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纸上就写了四个字:不用谢朕。
这个世界上除了皇帝之外还会有谁敢自称“朕”?柳苏整个人都崩了一下,她立马想到程墨被罚的事情,难道皇上是在说这个吗?
他在替她出气?
柳苏站在书桌前想了半晌都没有想明白,这个皇上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太任性了?还是别的?
为什么总感觉皇上对她这么熟悉呢,这种感觉不是柳苏第一次有了,包括上次在皇宫见面,他好像对她的小心思和小动作了如指掌。
柳苏狐疑了好一会儿,翻了一下发现下面还有一张纸,打开来看:算了,还是谢朕吧。
柳苏:“……”
一种微妙的感觉袭上心头,柳苏反复把皇上写的两句话看了看……总觉得有一种自己面对的是幼儿园大班的孩子,怎么就有一股幼稚的感觉呢。
不对,你脑补什么啊
柳苏讪讪然,她跟温景只见过那一次,他怎么可能平白无故为了她打压程墨呢。
哎你又不是言情文女主程娇才是,又苏又撩的男主角可都是女主角的。
老老实实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算了不想了。
柳苏扔了信纸坐下来开始写蛋奶酥的制作方法,她预备明日去锦玉斋谈事情,既然五个多月后便可以离开将军府,她得早些开始准备。
府大半夜,所有人都在沉睡,那个身形娇小的婢女杏儿一身黑衣迅速飞檐走壁回到了皇宫。
杏儿在皇帝溪沉殿外看到了正歪着身子靠在门边打瞌睡的苏德远,杏儿一个脑瓜蹦敲醒了苏德远:“嘿老头!”
苏德远被惊醒,一看到杏儿瞬间清醒过来:“姑娘!”这位是温景亲自□□出来的其中一名暗卫,她年纪最小,半年前被温景掉包藏进了将军府,安插在柳苏身边。
真正的杏儿早就不在将军府了。
她一来苏德远吓了一跳立马紧张起来:“是那位出了什么事吗?”难道是将军迁怒她了这可不得了啊,“老奴这就去通知皇上去!”
杏儿笑眯眯拽住急匆匆要转身去叫人的苏德远,摆了摆手说:“哎,没事没事,不用连累你被砍头。”温景没睡醒脾气很大,“没有什么大事,我跟你说了,你明日再转述给主子便行。”
苏德远弯了弯腰:“哎好。”
杏儿偷笑:“就是,夫人把主子的信纸给扔了。”
苏德远听了这话立马张开嘴,一脸的惊恐,慌忙拉住杏儿:“不是,姑娘,您这话不能让老奴传啊!”这小兔崽子忒过分,这不是摆明了要让他承受温景到时候的怒火吗?
太鸡贼了!怪不得她要这么晚过来,专门挑温景睡觉时。
杏儿摆了摆手很快消失不见,只留下苏德远一个人欲哭无泪。
作孽啊!!!!
柳苏对这一切毫无所知,次日起了个大早,用了早膳就带着春儿杏儿一道去了锦玉斋,锦玉斋老板等了很久,他很期待这一天,本来已经不抱期待,没想到关键时刻苏灵会松口,他自然喜上眉梢。
又是好酒好菜的招待。
挺好的,柳苏午膳都不打算回去吃了,就留在锦玉斋,省去了一顿饭钱。
价钱柳苏拉到了最高,成交还是以千两定的,柳苏也提了自己的要求:柳苏开店铺时锦玉斋给出宣传和支持帮忙引流。
锦玉斋老板一惊,反问:“你想自己开店?”他上下看了一眼柳苏,眼神倒也不是歧视,而是有点费解和轻视。
柳苏挑动眉头:“怎么,老板不愿意?”
锦玉斋老板笑道:“苏小姐愿意入股我锦玉斋的话,每年盈利也能让你数不过来,何苦自己开店?”何况有锦玉斋这个珠玉在前,谁能看得到那个新开的店铺。
柳苏笑了一下,锦玉斋老板有点自视甚高了,锦玉斋的确是老牌店铺,且很受欢迎,但俗话说得好,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敢投资,就得有点野心,有点信心,她柳苏要是什么都没有,还不如就回去当将军夫人呢。
锦玉斋老板的确太轻视柳苏,认为她空有手艺,到时候就算帮她宣传一下也没什么大碍,锦玉斋的受众粘性很大,基本不会流失顾客。
所以锦玉斋老板爽快的就答应了,柳苏出声:“那就立个字据吧,你我好安心呢。”
锦玉斋老板失笑:“好,自然好。”想不到她警惕性还挺高的,居然担心他会反悔。
这个丫头片子,有点意思。
皇宫里苏德远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在温景下早朝之后晃晃悠悠的蹭到他身旁。
温景眼睛一瞥,不耐烦叫他:“有什么就说,怎么,突然忘了怎么说话?要不要朕给你传唤太医?”
苏德远弯好了腰:“不敢不敢。”
不敢再废话,苏德远低声:“禀报皇上,昨儿夜里杏姑娘回来了,说……”说到这里苏德远欲言又止,觉得自己头皮都发麻了:“说夫人把您的信纸给……给扔了。”
温景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眯起了眼睛,“你再说一遍。”
苏德远苦哈哈。
柳苏拿着银票高兴得很,在马车上数了好几遍,这还是她第一次手里拿到这么多银票,感觉有种不真实感,把钱放好,也就到了将军府邸。
52书库推荐浏览: 林宴歌 穿书 女配文 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