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母亲变着法的拆自己的台,少爷翘着二郎腿,想喊芸豆送客。
“我们学校和公司不顺路,我平时也就只是做个晚饭,没有什么家务要做。”
才怀孕两个月而已,真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
“你别和我在这件事上犟嘴,我是过来人,怀孕很辛苦,不仅要照顾肚子里的,还要防着外面的。”
“???”
余曼眨眨眼没听懂这后半句的意思,但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傅宏伯,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郎书蕾对他们的变化置之不理,继续温声细语的提醒这个傻乎乎的儿媳妇。
“以前都是你将就他,从今往后该让他将就你,别什么都顺着他……”
因为她说话又缓又轻,余曼听得差点打哈欠,强撑起十二分的精神找少爷求救。
“妈,您够了吧,我知道分寸!”
傅卿言起身把余曼的手从母亲手里救出来,把她揽到自己身边。
“您要是不放心我们,不如从傅家挑个合适的保姆送过来,平时帮我们做饭、收拾家务、遛遛猫狗什么的,给她和我减轻工作负担。”
知道她怀孕后,他就有了这个心思,傅家的佣人,尤其是年龄大一点的,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不会偷奸耍滑,要比临时找的钟点工靠谱。
“行,我回去问问,看看有谁愿意来你这。”
“你平时多看着她点,别老加班、应酬,和你身边的女人保持距离,别气她。”
“……”
看着总在担心自己会步父亲后尘的母亲,傅卿言摇摇头心累的不想说话。
当然,一旁的傅宏伯也好不到哪儿去,心想:这一页怕是永远也翻不过去了。
两个小时后,夫妻俩终于起身离开,少爷站在门口皮笑肉不笑的冲爸妈摆手,等他们走进电梯,他就哐当一声把门关上。
“终于走了,唉。”
他摇摇头转身往屋里走,看见余曼坐在沙发上打哈欠,便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笑话她。
“你是猪吗,昨晚那么早就睡,现在又困了。”
“你才是猪,犯困怎么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春困、秋乏。”
看着强词夺理的女人,少爷抖了抖肩笑着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走,回屋睡觉去,下午继续带你练字。”
一听到【练字】这俩字,才站起来的余曼,又想倒回去了,她皱着鼻子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我又不是小孩子,练什么字啊?”
“你没听过那句话?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和榜样,你的字这么丑,将来咱们的孩子,就有勇气不练字了。我可不想别人说咱们一家都不会写字。”
说着,他牵着不情愿的女人上楼,余曼嘟着嘴跟在他身后,心想:我的字也不丑啊,我只是不会写毛笔字而已。
进了卧室,她把衣服换掉掀开被子躺下去,傅卿言也踢掉拖鞋躺下,把轻盈的女人揽到怀里来。
“睡吧,睡醒了我带你出门吃饭。”
“你能不能别抱着我,不舒服。”
她皱着眉头小声嘟囔着,还用手把他往外推,少爷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想把她翻个面打屁股。
“你想造反?”
他发现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恃宠而骄】这个词,真心是为她们量身定做的。
“我就是不舒服,床那么大,你干嘛非要和我躺在一起。”
她咬着牙把少爷的大手掰开,抬了抬身上的被子拱到旁边的位置上躺着,看得傅卿言牙痒痒。
躺下没多久,她的呼吸和心跳就平稳了,少爷支着脑袋侧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余曼睡觉的姿势不太标准,经常不是歪着脑袋,就是弓着腰,从来不会平躺着。
被子只盖到了胸口,睡裙乖乖的贴在身上,跟着胸口一起上下起伏,少爷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伸手小心翼翼的帮她把缩在颈窝里的头发弄出来。
“笨死了,不觉得扎脸吗?”
一向大大咧咧的男人,今天的动作格外小心、温柔,薄唇轻轻勾起,脸上带着满满的宠溺和笑意。
余曼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裹着被子动了下身子,正好和他面对面了,少爷还以为她是知道了什么,吓得屏住呼吸,半天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吓死我了。”
男人一言难尽的收回手,撑着床慢慢向熟睡的女人靠拢,缓缓的低下头,在她恬静的脸颊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
余曼这一觉睡得有点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肚子里空空的,便揉着眼睛把身边还在睡觉的男人拍醒。
“我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少爷的眉心动了动,抬手搭在她身前,把她拽到怀里,闭着眼含糊不清的问道。
“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好饿,你别睡了。”
好久没睡过这么长时间的午觉了,要不是肚子饿,她估计自己能睡到天黑。
“等你想好吃什么,我再起来。”
一听这话,余曼不乐意了,揪着他的衣服使劲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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