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乖乖地背过身去:“最好呢,让那些正派们看到我之后觉得,你一个邪教教主凭什么穿得比我们还仙风道骨,我需要那种效果。”
陶青鸟蹲了下来,量着原初的身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原初歪着脑袋,细声道:“三倍太贵了,陶陶。”
“那就四倍吧,”陶青鸟站起了身,“好了,你也半个月后过来拿。”
原初还想反驳继续讨价还价,无奈被陶青鸟冷漠地赶出了门外。挂了一个写着打烊的牌子在门把上后,陶青鸟关上了店铺的大门。
真任性,这才午时,就关门不做营生了。
原初的出现引得路过的人窃窃私语。
“看,那是不是天鹰教的教主?”
“好像是啊,居然敢一个人光明正大出现在大街上,真是好大的胆子。”
“兄弟们,我们几个一起上一定能杀掉这个魔头,到时候我们也算是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号了!”
总会有些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只会打肿脸充胖子的人。
原初叹了口气,一挥左袖,震得从左侧扑上来的江湖人士口吐鲜血。难以置信自己还未接近原初便被击败,直至死都未能阖上惊惧的双眼。
“心情不好连着下手也顾不得轻重了。”原初缓缓转过身,淡淡看着不远处几个停下脚步,不敢轻举妄动的江湖人士。
看着远处的人颤抖着、一步一步往后退,原初阴柔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怎么不动手了?不是想闯出一番名号吗?”
不知是谁率先转身往后逃跑,其余的人也纷纷撤退。围观的群众也缩着脑袋散了开来,快步离开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把尸体拖走,碍着我的眼了。”店里传出陶青鸟清晰的声音。
原初看着那具尸体,有点为难:“陶陶,有没有麻布绳子之类的,这,有点脏啊……”
随后,店铺的门打开了,陶青鸟扔了一团东西出来,冲着原初冷哼了一声,又重重把门关上了。
唉,瞧瞧,这架势,怎么嫁出去嘛。
***
章廷玉驾着马车慢慢悠悠往前晃着,一边看着路脑子也不停地思考着。
“媳妇儿啊,我真的觉得容静华这个名字很耳熟。”
严晓婉已经不想搭理章廷玉了,这人自从见了容静华后,简直无时无刻不想着他。
“媳妇儿?媳妇儿你睡了吗?”见严晓婉没有回应,章廷玉提高了音量。
就当她已经睡了吧……
“媳妇儿?”章廷玉一把掀开了悬挂于车上的帘子,正巧严晓婉抬起了头,章廷玉看着严晓婉睁得大大的、毫无困意的双眼,一脸委屈,“媳妇儿,你怎么不理我。”
因为你很烦啊。
严晓婉默默在心里陈述了一下事实,叹了口气,开口道:“容静华他不是赏金猎人吗,很有名的不是?还是你告诉我的。”
“不是啊,”章廷玉拧着眉毛,“我越想越觉得,我似乎在更早之前听过这个名字啊。”
好像是出了挺大一件事,在当时还震惊了江湖来着……啊想不出,他的记忆啥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严晓婉看着前方,无奈地提醒着章廷玉:“你能不能好好看路,要撞上前方的煎饼摊子了。”
章廷玉立刻转身握着缰绳调节了方向,还不忘继续说:“媳妇儿,你让我想想,我真的记得当时出了一件大事。容静华肯定不只是赏金猎人这么一个单纯的身份。”
赏金猎人这种血腥的职业都不单纯……还有什么是单纯的……
严晓婉扶着额头,有点心累。
“媳妇儿啊,虽然你不怎么了解江湖的事,但是你有没有印象前几年一些比较大型的,震惊了武林的事件?”章廷玉觉得脑细胞不够用,决定拉着自家媳妇儿一起回忆过去。
放过她吧,她只想安安静静一路睡过去。她真的对可能是君凝未来夫婿的容静华一点兴趣都没有……
***
“有笔墨纸吗?”君凝问着洛离。
洛离愣了愣,点了点头:“在隔壁房间,君姑娘要来是要做什么吗?”
君凝起身往门口走去:“嗯,得传信给师兄他们说一下这些事,也好让晓婉姐放心。”
“左转第二间房。”洛离看着离开的君凝,提醒道。
门被君凝轻轻带上了,洛离又转头继续看着容静华,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烧:“静静,你这是要从良啊。”
“嗯?”容静华不解,挑着眉,发出了一个单音节语气词。
洛离一副我懂的表情看着容静华:“你看你自从跟了君姑娘之后,接悬赏单的次数似乎少了很多啊。是不是君姑娘不喜欢血腥,你才收手不干的啊。”
“阿离,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时刻都在监视我。”容静华坐直了身子,右手支撑着下巴,斜着眼看着洛离。
想起今早君凝对着悬赏单的犯人做的粗暴举动,关于君凝对于血腥的看法,容静华决定还是略过不提:“我们才刚得了一笔悬赏金,这不就存到你铺子里了。”
“总得要养家糊口的,君姑娘胃大,穷了怕是要养不起的,”想到这,容静华温柔地笑了笑,“要是君姑娘不喜欢赏金猎人这个身份,做个厨子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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