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绣做了前情提要,脸上浮过一丝惊骇。
陈将军却哈哈一笑,
“陆姑娘,我看陆公子骗你玩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将这里放一块棺木,然后又故意带你来这一看,吓吓你。”
陈将军说话时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眼神却带着些幽深。
陆锦绣当即一愕,回头看了看杨锦荣。
杨锦荣虽然站在不远处,但他的耳朵好像自从见了陈文忻以后,开始变得异常机灵,刚才陈文忻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双手抱臂,目光漫在眼前这一群人里,两片薄唇一扯,嘴角微微冷笑,转眼间正与陈文忻的目光相对。
同为男子,一见争风夺霸的气势瞬间压来,这就好比两只雄性动物同时盯上一个雌性,两者间必然要通过决斗来确定最终谁来享受占有这只雌性。
白泥坡上,两人的目光瞬间锋利起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仿佛成了剑要刺穿对方。
这情形大概僵持了一会,最终陈文忻一笑,转过头来,望着眼前那铁锹纷飞。
他早笃定,只要挖空了这里,就证明了一一切,
杨锦荣也将头转了过来,面无表情。
山那边阿态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到杨锦荣身边,
“公子,你来这么早,没等我啊。”阿态抱怨着。
杨锦荣望的眉头微蹙,眯了下眼睛,苦笑道,
“阿态,你放了几块棺木,那块棺木要被挖出来了。”
阿态脸上一僵,
“公子,你非说这里是墓地,我又找不到什么证剧,也只有放两块棺木埋在里面,让你们去挖了,谁知道这陈将军还跟这事较上劲了。”
阿态满面晦气。
杨锦荣不慌不忙,仍旧一脸淡定自若,
“那就挖吧,反正事已至此,静观其变好了。”杨锦荣声音一副淡然。
阿态没作声。
那边,忽然有人喊,
“将军,这边挖到了杯棺木。”
声音还没落下,陈文忻便奔了过去,查看一翻,什么也没说,只叮嘱道,
“继续挖。”声音坚定如铁,士兵也是干劲实足。
杨锦荣和阿态站在不远处,看都没看一眼,阿态脸上一丧,
“那陆姑娘,你可想好怎么解释了,要不然一会阵将军什么也挖不到,不但这里是墓地的说话不攻自破,公子你还会落得个骗子的名声,到时候你在陆姑娘心里的位置,可就一落千丈了。”阿态的声音满是不甘。
杨锦荣听到阿态的话脸上面无表情。
阿态又道,
“公子,你是大周的王爷,你想要一个女人,何必这么费事,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有机会,公子来个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陆姑娘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到时候,人跟你一走,这下半生她就是你的了。”
阿态说着,眼睛变得几分阴邪。
杨锦荣转头瞪了他一眼,
“你说什么呢?”
这话一出,阿态的嘴是闭上了。杨锦荣长长叹了一口气,就是昨晚,他不就是想这么做来着,可是,怎么下得去手,当时陆锦绣看到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得缩成一团的样子,他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他早下定决心,是要给她荣宠,让她幸福,而不是强娶毫夺自己快乐,而眼前这个陆锦绣是越来越在他面前放纵了,还有那个阵文忻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乘人之威,趁他把陆锦绣送到阵国这一段时间,窥视他的女人。
这一切麻烦真是越来越粘手,山坡上他的目光越加怅然无奈。
山坡上的士兵又挖了一会儿,整个山坡已经被挖烂,被挖出来的白泥堆在旁边落成小白山,粘性的土质中又含有水分,还顺着往下淌浆。
陆锦绣看着这一番狼籍,问陈将军道,
“将军,我看要不就算了,是与不是也没什么,以前是我一个人觉得无趣,才想起来用这白泥做泥偶,现在陈将军也回来了,我弟弟锦荣也说来接我走,所以,这白泥我以后也用不着了,这里到底是不是墓地也无关紧要了。”
陈文忻一副心有不甘,
“这里,我未听说有过什么墓地,是我带陆小姐来这里的,这里若是成了墓地,我不是成了罪魁祸首。所以,这里到底是不是墓地,我得让陆小姐安心,也得让陆公子对我心服口服,再说了怎么能凭一块棺木就断定这里的墓地呢!”
陈将军的脸上还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仿佛看破了杨锦荣的把戏,硬是要给他戳破看看。
杨锦荣站在不远处眼睛不屑一闪,刚才陈将话的话随风过来,他听得清楚,是誓要拆他的台。
然而,他站在那儿,并不慌乱,哪怕阿态放的那块棺木已经被挖出来扔到一边。
他望了望被扔到一边的那块棺木上前走了几步,来到几个士兵围着挖的一个大深坑边。
若大的坑除了上层的白泥层已经全部被挖掉,里面露了沙底,沙子下面是沙石,泥士,挖了两米深,已经是石头。
与这坑相似的,其他几组士兵挖的坑也都大体情况类似。
陈文忻叫停了士兵,来到杨锦荣面前,一副谦谦君子之态,
“陆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哪听说这里是墓地的说法,但现在你也看到了,这下面除了沙子石头,沙石什么也没有,至于棺木也就那么一块,还不知道哪里来的,不过肯定不是这里的,更像是别人从它处运来,有意放在这里的,你说泥,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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