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了,我要考法律硕士当律师。”
看着颜色逐渐加深的地毯,他想一脚把她踹出去。
“把头发擦干了再来和我说话!”
本以为少爷会鼓励自己一句,没成想他这么不解风情,余曼扁扁嘴转身回浴室找毛巾。
吹干头发后,她换了套睡衣掀开被子躺进去,还没摸到手机,就差点被他用iPad把脸拍成2D的。
“这个怎么样?”
她皱着眉头把面前的东西推远一点,看着屏幕上的商品,“金、金镯子?你要干嘛?”
“给你准备压岁钱。”
“压、压岁钱?”
她发现,每隔半天,自己就会跟不上少爷的思维。“我都二十好几了,要什么压岁钱,不要。”
“你要是没意见,我就选这个,网上没有卖金条的,要说保值还是金条方便。”
说罢,他动动手指当着她的面下单,急的她立马坐起来。
“喂,你到底在干嘛,我说了不要啊。”
“买都买了,不要也得要。”
“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的意思。”
“我是先给你过了眼再当着你面儿买的,这还不算尊重你的意思?”
有时候,她真的特别想用枕头闷死他,和少爷讲道理,明显比对牛弹琴还辛苦。
“要不要我翻下字典,帮你查查这个词的意思?”
“你在挖苦我?”
闻言,她扯了扯嘴角,心想:你总算听出来了啊,真是不容易。
“没有,不敢!”
瞥了眼口不对心的女人,傅卿言点开搜索框输入“情趣”二字,从推送中随便挑了一个点进去,指尖上滑,刚刚清空的购物车分分钟又成两位数。
同床共枕半个月,俩人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觉得冷就会不自觉的相互靠拢,家里的活差不多还是她在做,少爷多数时间在上网和看书。
有次余曼推开卧室门,看见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瞬间以为自己穿越到了B市的公寓,他端着茶杯、翻着书的样子,和在那边一模一样。
年三十这天,少爷开车去取快递,她跟着去买活鱼。
“你到底买了些什么,怎么这么多箱子?”
他把东西扔上车,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合上车门让她上车,抓紧时间去买鱼,原本这边是吃年午饭,但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决定变成年夜饭。
“这条鱼咱们俩吃的完吗?三斤半。”
“吃不完不是正好,年年有余。”
她撇着嘴心想:年年有余是这个意思吗?
“那就这条吧,吃不完咱们初一接着吃。”
一听这话,少爷的脸就黑了,他一向不爱吃剩饭,但是年夜饭也不能吃小鱼。
回家后,她一头扎进厨房,先把处理过的鱼洗净腌制,再把前两天做的卤肉拿出来加热,最后把猪手汤炖上。
“你吃素菜吗?我一回头发现全是荤菜。”
说完,没等少爷回答,靠着门框的她发现床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你这是买的啥?”
见她注意到了,傅卿言也不躲藏,大大方方的把东西挨个拿起来给她解释。
“眼罩、皮鞭、夹子、震动|棒……”
她的目光从茫然转向惊恐,最后愤怒的蹬掉鞋子跑进去,把他怼到旁边,小手颤抖的指着床上的那些东西。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给你的新年大礼包,满意吗?”
“满意你妹啊,收了!”
她摇摇头,“不对,还是我自己拿去烧了吧。”手才伸出去,就被少爷摁住了。
“这些是我的东西,你敢动试试。”
“你、这是我家!傅卿言,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太无耻。”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别总说这么幼稚的话,赶紧去厨房,别来打乱我的计划。”
说着,少爷把她推出卧室,利落的锁上门,她在外面把门敲得砰砰响,可他就是不开门。
“你给我出来!”
“你就继续闹吧,你现在闹的越凶,今晚就越爽。”
隔着门听到这话,余曼肩膀一抖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语气也就软了下来。
“我求你了,把那些东西扔掉行不行,别玩这么大。”
可能是这半年过得太好了,她都快忘了刚认识他的时候少爷有多暴戾和凶残,有时候甚至有些变态,就喜欢在床上折腾人。
“做你的饭去,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情人节没收到礼物,一直让他耿耿于怀,看她现在的样子,傅卿言觉得新年礼物也没了。常言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既然等不到她送礼,他便主动出击。
她在门外求了半天,里面的男人半点都不心软,余曼垂头丧气的来到厨房,心想:家里要是有耗子药就好了,给他下一包,药到病除。
下午早早吃了晚饭,她把厨房收拾干净,见客厅的电视开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不见了,擦干手去卧室找人。
“你到底看不看电视,不看我就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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