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闭上眼睛,尽量克制自己的思绪。
后来,陆锦绣在他怀中不知何时睡着,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陆锦绣还躺在他的胳膊上,睡得香甜,他试着抽了一下胳膊没抽出来,踌躇间,陆锦绣动了一下。
他赶紧闭上眼睛。
陆锦绣翻了个身,头往他肩下钻了钻,可能感觉到不对劲,睁眼一眼就看到杨锦荣那张如玉的脸在眼前。
她猛地一下坐起身来,从旁边胡乱的抓起衣服一溜烟就跑了。
杨锦荣虽闭着眼睛,但他也早偷看到了陆锦绣的行为,他看到她当即慌乱的样子,一声没响,眨眼间人就没影了。
从头到尾,他好像看到另外一个人,而非陆锦绣。在他印像中,陆锦绣是早看到他就在旁边就会给他一巴掌的样子,他早已经准备好挨一下子了。
不过,这早上醒来,她该是没忘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儿,还算有些自知之名。
杨锦荣一笑,从床上坐起身,由于没敢脱衣服,也用不着穿什么衣服。
陆锦绣的约法三章,他遵守得很好,是陆锦绣自己坏了规矩,怨不得他了。
屋子里,他心情越加开朗,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走下床来。
外面,陆锦绣正在准备早饭。这几天阿乔和阿态不跟他们一起吃,她稍做一点就好了。杨锦荣喜欢吃什么,她小时候就清楚,简单准备两样小菜,端上桌子的时候,杨锦荣已经洗漱完。
陆锦绣与杨锦荣坐到桌前,杨锦荣一早就满面春风,陆锦绣瞟了他一眼,随即担忧起来,
“昨天不知道陈将军他们怎么样,那烟有毒,当时我看见那烟钻出的一注正对着陈将军,我们今天过去看看他吧。”
这话一出,杨锦荣当时的满面春风一下而散,
“他身边有那么多人,千军万马,十几万人照顾他,还缺了你关心?再说了,你懂什么,你看了又怎么样。”
杨锦荣语气有些冷硬。
陆锦绣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两个刚吃完了饭,就听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
“这里是陆姑娘的家吗?我是陈将军的人。”
陆锦绣忙去开门。门口,一个士兵模样的男人,见了陆锦绣行礼,
、
“陆姑娘,昨天我们将军眼睛受了毒气所伤,视物模糊不清,他让我来问问姑娘身体如何?”
听到了陈将军眼睛受伤了,陆锦绣一急,
“陈将军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了?”
“是的,他自从昨天回来就一直没出军营,军中的大夫也给将军看了,但大夫不知是何毒所伤,一时间又不知从何入手,将军现下颇为苦闷,所以叫小的过来看看陆姑娘的情况如何?”
“我没事,我们当时离得远,跑得快,哪里都没受伤。”陆锦绣一脸紧张。
最后小兵道,
“即然姑娘没事,小的就回去传话了。”
说完士兵告辞走了。
陆锦绣站在那儿一直看着那士兵走远。
杨锦荣站在不远处听得清清楚楚,当初他就警告过那阵将军不让他动那墓地,可惜他死活不听,如何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叫人唏嘘。
其实,他早料到,此等后汉王室墓地,其中的机关暗毒,数不胜数,防不胜防。而且年代久远,里面密不透气,各种物质混一起日久天长,演变成毒性物质也是正常。并且,这里面也很有可能是以防盗墓加置的毒气。
总之,为什么会有毒气且不说,其打开之时,定会有毒物喷出。
这些都是常理,阵文忻行军打仗该是算是行家。没本事盗墓还非要盗墓。
院子里杨锦荣脸露几分轻嘲,陆锦绣走过来,
“你陪我去看看陈将军吧!”
“我不去”杨锦荣一转身赌气道。
陆锦绣,立码不悦,
“你不去,我自己去。”
说着,她转身回屋整理一下,出来就直奔大门,阿态从外面跑进来,见陆锦绣一脸不悦,瞄了一眼,到了杨锦荣面前,
“公子,你们又吵架了?”阿态疑惑,
杨锦荣脸冷下来,
“不该你管的事,你还是少问。”
阿态满不在意,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因一个姑娘苦恼成这个样子,他也十分同情。一声干笑,转移话题,
“公子,我可是好心过来提醒你的,这十天的时间过了一半了,两三天之内,你再带不走陆姑娘,我们就赶不回去了,到时候误了大事,公子你的受罚是小,你的王位不保啊。”
阿态一副比杨锦荣还着急的样子。
杨锦荣吁出一口气,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了。”
杨锦荣一脸愁云,又道,
“听说那个陈将军眼睛昨天受毒气伤了,陆锦绣要去看他,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杨锦荣声音冷硬。
阿态一下子为难起来,
“公子,说实话,您确实不该去,虽然这外人不太可能知道您的身份,但如果,我是说如果,”阿态故作强调,
“如果透了一点风声,你去陈文忻的军营,那是等于羊入虎口,凭你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十万大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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