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湛:“你这样挑衅岑家,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们最好小心行事。”
阿慈:“所以这段时间,我们要警醒,提起一百二十个心来。”
次日,岑夫人约了人,悄悄来到了一家十分偏僻的酒楼包间,对面坐着一个四十来岁,脸上有刀疤的男人。
男人也不讲什么规矩,江湖上的小混子,该吃吃该喝喝,没有理会岑夫人。
岑夫人拿了一个手提袋,递到了他的面前:“你数数看。这些钱够不够?”
因为要帐目清楚,岑家要保持着干净身家,所以这些肮脏的交易,全都是用现金,岑夫人才放心。
那人终于抬起了脸,拿过手提袋数了数钱,冷笑了声:“这次你让我们弄谁?”
“不亏的,也是个小姑娘,还记得九年前的那个女孩吗?”
男人的眸光一亮:“哦?有那么漂亮?”
“这个丫头比之前的更漂亮,你们拿着钱,给我办好事,事后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
男人阴狠的笑了笑:“只要有钱,我们就给你办,有没有照片?地址?”
岑夫人找了一张资料上的照片递给了男人,又将调查好的地址交给了男人:“这些足够了,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不想再看到她。”
“放心,我绝对帮你办得干净。”
这男人叫花脸狐,在这一地带就是个不干正经事儿的混混头子,手下有十来个兄弟,偷摸抢劫,也没有什么道义可讲。
这么一个肥差,自然回去便给兄弟们商量好,开始去酒店外边蹲点。
他们蹲点了多久,阿慈就在窗前观察了他们多久。
“看来也是时候出门溜溜了。”阿慈拿出手机给梁湛打了一个电话。
梁湛很快接听了电话,阿慈说道:“那些人已经出现,你那边办得如何?”
梁湛:“很顺利,那岑夫人现在已经在我的手上。”
阿慈冷笑了声:“很好,按照原计划行事。”
阿慈收拾了一下,便走出了酒店,出门时,她套了件儿黑色的宽大的外套,罩住了头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不过那些人蹲点了这么久,还是认出了她。阿慈为了让他们更好方便的下手,专走偏僻的地方绕。
这一带阿慈摸得很熟了,那些小混子跟着跟着便走丢了。
趁这个空档,阿慈与梁湛聚了头,“跟我来吧。”说着梁湛将阿慈带了过去。
看到了躺在一间废弃小平房里的女人,头被黑袋子给罩着了,四肢被绳子给绑着,没办法逃走。
阿慈脱下自己的黑色大衣,给那女人穿上,冷笑:“阿姨,你有没有听过,偷鸡不成蚀把米?”
岑夫人嘴上贴着胶布,没办法说话,阿慈好心的将胶布给她撕下,疼得岑夫人的泪水都快要掉了下来。
“你这个小贱人,你会不得好死!!”
“你好歹现在也有身份的人,没想到竟然会做这种无耻的勾当呢,当年你也是这样对付我阿柔姐姐的,如今,我都要加倍讨回来。”
没多久,那些人便往这边寻了过来。阿慈再次她的嘴用胶布给封上。
走出去时,故意发出了声响,那些小混子听到这边传来声音,便寻着走了过来。
阿慈则与梁湛躲在了暗处,“你觉得这些家伙会上当吗?”
阿慈:“不会。”
梁湛眨了眨眼:“那你……:”
阿慈冷笑:“虽然他们会怀疑,但是他们是一群野兽,不讲道义的人,见到送上门来的食物,没有不吃的道理。”
梁湛看阿慈一脸笃定的模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果然没多久,里面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趁他们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阿慈假装慌张的跑了出去,报了警又叫了许多路人过来帮忙。
说是这边有一群歹匪正在抢劫杀人,有几个大胆的群众见人多,便跟了过去。
那些人与警察到的时候,岑夫人衣裳不整,正被那些个人侮辱,她当场又气又觉得羞恼万分,一时气急攻心,便昏迷了过去。
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三天,又发了高烧,一直昏迷,醒来的时候就疯了,识不清人。
其实也不难想像,像她平日里那么好体面的人,又自忤是权贵人家,竟然当众出丑,心理根本无法承受。
那些歹匪被逮捕了,因为得罪的是岑家,虽然是件大新闻,但是没有人会报道,全面封锁了这件事情。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
岑劲看着疯疯颠颠的母亲,竟然没有太多的悲喜,只是蹲在她面前,说了句:“您向来不相信什么因果,现在这就是因果,虽然你是我的母亲,但是我却不觉得你是无辜的。既然你现在疯了,也好,省得想起这一切,慢慢跟自己折磨。”
岑父因为工作忙碌,也不时常回来,没想到一回来,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岑父的手段,自然要高出许多,不是岑母那样目光短浅的人。
差不多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想着之前那些事情怕是兜不住了。
岑父没有给于风眠喘息的机会,他手上掌握了他的一些证据,凭借着这些年来的关系,警察很快找到了于风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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