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被绑架了?
她坐在车里,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愣了愣就想给少爷打电话,谁知才拿出手机就被周深夺走扔到前面去了。
“给傅卿言打电话?至于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是,我不是给他打电话。”
“继续编,我发现你已经进化成傅卿言2.0了,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实话和你说了吧,是他让我来送你去学校。”
“不可能吧?”
她又不是国宝,出门哪用得上司机。
“你爱信不信,我今天正好要去你们对面那个学校找个人,所以顺路送你。”
“找谁?”
“那天吃饭你见到的那个吴小姐,唉,提起来就心累啊。”
他摇摇头一脸心塞的踩下刹车,余曼皱了皱鼻子,想起端午节见到的吴小姐。
“她是理工科的吧?在对面那个学校…念书?”
“不是,当老师,最年轻的副教授,博导。”
突然间,她明白周深为何是这种苦大仇深的表情了,能在对门那家当博导,这种人不是天才就是奇才,反正不是他们这种平凡人可以理解的。
“你、你如果不喜欢她,就趁早说清楚啊。”
“我今天就是去找她说清楚,这样谁的时间都不耽误,你能想象我和一个天天做科研的人待在一起吗?”
他觉得自己的智商会被时不时的受到碾压,被傅卿言碾压了这么多年,不能再多一个人来欺负他了。
“老实说,我想象不出那个画面。”
可能是秉承着栋梁之才不可欺的想法,她觉得周深配不上吴小姐,科研工作者是社会进步的重要支柱,怎么能让他祸害了。
再者说,以他的德行,万一婚后也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理工科的大佬想恁死一个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对嘛,我就说不合适,我妈成天念叨,都快把我烦死了。”
“那你为什么不认真的找个人相处下去呢?”
“你懂什么,认真的相处一段时间就离结婚不远了,我又不是傅卿言,暂时还没有结婚的念头。”
“说你的问题,你带他出来做什么?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周深一直都有个很标准的答案。
“身材好的,要那种纯天然的好,假胸摸着不舒服,害怕炸了。”
“……”
她想问的是性格、家世等,而不是外貌。
“你存心不想好好聊天是不是?”
“是你问我的啊,我就这一个要求,困难吗?”
余曼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心想:还好你这要求特殊,还好我胸小,不然……不堪设想。
“算了,我就不该多嘴问这个,你好自为之吧。如果你结婚的时候,我和他还在一起,我会去婚礼现场的。”
关于未来,谁也说不准,正因为如此,她很珍惜当下的每一天,免得将来心有遗憾。
“你这话要是被他听见,估计能把你牙打掉。都一年多了,你还是不了解他的脾气是不是,他认准的事,就不会改。”
圈子里都知道,傅少有个即将大学毕业的未婚妻,多少想当傅太太的女人都为此气红了眼睛,恨不得来撕了她。
“我不是不了解他,我只是…只是……算了,不提这个了,你认真开车吧。”
她只是不敢再奢望,老天毁了她太多次希望,在她看来,珍惜当下就是最好的事。
把她扔到校门口,周深就开车走了,她叹了口气默默地在心里祝福他谈判顺利。
今天来学校是商量毕业照的事,进教室的时候,班里还有许多同学没到,余曼照惯例找个靠墙、靠后的位置坐下,拿出书继续复习。
“你要考法学?”
突然起来的声音,把她的意识从书本上拉出来,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前面的班长,她轻轻点了点头。
“嗯,打算考法学。”
“本校吗?”
“应该…是吧。”
班长似乎看出了她的尴尬,笑着祝福道。
“加油,相信你没问题的。”
“谢谢。”
以前她觉得维系人情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所以大学的前两年都在忙着挣钱,第三年下学期就跟着傅卿言混了。
搬出宿舍后,她差不多成了班里的独行侠,现在毕业在即,更没心思维护本就不存在的同学友谊。
班长和团支书在讲台上唱双簧,她支着脑袋心思都跑远了,原先的室友不是保研成功就是签了好的工作单位,只有她依然没定下来。
因为正好是周末,班长突然提议说会议结束后,大家一起去吃饭、唱歌,当是毕业前的最后一次聚会。
聚餐???她脑袋里冒出几个特大的问号,瞥了眼周围士气高涨的同学,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书放回包里。
聚餐的地方就在学校旁边,走路过去坐一站公交都可以,她是想选公交车的,可班里的男同学提议步行,她只能少数服从多数。
“唉,早知道打伞出来了,好晒啊。”
虽然已经四点多了,但是空气里依然充斥着数不清的燥热分子,男同学们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在前面,要么聊工作、要么聊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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