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呼了一口气,边上那个不规矩的女人又凑了上来,不要脸地问道:“说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多久了?”小南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都想给自己点个赞,没想到她不要起脸来,可以这么不要脸。
“你想要多久?”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鼻子顶着她的鼻梁处,蹭了蹭:“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在干什么?”他之所以敢问,是因为他确信她记得。
提到这个,小南就吃起了飞醋:“你还说呢,我第一次遇见你,就碰到有个女生在跟你表白,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什么?”薛子亦回忆着他在清大时期的点点滴滴:“不过在那会,的确有挺多女孩向我表白的。”只是当时的他除了妈妈跟奶奶,就什么都没有,而对于没有结果的恋爱,他一向抱着远离的态度。
小南抽了抽鼻子,撅着嘴:“想着包/养你,真的。”那时候她其实刚买了房子没多久,手里还有一点余钱跟一笔她奶奶留给她的定期存款。她那时候特别孤独,真的想要个人来陪她,可是木楠的学校又在上海:“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早熟,那时候就想着包/养你了?”
“哈哈……,”薛子亦笑得把自己的脸都埋进了小南的脖颈处:“先让我笑一会。”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笑过:“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着我,明目张胆地说要养我。”
小南闻言哼了好几声:“你要不是清大亦神,应该会有很多人要跟你说这话,虽然你不会同意。”薛子亦有自己的傲气,就像那天晚上的聚餐一样,她要是不收他那两万块钱,估计他也会跟她拜拜。
笑了一会,薛子亦就停住了,眼神清亮:“我在清大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恋爱,除了因为不定性之外,最主要的因素还是因为经济问题。”说到这他就亲了亲小南:“你很幸运,遇见了现在的我。”不然,他们将会是另外一种状况。
对这点,小南就不同意了:“你没钱,我有啊,我可以先借钱给你养我,然后等你有了钱,就连人跟钱都是我的了。”
看着她一点没有防备的样子,薛子亦只想抽烟,压一压腹内的火。他坐起身,屈起腿,倚在床头,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出来,夹在手上,但并没有去点:“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金钱有多重要,我很感谢我妈,她在我性格塑造时期,对我管得很严,让我有了很好的是非观。我妈是一个很好的人,以后你见着她,就知道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小南趴在枕头上:“伯母真的是个很有慧智的女人。”毕竟像薛子亦这样高智商、高学历人材要是走上了歧途,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小打小闹了,简直就是社会灾难。
“你想太多了,”薛子亦笑道:“应该说她只是一个爱看法制频道的阿姨。”他妈看的那些节目真的是很有教育意义:“譬如说‘女子为男友堕胎四次,男友竟另有新欢’。”
小南傻眼了:“伯母还挺有觉悟的。”
两人聊了很多,直到天渐明才又双双入睡。
早上薛子亦依旧是准点起床,看了看把头埋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的女人,就笑着出去了,准备在河边走走,顺便再给她买点早饭回来。
小南醒来的时候,薛子亦刚好回来:“你怎么这么早?”她窝着被窝里,贪恋着里面的暖和:“啊……,冬天,为什么会有冬天?”
薛子亦去洗手间洗了手,就拿起手机开始看新闻:“那你再躺一会,我们今天不急,外面天气很好,等会还可以再逛逛,中午你是要在这里吃还是回上海再吃?”
“回去,”小南虽然很想继续赖着薛子亦,但想着家里的木楠,她终于良心发现还是决定早点回去陪陪她:“你下午有事吗?”
“没有,”薛子亦翻看着新闻:“你有事?”
小南爬了起来:“我下午准备陪木楠,总感觉她遇着那么大的事情,需要我在她身边闹一闹才行,也不知道那林超跟胖子怎么样了?”孟麦靠不靠谱的?
听到她的嘀咕,薛子亦就顺手给孟麦发了个微信,问了下,很快他便笑了:“你可以放心了,那个林超,涉嫌洗/钱,已经被拘留了,估计很快就有人查他的账了。至于那位欺负木楠的先生,也被翻出有强/暴的前科,这次听闻他出事,昨天就有两位受害者去警局报了警。”
人不干净还敢胡作非为,简直就是找死,孟麦还没动手呢,他们就自己把自己给作没了。
小南有点发虚:“让孟麦悠着点,他爹六十多岁了,快退了,咱们不能给他爹惹麻烦。”这洗钱什么的,听着感觉好像罪很大,她有点犯怂,毕竟木楠说了林超那个女人有点人脉,别到时候连累了孟麦就不好了。
“孟麦还没来得及动手,”薛子亦笑了,眼神有点冷:“他们身上有污点,怨不得人。”
中午不到十二点,小南就到家了,看着薛子亦的车走了,她骚动的心也终于平静了,打开家里的门:“铛铛铛铛……,我回来了。”
木楠抓着把锅铲从厨房里走出来:“进展怎么样啊,开荤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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