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赌吧。”
她抠着指甲盖附近的倒刺,心不在焉的看着他。
“赌什么?”
“如果她今天请了至少三个帮手,今晚你给我做一次全身按摩。”
“……”
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这么少儿不宜的话题,再说, 她看起来很像高级技师吗?
“你就不怕我把你骨头捏断?”
“放心, 我的骨头比你想的硬, 赌不赌?”
“不赌!”
她放下手轻轻撇嘴, 摇着头说,“赌博有害身心健康,劝你尽早回头是岸。”
“不会。”
见她不上当,少爷笑得比之前更和善,继续循循善诱道。
“小赌怡情, 大赌伤身。咱们这只是小打小闹,都不玩钱,怎么会有害身心健康。”
“你少来,当我傻是不是?你对她的了解肯定比我深,我干嘛要冒这个险,送人头的事,我不干!”
说完,她推开环在腰上的桎梏站起来,弯腰捡起背包链子挎到肩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膝盖。
“走嘛,反正在家也没事干,不如去那边玩。”
“她那边也没什么好玩的。”
“你走不走,你如果不走,我就先走了啊。”
说了半天,他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也没耐心了,条条大路通罗马,没有他,她照样能去。
傅卿言瞥了她一眼,不情愿的站起来,沿着茶几和沙发之间的小道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
“要不要带它一起去,咱们回来的应该比较晚。”
余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刚好对上芸豆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不由得再次感叹:这条狗,真的成精了啊。
“那…带上它一起吧,免得把它饿着了。”
看见她过来的时候,芸豆激动的直摇尾巴,抬起爪子整个身子都贴在了铁栅栏上,她一打开门栓,一个红色的大球就飞了出来。
芸豆漫无目的的在屋里上蹿下跳了一阵子,等消磨完心里的热情,才甩着尾巴不慌不忙的走到傅卿言面前蹲下,像个乖孩子似的等他扣上狗绳。
“走吧。”
随着少爷的一声令下,蹲在地上的狗子瞬间拔地而起,仿佛刚才那个乖巧的胖子压根不是它。
握住门把手的余曼,看着从自己身边跑过去的狗子,脑袋里无端冒出几个字:
好一个灵活的胖子!竟然还会蛇形走位。
到傅诗雨别墅外的时候,少爷把一串钥匙交给她,让她下车开门。
“她是双重锁,密码是……”
话还没说完,低头解安全带的女人就抢答了。
“我知道密码是什么,她昨天和我说过了。”
“……”
少爷面上一怔,有种被她鄙视的奇妙感觉,忍不住扭头看向趴在后座睡懒觉的芸豆,在心里默默地将它鄙视一回,方才化解心中的那股怨气。
余曼看着空无一人的前院,心里有点纳闷儿,这个时候怎么说,也该有人在前面做准备工作了吧。
“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少爷推开车门下来,打开后座车门把芸豆放出来,甩上门的时候扫了眼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再没别的院子,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进去看看,保不齐是在里面。”
虽然这样说了,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主要是没在院里看见傅诗雨的车子,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不在家。
打开屋子的门,余曼小心翼翼的探出脖子往里看,身后的男人一见她这副畏手畏脚的样子,便用力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身后还跟着一条狂摇尾巴的阿拉斯加。
“你…你进别人家,也这么狂吗?”
她扁扁嘴转身把门关上,见芸豆直奔厨房便有种大事不好的感觉,果不其然,没出三秒,厨房里传来一阵尖叫。
少爷先她一步赶到了案发地,只见胖成球的狗子和两个穿着厨师服的女性呈三角对峙状态,气氛一度十分紧张。
“你们是什么人?”
傅卿言把狗唤回来,交给余曼带出去,自己看着这俩陌生的……厨师?
“我们是傅小姐找来帮忙的,您是?”
“我是她哥哥,她人呢?”
“傅小姐去海鲜市场了。”
少爷点点头,瞬间把什么都捋清了。
“你们继续忙吧,辛苦了。”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见余曼正在纠结把芸豆套在哪条桌子腿上,急忙制止了她的动作。
“一条桌子腿根本压不住它,当心它把这屋里的家具都拆了,就这样吧,让它蹲在地上玩。”
“刚才…那是谁啊?”
“我妹妹找来帮忙的,看,我没说错吧?根本用不着你。”
她撇撇嘴面上不想认输,继续死鸭子嘴硬。
“你不说至少三个嘛,屋里才两个,猜错了吧?”
看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少爷挑了挑眉,弯腰把芸豆背上的活扣解开,放它自己去玩。
“还有一个在陪她买海鲜,如果没人带,她连海鲜市场在哪儿都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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