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距离床只有不远的一段路,但是姜秋没打算坚持到那里,他把她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几乎是让她半挂在他身上便进了去,结婚这么久姜秋也没用过这种位置,是怕太深伤到她,现在的姜秋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楚溪的衣服都没脱便结束了一场恶战,她腿软得不行,还没缓过来又被他打横抱起,在床上进行第二次战役。
大约是做到一半的时候,姜秋才松开揉捏着她的手,哑声道:“刚才忘了...”
楚溪的思绪都被他撞乱了,不知道他说忘了什么,等他说明才反应过来,但在中间停着也不是个事,楚溪贴着他的脖子,轻咬着他,让他继续。
楚溪睁开眼睛就看到衣着整齐坐在旁边的姜秋,他的白衬衫解开了三个扣子,她用惺忪的睡眼望去,都能看到他脖子上的齿.痕和吻.痕,想起昨晚自己的“英勇表现”,两眼一黑,赶紧装死。
“醒了么?”姜秋拨了拨她的头发,楚溪紧闭着眼,微微睁开一点点缝隙瞧瞧他,然后打了个滚,把脸埋到他的衣角不看他。
姜秋轻笑一声,楚溪光滑的脊背全暴露在空气里,像是一条小美人鱼,他用手指顺着她的脊椎往下滑,弄得她一激灵,背过去把他不安分的手拽回来。
“难受吗?”他把被子给她盖好,歉疚道,“我这次没有控制好,弄疼了吗?”
楚溪不疼,其实是暗爽的,但她不会说,只是捏着他的手指摇摇脑袋,她脸皮太薄了。
姜秋看着她攥着自己手指的小手,躺回床上,把她抱在怀里,想了想才道:“我昨天没有做措施,还记得吗?”
楚溪点点头,她现在正对着姜秋的胸口,上面还有点自己指甲划过的痕迹,就连他的肩膀都被她狠狠咬了两口的样子。
“是安全期吗?”
楚溪的月经并不太准,所以也不好说,她支支吾吾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以后我们有时间了,可以...”
“你想吗?”他很想要孩子,但是生孩子主要还是楚溪在受罪,他比较关心尊重的,还是楚溪的想法。
楚溪点头,“想。”
想拥有我们两个之间的血脉的联系。想给你给我自己,一个完整的温暖的家,就像是诗里面的港湾,而不是我们两个人所经历过的那种残缺。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姜秋承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因为楚溪没有妈妈的帮助,第一次怀孕,她也只能慢慢摸索着来,他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她,让她安心。
楚溪忽然笑了,她拍拍姜秋的手背,“我们想得太远了,一次就中是不是悬?”
“昨晚哪有一次。”他理了理她的发,温声道。
楚溪闻言老脸一红,又把脑袋埋在姜秋的衣服里了。
楚溪跟姜秋回到北市,度过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比较安稳的冬天。因为姜秋开了个好头,他俩索性也不再做措施,姜秋也拒绝了所有的酒会,滴酒不沾,不出两个月,楚溪就觉得自己的生理期推迟得太久了,吃荤菜也有些反胃,姜秋一听说就一转头直奔药店,买了两三种验孕棒,楚溪去厕所一看,果然是两条杠。
门外姜秋一直在踱步,见她出来,赶上去问她,“怎么样?”
楚溪皱着眉头,摇摇脑袋,姜秋带着遗憾的微笑,揉揉楚溪的头发,像是跟自己讲,“没事,不着急。”又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今天还吐了...”
楚溪没憋住,噗嗤一笑,她搂搂姜秋,“骗你啦,是怀孕了。”
姜秋愣了一会,又高兴地想把她举起来亲,一想她是有身子的人了,动作立刻轻柔了许多。他亲亲楚溪的脸蛋,打开手机就准备预约明天的体检。
做了孕检,只有一个多月,还很小,但是前三月是比较难受且不稳定的,姜秋几乎是寸步不离,而且还从澳洲买了一箱子的孕妇羊奶粉,楚溪查了查一小罐都要四五百,她每周都要喝下去大半罐,姜秋事无巨细地照顾她,奶粉都要给她亲自冲好,睡前让她喝了睡觉。
十二月将至,童林邀请他们两个去晚会演唱宣发曲,姜秋只答应了自己去,那天他没陪着楚溪,给童林热完场子后就赶紧回来,开始给楚溪做饭,给她冲奶粉喝。不管楚溪怎么说可以自己来他都不许,多说姜秋就会变得失落,认为自己没有照顾好,楚溪没办法,只好看着他忙来忙去。
楚溪的身体很好,只是个人情况不同,她前几个月的反应特别大,呕吐头晕,快要把她折腾死了,姜秋心疼得不行,反倒弄得自己紧张失眠,比楚溪还要憔悴。
她一边喝着汤一边给他挑肉吃,“老公,你不能倒下啊,我们娘俩还得指望你呢,多吃多吃,不用操心我。”
姜秋点点头,揉揉她的手,“今天还难受么?”
“还有些,正常,我给之前一些生过孩子的朋友打电话聊天,她们也多多少少难受过。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
“嗯。”姜秋这两天眉头都没舒展过,她一去吐,他都要心疼地去揉她的背,十分手足无措。
诚如楚溪所说,她过了这阵,自然也就好些了,姜秋陪她去附近的母婴店买舒适一些的衣服,也跟进了食谱,楚溪变圆了,每天都在担心孕后的身材恢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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