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别逼我动粗。”
话音刚落,余曼眨眨眼,竟然就把眼泪挤出来了,这波操作秀得他头皮发麻。
“你哭什么哭, 我还没动手呢!”
“你凶我。”
“……”
突然间,他有点怀疑这个女人在装醉,简直戏精上身了这是。
“我、我没有凶你,来,抬手把衣服换了。”
“不穿衣服可不可以?”
她泪眼婆娑的坐在面前,可怜兮兮的说出这么诡异的话,少爷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
“不穿…”
气势汹汹的他,一对上余曼那双欲语泪先流的眸子,瞬间就软下来了。
“不穿衣服也可以,等我把窗帘拉上。”
说着,他伸长胳膊去够遥控器,窗帘缓缓移动,室内逐渐陷入黑暗的状态,怕一会儿摔到,少爷打开壁灯。
“我抱你去洗澡吧?”
“不要你抱。”
她嘟着嘴一脸傲娇的推开少爷的手,扶着床沿颤巍巍的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大咧咧的脱掉上衣,之后是内衣、裙子……
最后不着寸缕的歪着身子趴在床脚,一半身子在床上,一半身子在床外。
傅卿言:……
虽然他不是个重欲的男人,但是如果看见这一幕,他还没任何反应,他差不多也就不算个男人了。
“余曼,你存心的吧?”
趴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女人,听见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撑着床翻了半个身,原本侧躺的人,这下仰面躺着床上,把整个玉·体展示给他。
少爷吸了吸鼻子,感觉鼻腔中有股热浪,他不喜欢和喝醉的人做,哪怕是她,因为那样会让他心里产生一种乘人之危和奸·尸的错觉。
“你要睡就好好睡。”
说着,他弯腰勾住余曼的膝盖窝,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中间,勾着上半身去抓被子。
眼看着他终于抓住床那头的被子时,身下的女人又开始作妖了,她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冷不防的抬手勾住傅卿言的脖颈,接着就把整个上身贴过来。
体力不支的少爷连着她一起摔到床上,狠狠地压在她身上,白团子被惨兮兮的压变形。
“嗯?”
女人不适的皱了皱眉,红唇溢出一声嘤咛,不安的扭动身子,在他身前蹭来蹭去。
“……”
少爷:做吧,是个禽兽。不做的话,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一番不算漫长的思想斗争后,他拨开她乱抓的小手,跪在她身边脱掉短袖上衣,低头一边吻着她那诱人的红唇,一边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
“嗯~啊~嘤~啊~”
以往在床上放不开的女人,今天因为酒精的作用,彻底解放了天性,不仅格外配合他,还发出一声声勾人的姣·吟。
刺激得他特更加狂野,床上、浴室、桌上……甚至连落地窗都没逃过一劫。
几个小时后,心满意足的男人抱着怀里满身红痕的女人从浴室出来,也没管弄乱的床单,就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下。
余曼感觉自己做了好久的梦,时而在天上飞,时而在水里游,梦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疼痛无比,睁开眼看见那张熟悉脸,她的心瞬间踏实了。
“好饿。”
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咕的声音,她推开少爷的手准备坐起来,却被身上的印记吓了一跳。
“卧槽……”
看着身上奇怪的淤青,她都要怀疑自己做完和谁打了一架,这是什么情况。
等她把头抬起来,扫过像是被暴风侵袭过的房间,目光落到一个熟悉的东西上,那个盛满白色液体,本该待在垃圾桶里的东西,这会儿竟然在桌上!
谁…谁能告诉我,做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曼坐在床上懵逼了好久,还是决心把身边的男人叫醒,屋里这样实在是没脸见人。
“你、你做完对我做了什么?”
在梦中他感觉被一阵地动山摇晃醒了,一睁眼就对上她那双求知欲过剩的眼睛,才明白不是地震,是她在捣乱。
“大清早的,你让我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睡,我都快饿死了,你快点起来!”
就算要叫餐上来,屋里这个鬼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开门,偏偏他还就想着睡觉。
“昨晚还没把你喂饱吗?”
“???”
有点想打人,怎么办?
肚子一直唱空城计,她也顾不上别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身边的男人拽起来,掐了他好几下才让他清醒。
“你叫餐吧,我穿衣服把屋里收拾收拾。”
说完,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股脑扔进衣篓里,拉开衣柜选了套牛仔连衣裙,拖着酸软的腿把昨晚碰到的东西扶正,一言难尽的捡起那几个小红帽扔进垃圾桶。
等她都快把屋子收拾好了,少爷才掀开被子起床,打电话叫了餐,就去浴室冲澡。
从浴室出来,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副“我有罪,我反省”的状态,便忍不住乐了,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脑瓜子,笑着问余曼。
“以后,还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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