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哑的不行,见她久久也不给个回音。就再度含住了她的耳肉,柔声去哄:“就叫朕进去稍微溜达一圈儿,马上好了,你别怕……”
苏婉容双颊发热,这个男人下流的很,素来没皮没脸惯了,跟从没见过女人似的。这会儿眼眸灼烫,直勾勾地,用那种想要一口吞了她的目光盯着她看。她几乎瞬时领会了他话中含义。
当下便是又羞恼,又生气。方才明明还端的一副半句话都不愿意同她说的模样,只这么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忆起前次男人压着她胡来,那股子要人命蛮劲儿,苏婉容就觉得,男人还是生着闷气别去理她了更好一点……
应当是被他上次的表现给吓怕着了,苏婉容至今想起那档子事儿,仍旧心有余悸。更何况了,现下这个时候,她愈发不可能由着他胡作非为的。
便一把推开他不断凑近的大脸,扭过头去:“不行,你还是继续忍着吧。”
胤莽当即皱紧了眉,厉声问:“为何不行?”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低下头去,放柔了嗓音,哑声问道:“太医开的药没用?这里还疼着?”
说着,粗粝的长指缓缓移动,灵活地挑开她的衣摆,从下面钻进去,大掌贴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意有所指一般地轻轻揉按了两下。
苏婉容的脸,轰的一下涨得通红。
太医开的药膏哪里没用,简直是有用得不能更有用了,再配上男人那几天每天晚上的“精心”涂抹,她早在几日前便痊愈了。
可是……
苏婉容就咬着嘴唇儿别开脸去,闷着嗓子硬声硬声地道:“问那么多作甚?不行就是不行!”
胤莽剑眉皱成了川字,薄唇抿得极紧。
他觉得她分明是故意的,勾了他,又不给他吃。胤莽就觉得小姑娘这脾气实在过于娇惯了,总这么纵着她,可是不行,没得纵得她愈发任性使气。
这么一想,心里有底气多了。大手一伸,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转过来迫使她对着自己。
“你要求什么,但凡能做到的,朕每每都应了你。今次你没得朕的首肯,擅自放薛砚之出来。按照晋元律法,是得斩头的。你现下不老实听朕的话,小心朕要你脑袋!”
男人佯装凶狠地瞪着身下的小姑娘。狠话撂下以后,屈膝压住她,略微起身,单手竟利落地摘起自己腰带来了。
三两下的功夫,胤莽就把自己剥了个光溜,露出一整片油亮结实的胸膛。
苏婉容见男人压下来,作势就要动手的样子,不由大惊。忙护住胸前,提着嗓子道:“别!别!我小日子来了,你不能乱来的!”
小日子?
胤莽蹙眉。
小日子是什么日子胤莽是不晓得的,他只晓得若是继续这么憋下去,怕是得下半身不举。就决定不去理会,薄唇直接堵住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双大手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苏婉容简直快要欲哭无泪了。
“信潮!月事!月事你晓得吗?每月女人家总是有六七日是不能行房事的!”
第044章 看朕怎么收拾你!
胤莽不知道这些,实在是并不奇怪。
生下来就和一帮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混在一起,浑话听过不少,却总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东西。没人特别教过,只这一会儿瞧见小姑娘俏脸通红,一副羞愤交加的模样,还是不太明白,但仿佛突然悟出了一点儿什么。
眉峰皱紧,压她身上盯着看了一会儿,就犹豫着将手从她肚兜内抽了出来。另一只手还留着,似有若无地揉捏她腰臀间的细肉。
“你们女人家来这月事,不能行房,这是谁规定的?若是朕再小心一些呢?”
小姑娘说的话,胤莽并没有怀疑。但毕竟尚存了几分侥幸,总是要问个清楚的。
谁规定的?
苏婉容怎么晓得?
他再小心一些?这事儿倒是他自己小心了,就能解决了的吗?
饶是苏婉容这样一个,内心已经活到二十余岁,成过两次婚的妇人家。你叫她光天白日地同一大男人解释这些,她同样也是说不出口的。
就红着耳根躲开他的视线,死活都不愿意说。
苏婉容难以启齿,但胤莽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小姑娘不肯说,胤莽就契而不舍地一遍遍追问。
后来也实在是被他逼得紧了,苏婉容心里也发毛,她四下环顾了一圈,御书房内现下除了他们二人以外,确实是空荡荡的,没其他人。
咬了咬嘴唇,豁出去了。略微撑起来一点,附在男人耳边,神态别扭地小声说了几句话。
胤莽这才恍然大悟。
女人来了月事儿,身体乏,会流血。这个时候行房,对身子不好。
他倒是不甚在意小姑娘流不流血,左右他也不嫌弃小姑娘脏的。但一听,贪这一时欢快,会伤了小姑娘的身子,他当即凛了神色,将右手也抽了出来,并认真地替她整理起松散的衣襟。
“你早点同朕讲这些,朕不就晓得了?朕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总也不会在你月事的时候,迫你同朕欢好的。”
感情这事儿到了最后,还得怪在她的头上?
但,男人愿意体谅她,苏婉容就不打算同他继续计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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