懂?”
祁珏泽的目光越发炽热起来。
与平时冷冰冰的他,迥然不同。
“我我我不懂……”面对祁珏泽坦然而炽热的眼神,叶念凝像只吓坏的兔子一般。
钻个空隙,一蹦三跳的迅速遁走了。
她觉得祁珏泽真是疯了。
竟如此明目张胆承认自己是个断袖。
这下,估计所有人看他的眼神会越发奇怪了吧。
祁珏泽可能是……
受的刺激太多疯掉了吧???
叶念凝一路不敢松气地逃回了自家院子。
白盏却告诉她,小山来了。
在飞花亭里等着她。
叶念凝眼睛一亮。
她正盘算着要去问问今日秦季珣和太子怎的没来国子监呢。
小山坐在长凳上。
见叶念凝过来,立马站起来,恭谨而狗腿的递给她一个土罐子。
“叶公子,这是沈记铺子的奶茶,少爷特地差人去买来,遣我送来的。”
叶念凝舔舔嘴唇,照单全收。
打开土罐子的小木塞,她多望了几眼里头驼色的奶茶,摇摇晃晃散出缥缈的热气。
努力回正心神。
叶念凝正着脸色问道:“今日秦兄和太子殿下怎的没来国子监?”
小山面露难色,最后咬牙半晌,让叶念凝着急的看着他憋了许久。
他才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
“少爷染了风寒……太子殿下便回宫替他召御医去了。”
“……”叶念凝知道,太子正好不想来国子监念书。
平日便总是千方百计找借口不来。
如今秦季珣一病,自然是最好的借口。
太子正好屁颠屁颠回宫,美其名曰召御医,不必上课是极好的。
小山看叶念凝的神情似乎是在嫉妒太子找了借口不去国子监???
只好尴尬的咳了声:“叶公子,少爷病得有些重,您看我都有些染了咳嗽……”
“啊?秦兄病得很重吗?”叶念凝开始关心了起来。
秦季珣虽总是气她,但生病了总归不好。
病重的话,就更不好了。
“可不是嘛……”小山叹了口气,忧思重重,“唉……”
“昨日不都是挺好的?”叶念凝奇怪道。
昨日还处处和她抬杠呢。
“昨日回去便倒下了。”小山偷看了眼叶念凝,继续叹口气。
“是如何染的风寒?”叶念凝关心了起来。
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
小山在心底摇旗呐喊。
面上却装作为难的说道:“少爷本不让我说的,但叶公子既然问了,小的也不好瞒您。昨日少爷衣襟上沾了水,又穿的单衣,晚上寒风吹得久,吹了好几遭,便染了风寒……”
沾了水。
叶念凝小脸一红。
不就是被她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衣襟吗?
小山倒是挺给她留面子的。
她昨日夜里突然见着秦季珣,内心委屈全都涌了上来。
一时眼泪流得有些多。
这不能怪她。
“他为何只穿件单衣?”
现在这种时候,夜里出来,都要披件披风或是斗篷的。
秦季珣也忒不注意了。
终于又问到了!
小山想笑,但只能憋着。
继续苦着脸回答道:“少爷的披风昨日夜里给叶公子穿了……”
委屈的神情,让叶念凝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摸了摸鼻子。
还是不服的反驳道:“他为何不穿了披风去接我们,那我就算哭……啊不是,那就算沾了水,也是披风沾了水,湿不到里边去的。”
小山委屈巴巴的垂头:“少爷早就料到叶公子要哭了,便提前脱了披风去船上。他说,不能让叶公子穿湿了的披风,叶公子身子单薄,怕过了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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