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在这睡吧,感觉比卧室凉快很多。”
她嘟着嘴想了想,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卧室有床,你干嘛非要睡这里?下去。”
“不下去了,上来之前我洗过澡了,今晚我睡这儿。”
“你…行吧,你睡这,我下去洗漱了,晚安。”
她巴不得晚上没人缠着自己,既然是他选的,为什么不成全他。
丢下这句话,余曼拍了拍柔软的床垫站起来往外走,直到走下屋顶也没听见他叫自己。
“唉……”
下来后,她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感叹什么,是失望、还是开心?或者都有吧。
洗完澡回到卧室,一开灯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被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你不是在楼上吗?”
“我来接你上去,你快吹头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少爷势在必得的样子,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故作镇定的拿出吹风机,背对着他吹头发,可黏在她背后的那道视线,一直不曾消失,甚至越演越烈,完全能穿透她的睡裙,直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摸了摸没什么水汽的长发,她关掉吹风机,结束了那阵吵闹的轰鸣,正要将吹风机放回原处,冷不防的听见少爷说。
“是你自己上去,还是我抱你上去?”
“……”
有第三种选择吗?比如说,你自己上去,别带我。
答案当然是没有的,她认命的放好东西,生无可恋的走到他跟前伸出手。
“走吧。”
“今晚你怎么这么听话?”
“不然能怎么办,你一直都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她知道上屋顶后就不是单纯的睡觉,但她也清楚长久以来,在这件事上,少爷从没妥协过。
“果然书读多了,是有好处的。”
他弯着唇似笑非笑的拉住她的手站起来,俩人关了室内的灯出门,靠着手机微弱的灯光爬上屋顶。
原本他是想用手电筒的,可她不想弄得太显眼,被左邻右舍看见再传出去的话,她就该准备搬家了。
踢掉拖鞋躺在床上后,傅卿言伸手关了小屋的灯。也许是心理作用吧,她觉得今晚的月光格外皎洁,像是一盏巨亮的大灯泡不偏不倚的挂在他们头顶上。
“月亮好看吗?”
“还行,你不会真想在这里吧?”
“为什么不呢。”
听着他这节操碎满地的回答,她冲着少爷翻了个白眼,不死心的想替自己争取一下。
“万一被人听见了呢?”
“有我在,你怕什么?”
她扁扁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心想:就是有你在,我才害怕。
“你的口味,真的越来越……唉。”
说着话,她突然叹了口气,显然已经对身边这个无节操的男人无语了。
第一次玩“ye战”,少爷兴奋异常越战越勇,一次又一次的带她寻找极乐之境。
gaochao来临的一刻,香汗淋漓的她不经意间抬头,发觉那轮弯弯的月亮周围,多了许多小星星,它们像是绽放的烟花,转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结束后,他抱着怀里还没回神的女人,将她贴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低头吻上她微肿的红唇,温柔又缠绵。
“睡吧。”
“我想穿上裙子。”
她没有果睡的习惯,不管哪个季节都要穿着衣服睡太踏实。
“用不着,我也没穿,你要是不信,可以伸手摸一摸。”
听着他的轻笑,余曼翻着白眼往他胸口拍了一掌。
“流氓!”
“安心睡觉吧,有我这个流氓守着你,保证连蚊子都不敢来找你的麻烦。”
“……”
她咬着牙沉默片刻,最终选择放弃抵抗。
“那我睡觉了,晚安。”
“晚安。”
相较于闷热的卧室,屋顶确实是个睡觉的好地方,她闭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傅卿言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对这个空中楼阁十分满意,但他千算万算,到底还是算漏了些什么。
清晨,天刚翻鱼肚白,不知是谁家的鸡先开始打鸣,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周围的公鸡都吵了起来。
玻璃房的隔音水平到底比不了楼下的砖瓦墙,此起彼伏的鸡鸣吵得人脑壳痛。
余曼打着哈欠坐起来,寻视了一圈,终于在地上寻到了睡裙,她弯腰把裙子捡起来,看着眉头皱出一个川字的男人。
“你还要睡吗?我准备起床了。”
“你能帮我把那些鸡都恁死吗?”
看着不服输的男人,她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背对着他撩起头发。
“帮我把拉链拉好。”
趴在枕头上的男人,艰难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捏住细小的拉锁往上提。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那些鸡都恁死,或者弄哑。”
“有啊,你把那些鸡全买下来吃了,就行了。”
“我不爱吃鸡肉,如果芸豆在就好了,我把鸡买回来,找人处理了,煮熟之后全扔给它。”
52书库推荐浏览: 一碗麻辣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