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走过来,不由分说把住她的手,把书让她床上一扔,拉着余曼回卧室。
“不、不是,你刚才不是让我滚吗?翻脸翻的太快了吧。”
傅卿言走过门边顺手关了这边的灯,有的时候他真不想和完全不解风情的她说太多话,容易把人气死。
脾气来的快,去的更快,才到这边屋子,俩人都把刚才的事忘得差不多了。
余曼盖着被子纠结刚才那个单词,突然被人一把抱住,吓得她心跳加速,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要做什么,才发现他只是想单纯的抱着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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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少爷起床就把她弄醒了,“我晚上我回来检查功课,单词错一个,明天起家里白天断网。”
为了白天有网用,她不敢耽搁,麻溜的爬起来学习,快中午的时候家里来客人了,看着门外气势逼人的妇人,余曼呆住了。
“您好,请问您找谁?”
“你就是余曼吧,我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小可爱们都很心疼我啊,谢谢大家,看来我元旦不用在公主号更免费番外了,原本计划想带他们家小可爱出来玩一玩,既然大家不想看,就等日后写到那个地方再说。同学们,考试加油丫。
第54章 震惊
原本熟悉的客厅,因为一个陌生女人的到来多了几分陌生的压抑。
余曼站在沙发边, 小心打量这位自称是傅夫人的女士, 紧张的手心开始冒汗。
“您喝茶吗?”
傅夫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没有豪门剧里那些贵妇人身上的嚣张气焰, 自带一种天生的高贵冷艳。
“不必了,你坐吧。”
说着,她抬眼看着惴惴不安的余曼,只消简单的一瞥, 仿佛就能看穿她的一切伪装,看透她这个人。
余曼谦卑的点点头走到对面的沙发坐下, 双手不安的攥成拳头搁在膝盖上,也说不清心里究竟是紧张还是害怕。
“你就是余曼,我听说你的名字有一阵子了。”
对方把话停在这,像一辆行驶的火车突然停在某个跨河的大桥上,作为车上的乘客, 她忍不住开始瞎想了。
“您、您找我, 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 只是来看看而已。”
说着, 夫人转头看向落地窗,那种锁在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了,余曼急忙偷偷大口的喘气。
可她还没把呼吸调整好,对方又突然转了回来,看着她幼稚的动作, 眼中闪过些许蔑视。
“你知道杜希这个人吗?”
就像和猎食者对视的野兔一般,余曼的行为逐渐失去主动性,完全被对方的威压震慑,呆呆的等待死亡降临。
“我、我知道。”
“知道就好,省的我再给你科普一遍。我是前几年才知道,当时小言对那个女生有别的想法,如果早点……”
看着夫人唏嘘的表情,余曼有些着急,“如果早点知道,您当初会放过她吗?”
进屋这么久,第一次听她把话说得顺畅,郎书蕾瞧着眼前这个惊弓之鸟般的女孩子,不知怎么的扬起嘴角笑了。
“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的底牌撑不起野心,所以被自己害死了。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不存在所谓的放过不放过。”
她轻柔淡雅的语气,不像是在谈论一桩惨烈的命案,而是在说昨晚看了什么电视剧,这让余曼难以苟同。
“明明出轨是双方的错误,为什么您不去管好自己的丈夫,而是针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大学生?”
说完,看着对方云淡风轻的眼睛,余曼后悔了,害怕了。
“你啊还是太年轻,我从来不在乎我的丈夫在外有多少个女人。杜希如果不是想靠孩子上位,又怎会落得这个下场。”
“你觉得她可怜,是因为她和你一样,都是大学生,所以有了共鸣?”
“不是,我只是觉得她罪不至死。”
“杀她的不是我,是她贫瘠的野心。我给过她机会,是她不懂什么叫知足,最后被贪婪反噬。”
夫人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温声细语,表情也没多少变化。像个满腹经纶和阅历的长者,不慌不忙的给后背传授人生经验,给人一种值得信服的感觉。
“不,您偏题了,既然都有罪,为何您只惩罚了她,真正背叛家庭的人是您的丈夫。为什么男人出轨后,女人首先想着如何为难另一个女人呢?”
找回自主意识后,余曼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眼中满是不解和不服。可她这副表情,也没能激怒对方,傅夫人看着她,有种看青春期的傻小孩儿似的感觉。
“你不会以为,这个世界上真有绝对的公平吧?一个人能行使多少的权利,和他的能力、地位分不开,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
没想到对方会从这个角度来反驳自己,余曼瞪大眼不太想听她接下去的话,可这些事由不得她。
“即使是低等的野兽,也该明白胜者为王的道理,也知道能力越大权力越大。否则资本家为什么要把财富捏在自己手里,而不是和全世界共享。”
“上千年来,人为什么要努力积累财富,为什么要争做人上人?如果世人都按照你的思想生活,这个社会永远不会进步。杜希也想要更好的生活,所以敢冒风险,她都明白的道理,你竟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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