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也加了孔善年的通讯码,对不对?”
白福贵有点懵:“可以啊,可是你也知道,我这颗也是新的,当初一起和你在蔻陵城买的。”
“里面没存几个码。”
要的就是没存几个码的,白芙蓉接过白福贵的灵珠,三两下将两人的名称互换,随后将孔慈送给她的那颗递给白福贵。
接过灵珠一模,白福贵就觉得这造物价格不菲,他微瞪眼睛道:“我看不出具体价格,但这颗灵珠少说要五百两吧。”
白芙蓉斜睨他,在灵珠中创建代号为【星际酒馆么么哒】的通讯码,一面道:“难道比我一把火烧了的二千两还贵?”
白福贵一顿,挠头道:“那倒不会。”
“你那两千两真是我见过最贵的了。”你烧的也是真干脆。
听到这里,白芙蓉手指一停,坦诚道:“你手里那颗灵珠是孔慈飞信传来的,我怕他有幺蛾子,又不能立刻扔,所以和福贵哥的换一下。”
“放心,清天门开山酒这事儿了了,转头咱就把孔家给的这颗砸了。”
“给你买个三千两的。”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
白福贵被憋住了,面红耳赤半天神来一句:“那啥,你还和孔慈私聊了?”
白芙蓉:“……”
白芙蓉慢吞吞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道:“是呢,我们还差点相约朝歌清天门,把酒赏月笑谈欢呢,咋样,福贵哥,这个回答满意吗?”
白福贵:“……”
白福贵脑子里快速思考着刚才白芙蓉关于孔慈的一席话,越想越觉得背后发毛出冷汗。
他本来以为孔慈和白芙蓉相见几次,合作甚欢,要么是良医病友关系,要么是好商家棒客户的关系,清天门黑森林,强强联手,听起来都爽,却没想到,白芙蓉心中对于孔慈戒备如此之深。
“行了,别傻了。”白福贵这人想什么脸上写的一清二楚,白芙蓉瞧着想发笑,“孔慈跟你面上亲你可别当真,就跟李不咎那家伙心中人妖阶级观念根深蒂固一个样,看看就好了,别走心。”
“而且,我猜,那孔家公子说不准现在已经病体大好,准备收拾家里事了。”
白福贵接过白芙蓉手中的酒坛子,“什么家里事?”
白芙蓉瞪他,“笨,楚月禾讲的奇谈你忘了吗?”
“孔慈当年可是压制了孔家一代人的魔王啊。”
“一朝从云端坠落,现在重新起飞,你觉着他会做什么?”
“要是我,我非把当年折腾我的人全都拔成秃子,然后一个个裸/奔游街。”
白福贵张口结舌:“世人皆说,说孔善年仁慈姿聪…吗…”
白芙蓉站在门边,踮起脚尖望山下一行酒市石台,一蹦一蹦,撇嘴道:“谁是那沙雕世人?”
“你吗?还是我?”
清天门开山礼共三日,距离第一天还有七个日落,已经来到十三州营地的有豫州沧州雍州青州凉州通州等六洲,其余七州也会在最近几日内到来,酒市拉开,开山酒之前各大酒家的拉通销售正式拉开帷幕。
沧州人起了个大早,架起沧州龙头旗,卖起沧州龙头醉,注入修为的洪亮声音,声波扩散七八里。
临近开山礼,出入朝歌城的小仙童人家川流,原住民也是多多朝清天山下溜达散闲,闻着龙头醉的甜香,脚不自觉就走了过来。
来呀,来尝尝咱们沧州的龙头醉!闵家人快活吆喝道,撸胳膊挽袖子,干的热火朝天,只见那掌事掌柜一巴掌拍在酒桌上,哐哐哐一通响,连着几十张酒桌上的龙头醉通通从酒坛中飞跃而出,如鱼跃龙门,落入酒客酒碗中。
酒客们发出惊叹,不少萌萌哒的小仙童崇拜望着掌事掌柜。
旁边的星际酒馆:“……”
哼,白芙蓉忒一声,也撸胳膊挽袖子,她掏出乾坤袋,开始往外薅自己的存货,白福贵在一边整理酒桌,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说她一介凡人哪来如此大的手劲儿,单说她哪来这么早想得到山下酒市,备好了几百坛美酒呢?
“会风诀吗?”星际酒馆远没有闵家人财大气粗,只有零散十二张酒桌,白芙蓉提上最后一坛酒,冲小福贵问道。
白福贵赶紧点头,虽然不懂白芙蓉意思,但他深知,扒皮小掌柜从不问无用的话。
远处沧州人气势喧天,白芙蓉一把拧干一块抹布,冷笑:“抢我的钱。”
“做梦。”
瞅瞅被拧烂稀碎的抹布,白福贵心有余悸,同时又在心底升起了一股勃勃的雄心。
来吧,大干一场!
龙头醉卖的不错,风送酒香,闵德子闻着发醉,觉着这喝了不下百坛的美酒也值得再去尝尝了。
宾客满座,摩肩接踵,手边账本龙飞凤舞记录着此刻清天山下酒市的收入。
一位酒客结账,打着饱嗝走了,闵德子啧了一声,心道朝歌就是朝歌,这儿的人见的好酒应该不少,不然这龙头醉的进账就不该是这数百两,而是数千两了。
想到这里,闵德子也打个饱嗝,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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