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青暑:“……”草!活的白芙蓉!
白芙蓉冲几人一一道早安,众人回应,白福贵没反应是因为他不了解桂圆子是个什么人物,陈厄面不改色纯属因为不了解蔻陵城夜游一事,不知道这长相顶漂亮顶可爱的白芙蓉内里是个什么泼皮无赖,想到这里,地青暑心绪复杂难言。
该怎么说呢?
朝歌城的夜游神绝不是蔻陵城那娇蔻兰。
桂圆子一手阴阳法术出神入化,白芙蓉正面遭遇毫发无损?
还是说桂圆子胸大无脑,白芙蓉这么一个不会缩身术的凡人,也会看不见?
地青暑:哪个都接受不了,谢谢。
或者,白芙蓉的本事牛逼到能硬刚桂圆子——当然了,这念头地青暑就这么随意一想,想想就想笑。
几人摆酒坛,白福贵絮絮叨叨说白芙蓉,老大不小一个人大半夜跑出去,惹人担心,白芙蓉放下一坛竹叶青,笑着拍下福贵哥的手:“放心啦,福贵哥,我应付得来。”
“我和你说哦,”白掌柜神秘道,眼睑下两道阴影在白福贵眼中十分明显,“昨晚,我趟遍了朝歌各大主区,摸底各家酒庄去了。”
“这朝歌城倒是产商分开,做酒的做酒,饭堂是饭堂,比临月城燕虹君那种好了不少。”
“我就给他们挨个送了点竹叶青样品。”
白福贵惊地直跳,“妈呀!你不怕大半夜遇到夜游神!”
白芙蓉歪头:“难道我们没遇到过吗?”
白福贵深刻怀疑这场对话中的两个人,一定有一个人脑回路异常,“蔻陵城能和朝歌比吗?”他都快咆哮了,拉着白芙蓉摇晃:“白掌柜你清醒点!你要是出点啥事儿,我们这一帮怎么办?豫州的名声当成个屁放了吗?”
白芙蓉:“……”
白芙蓉眼神微转,决定还是不告诉白福贵昨晚和朝歌夜游神正面遭遇的奇谈了。
于是她嘴上麻麻应训。
今日十三州酒市首坛酒售出来自雍州,倾江南的口感微涩,绵长温热,带着繁华旧朝的迷离感,喝一口让人想吟诗作赋,得到无数文雅修士的追捧,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同理,这也是竹叶青罕见遭人诟病的一点——
口感太爽快了,冲击十足。
啧,真是不像文雅之人喜饮之物,倒像是贩夫走卒喜好。
当然了,也有说法道这种批评是无病呻吟,自己喝不来烈酒就酸唧唧。
这边白福贵还在训导白芙蓉,酒客就上门了,是个扎个小啾啾的仙童子,红扑扑脸颊,粉嫩嫩嘴唇,开口就问:“请问今日竹叶青开始售卖了吗?”
白芙蓉一把挡开白福贵,笑眯眯道:“开始了呦。”
“小仙家要多少呢?”
白福贵:“……”
白福贵怪叫:“白芙蓉你要点脸,人家才多大!”
白芙蓉:“你看清楚,这可是挂牌的备选仙童,现在不喝,几日后也要做洗髓的。”
小仙童恭敬喝完一杯,抿嘴唇憋红了脸,半晌吐出浊气,小短腿作揖,声音脆的像腌竹笋道:“豫州大才。”
“在下谢过了。”
说完,乖乖留下银子,小碎步跑走了,头顶上啾啾一蹦一跳的。
白芙蓉挠挠头,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酒客很快跟上,她也顾不上其他,开始响亮吆喝起来:“大家瞧一瞧看一看啊!”
“黑森林竹叶青!清天山酒市前两日的销售冠军!”
“碾压倾江南暴打龙头醉!”
“冠绝十三州呦!”
“喝一杯想一坛,喝两杯梦两月,不喝秃三年噢!”
没一会,把酒客喊来了之后,白芙蓉还死不要脸的从木屋中搬出来一块木牌,用炭头写上数字,标识清楚星际酒馆已经卖掉了多少坛,还剩多少坛,最后加一句【店小酒少,欲购从速!!!】其余几州人:“……”
这人咋骚操作这么多?
十三州作为代表来的都是体面人,见到白芙蓉这等做派,个个气的脸皮青红,恨不得冲上去和她大战三百回合薅秃那一头黑长炸,却没成想,排队的酒客多了,闲话谈资在人群间传来传去,倒是传出来个不得了的消息——
还出奇的一致:
“唉,你瞧见没有,咱朝歌城门上,嚯,今早上出现个大坑!”
‘是呢是呢,人形大坑!”
“啊?真的吗?我昨晚上还瞧着没有呢,咋回事啊?”
“我住在主道边上,旁边就是天地楼,呵,昨晚起夜时,我看着咱们夜游神和外面和一个年轻女人厮打在一起,哎呦我的天,那女人胳膊壮的像是牛腿,腿长如丈八蛇矛,面似夜叉,胳膊抡圆了就是个大磨盘啊把桂圆子夜游神甩到城墙上了——轰隆!哐哐哐巨响,你们不知道,那声儿大的,跟狗子叫春似的喊醒了一大片屋子烛火!”
“…狗、狗子叫春?”
“话说那女的是不是长得特丑?”
“不,哪儿的话,和夜游神天神打架的女人长得可俊了,就、就跟——”
说话人东瞅西看,让正给他打酒的闵德子心中不胜厌烦,却只见他将手指一指,指向了杀千刀的大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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