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卫子郁抓去,为了免受皮肉之灾, 卫澜一直很听话。卫子郁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卫子郁让他练功,他就练功;卫子郁让他休息,他就休息;卫子郁让他出任务,他一定不会拖延迅速把任务完成。
他尝试过逃跑,却发现自己只要偏离了路线,卫子郁没过多久就会找到他。
仿佛随时随刻都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盯着他。
可以说这么多年来,卫子郁从来没有亏待过他,总是像看着珍宝那样,小心翼翼捧在手掌心就怕摔了。
卫子郁待他,算是极好的。
直到那一晚。
每一年卫子郁都会送他东西,都是他喜欢的。
这一年,他以为也一样。
“澜,今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特殊的礼物,你猜是什么?”
“不过你猜不到的,先吃饭,吃完饭就告诉你。这是我买来的女儿红,过生日,总得一醉方休不是吗。”
卫澜不疑有他,如同往常一样吃完了这顿饭。
然而没过多久,他觉得全身热得发烫,皮肤摩擦过衣服都有轻微的颤栗感。
“热……”卫澜难受得扯着衣领,以为是喝了酒之后后劲上来了。
“啊,药效发作了吗?”卫子郁柔柔说道。
药效?
还没等卫澜反应过来,卫子郁已经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房间。
卫子郁轻轻把卫澜放在了床上,用手抚摸着卫澜的脸,眼里全是恋慕,“澜,我的澜……”
卫澜想要拍开卫子郁的手,然而发现自己全身乏力,只能微弱地开口道:“走开……”
那声音听在卫子郁耳里,就是销.魂的呻.吟。
卫子郁小心翼翼地褪去卫澜的衣物,直至最后一片贴身的衣服,然后也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物。
卫澜瞪大了双眼,想要逃开,大声喊道:“你干什么!”
“澜,我要你。”卫子郁眼里透着渴求。
卫澜总算明白了眼前的人要干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滚开!你个畜生!”
“没错,我是畜生,是个恨不得把你揉进我骨子里的畜生。”卫子郁单手抓住了卫澜挥舞着的双手,用脚抵着卫澜的大腿根部,眼神迷离地看着卫澜。
卫子郁摸着卫澜的脸,手缓缓下移,摸着卫澜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卫澜在药力下更加敏感的颤抖,滑到了腹部,最后停留在了那私密处。
“澜,别怕,不痛的。”
“滚!”卫澜死命咬着唇,狠狠瞪着卫子郁,双腿胡乱蹬着只想挣开。
“澜,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在做了漫长的前.戏后,卫子郁重重顶在了卫澜身体的深处。
卫澜吃痛地叫了出来,两片柔软的唇瓣贴在了卫澜的嘴上,含住了卫澜的痛呼声。
“澜,我的澜……”
卫澜张嘴狠狠咬住卫子郁的嘴唇,献血流入了口中,带着腥味。
卫子郁擦了擦嘴,让卫澜翻了个身,手抚过卫澜光滑的背部,细细吻着卫澜的脖颈。那轻柔的举动,仿佛卫澜是他在世界上最珍惜的人。
呼吸越来越急促,卫子郁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卫澜痛得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卫子郁摆布。
身体被一寸一寸侵略,卫澜哽咽着,泪水划过脸庞滴落在了枕头上、床单上。
“澜。”
卫子郁轻声唤着他。
卫澜痛苦地闭上了眼。
“澜。”
卫子郁轻轻拥着他。
卫澜脸上带着恨意,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总有一天,他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这是卫澜昏死前最后一个想法。
这事,一直持续了五年。
再后来,卫澜手刃了他。
“澜,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临死前,卫子郁看着他,眼神依旧柔和,仿佛他的死,是意料之中的事。
“澜,你是不是也想像我一样永葆容颜?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我练了一本秘籍,它叫《春.色满园》……若是能两个人双修,得益者可是互相的呢……”
***
陶青鸟低声对洛离道:“这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洛离看着碎成末的桌子,点了点头,虽然好奇,但也不再细究了。
“秘籍在君凝手上?”卫澜双手握成拳,额头暴出的青筋显示出卫澜已在愤怒的边缘,却硬生生隐忍了下来。
江涛看着卫澜,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陶青鸟点了点头,“之前一直是在她手里的,现在就不知道了。”
“那你们可知现在她在哪里?”
“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洛离略一沉吟道,“她应该是被张庆云抓了。”
多亏原初当时说出来的消息,他才能顺着姜周这名字找到由头,原来张庆云用着姜周这个名字,创立了一个组织,还胡作非为了很多年。
隐藏之深,让洛离也一阵胆寒。
“啊,张庆云啊,那个伪君子。”卫澜轻笑了下。
……为什么这些人都知道张庆云不是个好人,搞得他一个专门卖情报的人很难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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