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先生的态度冷酷又强硬,西帘不得不屈服。
而他又一贯特别喜欢占西帘的便宜,教下挂面就下挂面,他还非要从后面围着西帘,手把手地教,然后时不时顺着手腕往上摸,西帘用胳膊肘捣他胃都不行,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样子。
最终西帘被骚扰得不行,丢了铲子,说不学了。
关邵说:“不学我就亲你了。”
说完侧着头亲了她侧脸一下,然后手伸上来,捏着她下巴让她转头,作势要亲她嘴。
西帘反手拧过去,同时脚下一勾,想把他绊倒。
他笑着说:“哎,这都是我用惯的把戏,你拿来对付我没用。”
果然,不管西帘怎么变换角度,他都稳稳当当地站着,不动如山。等西帘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对付他,重新拿起铲子,他却一秒变卦,关火说不教了。
西帘还没说话,就感到他身体不知何时逐渐变得紧绷,呼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加重了。
她面色一肃,还没说话,也还没动作,关邵大长腿前后一错,两条手臂困住她上半身,让她怎样都逃脱不了。
然后他更亲密地贴近了,特别不要脸地顶着西帘,往她耳朵里吹气。
“你乖一点,我下面给你看。”
他沿着她耳廓亲,细细密密的吻,激得西帘后背发麻。
他指腹也在揉她嘴唇,把粉嫩的唇瓣揉得嫣红,像涂了层唇釉似的才亲上去,亲法像小孩子不舍得一口吃完心仪的蛋糕,只好小口小口一点点地咬那样,他从左到右地咬西帘的嘴唇,咬完了,舌头伸进去,吸西帘的舌尖,想继续咬。
西帘默不作声地任他亲任他咬,等他慢慢沉迷,胳膊放松力道,手滑到下面撩她的裙摆,想摸进去的时候,她总算抓住机会,一弯腰,从他桎梏里挣脱出来。
然后趁他后门大开,她猛地压上去,把他脑袋抵在灶台边上,手肘切在后颈处,力气大得他后颈那里的皮肤没几秒就开始发红。
关邵没动。
他只喑哑地笑了声,说:“哎,我的小乖乖,你这是打算谋杀前男友吗?”
西帘不答反问:“亲得高兴吗?”
关邵勉强过了回瘾,正是特别好说话的时候,闻言答道:“高兴。”
“亲得舒服吗?”
“舒服。”
“你是不是还特别遗憾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可不是。”
“那真不巧,我不高兴,也不舒服,还不遗憾。”西帘微微垂头,朝他耳朵吹了口气,“就罚你从明天开始,直到我进组,这段时间你不要来这里好了。”
关邵被她吹得心痒痒,闻言道:“那不行,我不过来,谁给你做晚饭?早饭午饭我来不了,晚饭我要是再不来,就你这性子,要不了几天就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乖乖听话,松手,不然我让你见识一下我最近在局里新学到的技巧。”
西帘说:“什么技巧?”
关邵说:“就很普通的反压制的技巧。”
话音未落,他反手一动——
刹那间天旋地转,西帘被他反压,他捏着她下巴亲了回狠的,直亲得她快要出汗,他才沉沉呼出一口气,说:“乖,我下面,你好好看着。”
西帘冷冷道:“你还能下面啊。”
关邵说:“那可不,我还是要喂饱你的。”顿了顿说,“虽然我也很想你能先把我给喂饱。”
但强吻已经非常触及西帘的底线,他要是再强上,保不准天还没亮,他就得被西帘打的110以强.奸的罪名抓起来了。
所以再想,也只能想想。他才不是那种为了一时痛快,就葬送掉未来大半辈子的蠢货。
这么想着,他再亲了下西帘,然后松开她,重新打火,教她下面。
西帘不远不近地站着,冷淡地看着他的动作。
他下了个西红柿鸡蛋挂面。
半分钟后,西帘坐在餐厅里,吃着这份极其来之不易的面,想她未来一年再也不要吃挂面了。
就这样,鸡飞狗跳的十天过去,6月5日西帘进组,见了《我的校花女友》导演邓双林,男一号杜行和其他几位主创,大家坐在一起吃了个晚饭,赶着第二天的六六大顺正式开机。
开机仪式过后,等惯例的媒体采访结束,邓双林一拍手,几位主演去换衣服化妆,准备拍定妆照。
不过在拍摄之前,导演邓双林和编剧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分歧。
原因是西帘这个角色是校花,邓双林想拍校服,就是即使是特别普通的衣服,但只要穿在西帘身上,就能让人一眼看出不一样来;可编剧觉得他们这部剧主打的是校花,校花肯定要鹤立鸡群,与众不同,校服太普通,无法体现出校花的特别。
他们争论了很久,还是杜行一指:“要不拍这套?”
作者有话要说: 对傻狗无语了,不知道是它甩的还是它咬的,昨天尾巴尖流血,血滴得糊得到处都是。今天下午吃完饭回来,又到处都是,外面走廊地板和电梯口前也全是它的血……又气又心疼,流着血还在那尾巴甩得砰砰响,你都不知道疼的吗!
然后请个假,写得太慢,又特别累,所以夜里就没有更新啦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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