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人烟稀少,根本没有行人会经过这里,想要呼救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想办法逃离跑到大道求救。
“那不知是谁想要我的命,还请各位告知,也好让我冤有头债有主啊,做鬼也知道找人索命啊。”
“哼,看你死到临头了,你爷爷我就大方的告诉你,是典当铺里耿老板想要你的命。”
刘意已当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前些日子自己手下不知怎么得罪了耿老板,护知刘意已气不过的自己就帮忙出头,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小气的耿老板竟然能做出这事。
“这幕后指使您也知道了,到时候你可要找耿老板索命啊,跟我们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说完拿着一把长砍刀刺过来,刘意已急忙躲闪到一边,捡起一个竹竿开始应战。
可是好虎难架一群狼,很快几个回合下来刘意已就被他们制服了,两人架住他胳膊迫使他动弹不得。
“刘大人您放心,我经常干杀人这这等事,经验丰富下手的速度快,保证你感受不到一点点的痛苦就走了。”
壮汉拿着砍刀朝着刘意已的胸口比划两下子,此时无力改变局面的刘意已开始求饶了,只要他们能放了自己,自己愿意出十倍的价钱。
他第一次感觉到怕了,不是怕死,是怕自己死了没有人会照顾青竹。
会有谁能带青竹去听他最爱听的戏曲,会陪她游山玩水,会陪她任劳任怨无条件逛街,应该没有人……了吧。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其实自己他也喜欢青竹,自卑只不过是软弱无能的逃离的借口。
非要到最后关头才明白——
其实在那天躲雨之际,从屋内伸出一只拿着青伞葱白玉手,如同雨滴一样沁润自己心里。
看着眼前的状汉狰狞的脸,刘意已知道这一次是插翅难逃,真的要交代这里了,眼睁睁的看着砍刀刺向刺进自己胸腔。
人生假如能够重来,自己一定会最先主动找到青竹,告诉她自己早已经对她一见钟情。
正伤悲绝望之际,刘意已眼前突然一花,是青竹敬挡在自己胸前,硬生生的为自己挨了一刀。
突然出现的人吓到几个壮汉,谁也没料到会有个人能冒出来给,更让他们吃惊的是。
被刺中的青竹缓缓倒在地上,没说一句话,倏地一下变成一把油纸伞。
“我艹,这他娘的是个妖怪吧,怎么还能变成伞呢!”
原本还架着刘意已的壮汉像是见到什么鬼怪一样,赶忙松开刘意已的胳膊,相互对视一眼拔腿就要跑。
谁料有两个人拦住了他们的退路。
“杀了人还想要跑,慎之。”
言慎之轻蔑的笑了一声,向地吐了一口唾沫:“我最讨厌这种以多欺少的人了,来来来,让爷爷我陪你们耍耍。”
说完言慎之拿出一条粗麻绳,几下子就将他们制服绑去见官。
李沐阳走到刘意已面前,先是惋惜连连说了几句可惜了,又说:“这把油纸伞破了一个大洞,不知刘少爷您是可否放心的交给我,让我回去俢补一番,再交还给刘公子您”。
刘意已魂魄不在体什么也不知道,就连李沐阳说的话都没有注意,要不是言慎猛拍他一下,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青竹怎么能变成伞了,还是那把青伞,青伞和青竹这两者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你在多拖沓一会,你家小丫头可救不回来了。
这刘意已才反应过来,他哆哆嗦嗦的捧起地上熟悉油纸伞,两眼迷茫的看着李沐阳:“你有办法呢。”
李沐阳抿嘴一笑:“怎么会没有办法,还是我让你们相遇的,刘公子您同取长命锁那天来取回油纸伞吧。”
说完拿走油纸伞,拽走了言慎之,留下了刘意已和捆绑在一起的壮汉在胡同里。
不多时刘府家丁们急匆匆的跑过来,手里还都拿着武器,其中一位家丁说刚才有一位女子来府上,说是少爷在这里遇到了危险让他们速速过来。
“奇怪,少爷你没有看见青竹吗,她刚才说来找你了。”
“她……”
刘意已是回过神了,也似乎猜到青竹的身份了。
“去,我姐姐家了,过几日才能回来。”
下人看少爷失魂落魄一副不想说样子,他们也不敢问,忙着把几个歹徒抓去见官,又把刘意已送回府请来大夫瞧瞧。
大夫把脉后说刘意已只是有一些胸气淤滞,开了两付药先吃看一看,剩下就要靠心病要需是心药医了。
可刘意已知道自己的病是治不好的,能治好的药不在了。
夜晚,当没有安神香,没有哄他入睡的小曲,他变得很狂躁,真是可笑了,才几天功夫竟然会改变这么多。
抑制不住的思念,抑制不住的想念她,踉踉跄跄的走到后街那间手工铺子。
手工铺子已经关门了,可透过门上缝隙可以看见里面还有烛光,刘意已是发了疯一样的一遍遍拍着大门。
拍了几下就听见里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走来,嘴里说着一定要把挠人安静的人给打死。
言慎之粗鲁的把门打开,真的毫不客气不客气的一脚把刘意已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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