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生的貌美,年纪又小,肌肤如花般娇嫩,如白瓷细腻。哪怕只一丝发落在脸颊上,也甚是明显。
他动作轻柔地将那一丝发拂开理顺,落在雪白的肩头上。
昨夜的酣畅淋漓,谢宛冬累极了,事后卫淮也不让丫鬟来清理,自己动的手,然后直接睡了,此时还是裸呈相对。
想到昨夜的欢愉,初尝□□的卫淮甚为迷恋那蚀骨销Ⅰ魂的滋味,只是一瞬间,又渴望难耐。
那部位挺立,又硬又滚烫,戳的谢宛冬很不舒服,一睁眼,愣了愣,茫然地眨着眼。
卫淮轻轻吻着她额头,含笑道,“醒了?”
昨夜酒醉后的记忆忽然汹涌而至,谢宛冬忽然明白此刻是何情形,一时间竟不知该以何种情绪面对他。
诚然昨晚的事有酒后乱Ⅰ性的成分,可她又其实脑子很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沉Ⅰ沦于□□之中,她亦是那个享受的人,就做不出“你你你……呜呜呜……”的样子,却也不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如若往常地道一声,早上好。
这可如何是好啊。
卫淮看着她故作淡定又纠结万分,只觉甚是有趣,非要等她纠缠个结果出来。
好一会儿,她终于吸了口气,笑道,“表哥似乎该去大理寺了?时辰不早了呢!”
卫淮轻笑出声,看着她恨不得他立马就从眼前消失的暗暗焦急,忍不住又去吻她。
只是这一蜻蜓点水的吻,却似火星点燃那库存已久的烟花,又是一场放纵的欢愉,俱是璀璨的绽放。
□□方歇,卫淮吻了吻她额头,“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儿。今日好好歇着,不必着急回去。”
谢宛冬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羞,不过仍是淡定道,“我知道了,你快些出门吧,别迟了。”
等卫淮走了,谢宛冬长长地出了口气,望着头顶的帐子发呆,事情怎么突然就到这地步了呢?果然喝酒误事啊!
不过,心里的欢悦是胜过起初的那点顾忌的。
然后又想起昨夜的情形,她这身子到现在还又酸又软的,没想到表哥居然只是看着瘦弱而已!她简直上了大当了!
太吃亏了太亏了!
醒都已经醒了,谢宛冬也再睡不着,躺了会儿便叫了香雪进来伺候。
香雪进来打起帐幔,红着脸轻笑着地说,“恭喜公主!”
谢宛冬原本还淡定的脸忽然就尴尬地不知所措了!
“咳咳……咳……”
香雪仍是偷偷地笑,不过不再多话,服侍谢宛冬梳洗。
这几个月谢宛冬常常锻炼身子,虽然有些累,休息会儿便好,用过早饭就准备回卫宅,毕竟快过年了,她作为卫宅女主子虽不大理事,但总有要她过目点头的,她已经在公主府住了好几日,既然事已了,还是得先回去忙正事。
这边香雪正指挥下人收拾东西,管家过来递上一张帖子,竟是霍珵邀她过府赏梅。
呵呵,有病啊,她去霍府赏梅?送死吧!
谢宛冬自然不准备去,但是装帖子的精美信封里还掉出一只雕成玉兰的白玉耳环,正是前些日子她送给关娘子的生辰礼!
他竟然拿关娘子来威胁她!
卑鄙无耻!
第59章
谢宛冬被单独领进霍府,香雪都不让跟着。
进门后走的路仍很熟悉,但来人请她进的院子,她还是有点诧异。
她曾在霍府住了好几年,对霍府布局无比熟悉,自然知道眼前的院子便是当年俞姝所住的正院。
霍珵为何不在书房见她,而是选了此处?
带着满腹疑问进门,入眼就是数棵腊梅,腊梅怒放,枝头挂着晶莹的白雪,比当初已高大茂盛不少。
而面前的正房已然重建,和当初一模一样,连廊柱上她刺过的剑痕都一样,若不是知道自己当初一把火烧了这儿,怕还以为那场大火只是噩梦一场。
带路的人停在台阶下,请她进去。
左右人都已经来了,还怕什么刀山火海。
谢宛冬微提裙裾,拾级而上,推门而入。
屋里的摆设更是一如当年。
霍珵站在博古架前,摆弄着甜白釉玉壶春瓶里的几支腊梅。他还穿着家常的长衫,时光仿佛将人一下子就带回十多年前,他也曾被她胁迫着为她插梅,如果他此时回头时脸上没有带着笑。
霍珵笑问,“公主看看这花这样插可好看?”
谢宛冬直接翻了个白眼,“太傅可真是无聊透顶,为了让本宫来赏花不惜扣押无辜的关大夫!”
霍珵听了她的冷嘲热讽,嘴角的弧度都无一丝变化,“公主若想关大夫平安无事,还是配合我的好!”
“呵。”谢宛冬冷笑,“太傅想做什么还是直说的好!”
霍珵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请坐。”谢宛冬也不客气,就在上首坐下,桌上放着一套白瓷茶具,霍珵倒了杯茶水递到她面前,“红枣姜茶,驱寒润燥,适合冬天喝,公主尝尝。”
谢宛冬眯了下眼,总觉得今天的霍珵古里古怪,透着点说不出的诡异,尤其这红枣姜茶,一般女子觉得姜茶辛辣刺激,即使加糖也不喜,偏俞姝喜欢,尤其喜欢不加糖的。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口里道,“本宫不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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