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接了个单子,定的是这几天出策划方案。第二天一早,林微光没去公司,直接坐车到婚宴场地跟宁澜会合。
宁澜已经到了,见到她,说,“我还以为你昨天吃伤了胃今天要请假来不了了呢。”昨晚她的食量是真的惊人的,宁澜觉得夸张点说她走路都有点吃力了。
“怎么会,消化后都化成我努力工作的动力了。”林微光手上握笔垂眸飞速记着宁澜提的工作相关的重点,一点看不出来昨晚的难受劲儿。
“而且我跟你说,我昨晚还跟我妈进行了一场智慧的角逐。”
“什么情况,这么夸张。”宁澜笑道。
林微光把昨晚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最后感慨,“后来想想我妈真厉害,见着她我腿不累了,胃也不疼了,治百病啊。”
“是啊,你再回家住住指不定更肤白貌美了呢。”
“对啊,再一住可能我下半辈子的家庭都有着落了呢。”幸福来得简直不要太快。
宁澜无奈摇头,也不再逗她,“其实最根治的办法还是你解决了你的终身大事。你结了婚了,你爸妈难道还会想着让你去相亲?你老公也不乐意啊。”
林微光觉得这个说法是有道理的。
“可是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要跟谁结婚呢?”她很认真地思考这个提议。
宁澜故作一本正经,“这次委托我们做婚礼策划的男方,家室背景不错,人看着也憨厚,看得出来他对那个未婚妻不是很满意,你可以试着挖墙脚,成功了这场婚礼就是你的了。”
林微光回想了一下那天看到的婚礼男方的样子。的确,不仅憨,而且确实厚,长得还有点着急。
江梵今天去见当事人,预料之中的,不是很顺利。对方也坦言,不考虑找有坐牢前科的律师。
律所当即安排了另外的律师跟当事人接洽,没对他横加指责,也没有给予安慰。并不意外,来律所时,秦昭,也就是律所的所有人就说过,给他机会,但不会给特殊照顾,他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随时离开。
固然知道路不好走,但也从没动过离开的念头。如今,当律师已经不只是他自己的理想信念而已,还承载着他师父对这一行的热血。
下午去学校上了两节课,之后又去见了一位顾客。初始两人还谈得拢,只是得知他坐过牢,对方的眼神就有点变了,说话都有点心不在焉地敷衍了。
江梵将对方的脸色尽收眼底,只当不知,仍旧不卑不亢,淡声道,“我只是对情况做了简单的分析,但具体要怎么处理,之后的律师到时候会更细致的向你说明。不是很棘手的案件,很多律师都可以处理得好,不用担心。”
言下之意,是知道自己不会选择他当自己的辩护律师了,当事人顿时有点脸上挂不住。抛开挑剔的背景不说,江梵是真的很专业又很尽职地站在她的立场分析了整件事情可突破的点。
“你们律所说会给我安排能力够强也有经验的律师给我,但我也没想过会是……”当事人欲言又止,犹豫了下,她说,“反正我对你们律所的律师的能力也不了解,看你好像处理业务挺熟练,要不还是你来试……”
“裴女士。”江梵打断她,“我们律所的律师能力都很强,也有专攻的方向,我会把您的情况转述回去,给您安排更合适的律师。”
他收起桌上的文件,起身,“那么裴女士,我先走了。”说罢转身离开。
回了一趟律所,将案子转交给了别人,江梵去了一趟秦昭办公室。
“我想尝试着接法援。”
秦昭挑眉,“很多普通的当事人都不接受你,法援处也不一定会认可你。相信你也已经看明白,不是职业证书还在,就能得到信任。”
“我知道,但我想试试。”他说。
家里还没准备好厨具,从律所下班,江梵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家。
铭景小区的停车位在小区入口处,江梵停好车从车上下来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动静传来。
林微光今晚难得回来早一点,乐悠悠的哼着小曲儿往家走,心情好着。哪知还没到小区门口,就见戴着鸭舌帽的一男人隐身在小区楼房的墙外,探个脑袋不知道在做什么。
警惕地走近几步,她才发现对方手上拿的是相机。那人拍得认真,两人明明几乎是对面的方位,也没发现她。
林微光往小区里扫一眼,敢情在偷拍人隐私?
“喂。”林微光喊,朝他走近,面色不善,“你拍谁呢?拍什么呢?”
林微光一喊,那人察觉被人发现了,转身就跑。
“还跑!”林微光拔腿就追。
她个子不算高,没有腿长的优势,对方又是个男的,两人的差距逐渐拉远。
林微光边跑边把包砸过去,“你给我站住!”哪知用力过猛,整个身体也处于奔跑的状态,重心不稳,整个人一下朝前扑去,摔了个狗啃屎。
再一抬头,那人都跑老远了,她的包落在前面。
不知道是哪里的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疼,林微光皱着脸趴在地上,疼得不想动。
“你怎么样?”江梵从她后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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