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样子,这个地道挖了好多年了,土壁上都长上了一些青苔,里面湿气极重。
突然暗道一下子变宽敞了,老莫疑惑的声:“这里竟然有牵电线进来,看来应该别墅不远,而且看着像是住过人呢。”
他们在密室里来回转了转,日常简陋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而且还有一副医学用的人骨,放在那里特别的瘆人,童言更加兴奋起来,在密室里翻找了一阵子。
发现了桌下藏着一个药箱,他将沉重的药箱拖出来,打开,发现里面有很多管药剂。
童言拿出药剂闻了闻,一脸惊喜的将药剂拿出来装出了口袋里。
于风眠好奇的看了眼童言:“你带这些药剂做什么?”
童言:“这些也许是好东西,而且他在我身上注射了一种毒素,这里面应该有解我身体毒素的解药。”
于风眠讶然:“是吗?魏鸣竟然还给你注射了毒药!”
童言撇了下嘴,明显于风眠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阿慈突然走到一处土壁之前,摸了摸土壁上的裂痕,见她行为异常,于风眠走到了她的身后:“阿慈宝贝,你是发现了什么?”
阿慈也没看于风眠,对老莫说道:“莫爷爷,这里的墙应该是后面糊上去的,能不能有什么东西,把这个墙给撬开?”
老莫上前一看,说道:“先生,这个墙确实是后面糊上去的。”
于风眠挑眉:“看来这里面还有惊喜,找个东西把这墙给挖了。”
童言将那医学人骨给拆了下来,一人分了一根骨头模形,“这东西虽然不好挖,但总比没有要好。”
好在这个土墙经过长时间地下水湿气的浸蚀,已经松软了。所以这上面的泥土倒也不难挖动。
没一会儿,童言竟然挖出一只人手来,那人手糊进了泥土里,已经是森森白骨了。
“真的是个死人!”童言眼睛一亮,加快了力度。
直到几人将泥块里的死人分离出来,只见这人身高近有一米八左右,而且看骨胳的生长与重量,是个男人。
童言蹲在尸骨前,扯了下他身上的衣了,“还穿着白大褂,看来是个医生啊。”
于风眠轻叹了口气;“魏鸣居然把医生也给做了。”
童言:“我看魏鸣断膝处的伤口处理得很好,大概是这个医生替他做的截肢手术吧。可是魏鸣为什么要把医生给杀了呢?”
于风眠:“也许他知道得太多,所以才必须得死。”
沈茉莉扬了扬空气中那可怕的臭味,“老天,我实在受不了这股味儿,你们在这里欣赏研究着,我要出去了。”
阿慈说道:“我跟你一起走。”
沈茉莉与阿慈一前一后的从秘室走了出去,这间秘室竟然是通往别墅的地下室,也就是阿慈被突袭晕倒的地方。
阿慈与沈茉莉顺着生锈的楼梯往上爬,爬出地下室里,看到了满天的星辰璀璨。
沈茉莉深吸了口气,长叹了声:“这空气多新鲜啊!那里简直要把人给憋坏了。”
阿慈默然的坐在了草地上,等着他们出来。
沈茉莉似乎一眼看透了她的心思,笑道:“你还在生于先生的气呢?”
阿慈:“我没有生气。”
“你撒谎,你满脸都透着我在生气,别惹我的气息。”沈茉莉戳破了她的伪装。
阿慈:“难道不该生气吗?”
沈茉莉看戏的不嫌事大,说道:“要是我,我也会很生气,千万不要那么轻易的原谅那个混蛋,欺骗人的家伙,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阿慈撇了下嘴,“后妈,你这人心术不正。”
此时,于风眠与他们一道儿爬了上来,沈茉莉冲上前,亲昵的搂过于风眠的手臂:“亲爱的,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我们的小宝贝终于叫我后妈了呢~”
于风眠抽了口气,甩开了沈茉莉的手,“沈小姐,你太恶心人了。”
“于风眠,你什么意思嘛?说要和人家结婚的可是你。”
于风眠没理会她,径自走到了阿慈跟前,“累了吗?现在得下山去了。”
阿慈没有理会他,于风眠也不在意,笑着在她面前蹲下:“我背你下山,下山之后,你就别再生气了。”
阿慈径自走开了,来到了老莫跟前:“莫爷爷,背我。”
老莫笑着背起了阿慈,“阿慈小姐太轻了,平时应该多吃点饭。”
于风眠眉头都快要拧在了一起:“阿慈,你真是不懂事,老莫他老了,背不动你的。”
老莫一听,就跟于风眠急了,“先生,我虽然年纪是上来了,但是一人打五个完全不是事儿,庄里的体力活也都是我干的。背阿慈小姐一点也不费劲。”
于风眠扯着嘴角:“那你就背着这小祖宗吧。”
老莫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心眼直,不懂得见风使舵。
回去的车上,阿慈一直很沉默,虽然她平时也不见得有太多的话,但是这样过于沉默死寂了。
于风眠本以为她不过就是生生闷气而己,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阿慈,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于风眠不解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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