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乐却说:“我不是问殿里,我是问太子妃。”
系统道:“太子妃?太子妃也被招过去了啊?你这拱火拱的挺到位的,贵妃是真觉得太子妃要一石二鸟呢,现在比赵琅还恨不得接出当年的事情。”
戚乐“唔”了一声,她说:“那么安明珠的危险解除了吗?任务算完成了吗?”
系统本来看宫廷大戏看的还挺兴奋,被戚乐贸然一问,犹如浇了盆冷水。它查阅了数据,忍不住低喃:“怪了,怎么还没算完成。东宫都倒了,安林竹也来了,为什么安明珠还是活不了?”
还有什么事情是依然没预料到的吗?
有贵妃相帮,又在同一时刻全部闹出来,东宫要想翻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东宫除了,安林竹也来了,还有什么是能威胁到安明珠性命的呢?戚乐实在是想不出。
宫宴这一闹,直闹了通宵。
第二日清晨,贵妃方才回来,来接安明珠归府的仆人也才至。贵妃回来时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那看来东宫的处境就不能算是好了。戚乐又问了一句系统,系统的回答还是没成。
系统道:“……难怪这任务这么多人都没做成。安明珠这是惹了哪路神仙啊!天要她死吗?”
戚乐答:“天要她死,我也要她活。”
她的眼中浮出厉色,随着侍从出了宫门。宫门外,安林竹在等着她。
戚乐乖巧叫了一声,安林竹原本透着肃杀之意的面上也浮了些暖意。
他绝口不提昨日的事,只问戚乐:“昨夜睡的可还好?没被闹着吧。”
戚乐答:“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朝云殿太安静了。”
安林竹说:“没什么事,不过是点小事。大事是你能和我回家去了。”安林竹微微笑着,“走吧,爹带你回家。”
戚乐怔住,但安林竹瞧着是真将这事当成了大事。他还问戚乐喜欢什么,回去第一件事得是替她好好装饰下屋子。
戚乐用安明珠喜好的东西一样样答着,她说了两三句,呛了一口风。安林竹便不叫她再开口了,只恨不能用斗篷将她裹得更严实。宫道那么长,但安林竹带着戚乐走,到让戚乐觉得比昨日走的要短上好多。
她一上马车,便见赵琅也躲在里面。
赵琅看见了她,面丧道:“别赶,我爹知道我和李闻道关系好,他是敢去李闻道府上要人的。不想回家被打死,我只能去你爹那住。”
安林竹道:“我是看在李闻道的面子。如果不是他准备了后手,又有贵妃相助——就你那点子,想扳倒东宫简直是在说梦呢。”
赵琅嘀咕了两句,安林竹冷哼了一声搁下了帘子,倒也没赶他走。
安林竹在车厢里的时候,戚乐有许多话不能说。等到了安林竹的家里,戚乐寻了个由头支开了他,方才得了同赵琅交流的机会。
戚乐开门见山:“太子如何?”
赵琅道:“被软禁了,陛下盛怒,又有贵妃在,应该得不到好。”
戚乐道:“那就是说太子应该是无力再对付安明珠。”
赵琅点头,他刚想说戚乐是不是快能往生了,却不想戚乐沉下了面孔道:“安明珠的生死之忧还是没解。”
赵琅一惊,他连道:“这怎么可能,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
戚乐道:“我说了我是为安明珠生来的,若她无事,我第一时刻便能走了。可我如今还在,这就意味着安明珠仍处于危险中。”
赵琅:“可是……可是这天下没有人会再恨明珠了呀。”
戚乐思忖一瞬,问道:“贵妃……我是说解酒汤里□□一事,太子妃是如何申辩的?”
赵琅道:“我一听毒是飞燕草,就知道你在帮着忙了,太子妃自然要申辩,但最后查出来,醒酒汤确实是她准备的,她也难辨白。”
戚乐道:“那……那碗汤里,是真的只有飞燕草么?”
赵琅不明白戚乐为何问这个,他点了点头。
戚乐便说:“关于那碗醒酒汤,你把所有事情仔仔细细地和我说。”
赵琅便一一答了,连招来皇长孙,皇长孙亲口回答了皇帝这汤是太子妃让他备着送给戚乐的话也答了。听到这里,戚乐古怪的问了句:“她亲自吩咐皇长孙,要灵风备下?”
赵琅点了点头:“对,这又哪里奇怪了。”
戚乐答:“当然奇怪,因为我先前在暖阁里已经激过她了。她若是要替我备汤,里面不放东西才奇怪吧。”
赵琅忽而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确,如果太子妃已恨上安明珠,那为什么还要叮嘱皇长孙这句话,这不是放着把柄给人吗?
戚乐慢声道:“除非是有什么是她必须要说的。”她问赵琅:“灵风,这人是赵府陪嫁的侍女么?”
赵琅摇头:“不是,赵府的婢女多用花草命名,再来便是四季,少有用这样的名字,若是有,我必然记得。”
戚乐笑了声:“那便更怪了。你们查了这人吗?”
赵琅古怪:“这人有什么好查的,一个婢女。”
戚乐道:“我知道你路子多,你就把这事捅给贵妃,她肯定会去查清楚的。东宫幽禁却未下废太子的旨意,她等不及再来个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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