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在说,我不够体谅她?”
难得见到比少爷更会曲解自己意思的人,余曼咬着牙翻了翻白眼。
“你语文…真的好差。”
“你……”
“周深!”
被傅少这么一喊,周深冷静下来,愤愤不平的瞪了余曼一眼,尴尬的坐回椅子上。
“余曼说的没错,你语文真的很差,也难怪诗雨总是躲着你,因为你完全没理解她的意思,你让她觉得很尴尬。”
一听这话,周深彻底怒了。
“我……”
“你等我说完!”
瞥了眼躁动不安的男人,傅卿言把茶杯放回桌上,不慌不忙的说道。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除非彻底失去那段记忆,否则就做不到不存在。你也许可以,但她不行。”
“她跑出国躲了那么久,就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别把傅诗雨想得太坚强,论抗压能力,她还比不上余曼。”
当年那个男人,为了地位和金钱提出分手,让她大受打击,成天以泪洗面,花了小半年才缓过来。
这个“缓过来”也只是表面上的不在意,心里一直记着这事,才会在那个男人结婚那天,和最好的朋友胡来。
“余曼?”
他转过来,一脸怀疑的看着她,怎么都不信她是个能扛住压力的人。
余曼看出他在想什么,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心想:你们继续聊,别管我,让我安静的喝茶。
“你别看她,我在说傅诗雨!她躲着你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妈妈在给她安排相亲,你们俩走得太近的话,难保他们不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如果你不能多为她考虑一些,就尽量离她远点,让她少承担一些压力。”
傅家是个典型的重男轻女的家族,对待女孩子总是格外的苛刻,那几个表弟把天捅破了,长辈还会帮忙补。
傅家的女孩子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具体可以参考他的大堂姐,因为不听家人的安排,嫁给了自己的同学,这些年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像个外人似的。
之后,一直到离开饭店,周深都再没开口说过话,看起来突然沉稳了一些。
余曼吃着菜,留意他阴沉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时给少爷递颜色,让他开导开导周深。
“吃饭,别到处看,这个虾不错,尝尝。”
话音未落,一只皮皮虾落到她面前的碟子里,每次她想开口,少爷就用食物来分她的心、堵她的嘴。
一顿饭下来,余曼感觉肚皮都快撑破了,尤其是今天的裙子比较修身,肚子凸出来一点都会变得特别明显。
“把你衣服借我用用。”
傅卿言没多想,直接把外套从椅子上拿起来递给她,余曼接过西装后抱在怀里,挡着肚子往外走。
这奇怪的动作,让身边的两个男人都有点发蒙。
“鳗鱼,你怀孕了?”
“噗……”
即使没喝水,她也搞出了这个动静,实在是这话太特么诡异了。
“没有!”
见她气得跺脚,周深点点头故作高深的“哦”了一声,把音拖的老长,显然是不信她的话。
“我懒得和你说,反正没有就是没有,我先走了。”
她迈着两条腿急匆匆的走出去,傅卿言瞥了眼一脸懵逼的周深,想打死他。
“你以后还是当个哑巴吧,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就随口一问嘛,又不会让你们掉块肉。难道说,你不想要孩子?”
“……”
傅卿言发现,对牛弹琴真的很辛苦。
“关你屁事!”
把余曼送回家后,少爷又跟着周深走了,他得去把芸豆接回来,免得周家找自己要抚养费。
老太太显然是养狗养出感情了,十分舍不得这条除了长得可爱,再没有任何优点的狗子。
看着老人家依依不舍的样子,傅卿言都想说:要不然,还是留给您吧,反正我家不缺这个傻子。
还是周深看不过去了,立马把绳子塞到傅卿言手里,催促他离开,才能结束这个诡异的氛围。
“快带着你的傻狗走,再也别带过来了。”
少爷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牵着狗上车了,到家的时候余曼正好在客厅刷题,她戴着耳机盘腿坐在垫子上,胳膊撑着茶几背对着门,所以没听见动静。
换了鞋子,少爷就把芸豆身上的扣子解开,原本乖乖蹲在地上的狗子,像接收到了什么信号似的,刷的一下子跑进去。
看着芸豆狂野的步伐,傅卿言在心里直摇头,后悔接它回来,可让他更后悔的事…还在后面。
芸豆嗅到熟悉的气息,飞扑过去找余曼玩,抬起爪子扑她背上,对危险毫无察觉的女人,被这股力量直接摁趴下了。
“咚“的一声巨响,余曼被磕得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傅卿言:……
作者有话要说: 阿拉斯加属于大型犬,不要小瞧它们的力气。
唉,我竟不知道该心疼余曼,还是该心疼芸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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