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余曼感觉到屁股逐渐变硬的东西,吓得僵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傅卿言知道她发现了,便收回放在琴键上的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和她咬耳朵。
“咱们,是不是还没在这种地方试过??”
“……”
听到这话,余曼浑身一颤,急忙掰开他的手打算离开,可少爷哪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一把将她拽回来压在的钢琴上。
她的手无意间压住琴键,钢琴发出一声巨响,少爷看着怀里惊慌失措的女人,笑着挑起她的裙摆。
“你看,这还有伴奏,多好。”
别墅里的钢琴曲响了好几个小时才停下,余曼像是霜打的茄子,蔫蔫的倒在他怀里,困得睁不开眼。
“明天要不要在泳池里试一下?家里的浴缸虽然不小,但也比不上游泳池,站在水里做·爱肯定更有滋味。”
欲哭无泪的余曼,看着眼前那摊粘稠的液体,心想:我已经决定这辈子再也不碰钢琴了,你是要我连水也不能下了吗?
因为白天累得太狠,她上楼进屋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十点多。
傅卿言想来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说要和她在泳池里试试,就真把她压在泳池边上做了个半死不活。
这个周末,对余曼而言,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累!
偏偏少爷在这件事上找到了新乐子,每到周末和节假日,都打着游泳的名义带她去别墅,不分场合和姿势的与她缠绵。
由于他这个老师不务正业,她到第二年六月份才正式毕业,余曼觉得自己游泳的水平一般,腰倒是比以前软了好多。
在她毕业后,少爷给她报了个潜泳课,八月的时候带上她和孩子,约上周深他们一家三口去夏威夷。
飞机上,周深还有些纳闷,想不通傅卿言怎么突然大方了,竟然请他们全家出来度假。
“因为他们夫妻俩想自己嗨,又不放心孩子一个人待在酒店,让咱们俩去当保姆,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对上傅诗雨那副【你是不是傻】的眼神,周深抿着嘴想打开机舱跳下去。
“你们傅家啊…没一个单纯的,你明知他的目的,干嘛还出来?”
已经是周太太的傅诗雨,看着丈夫生气的样子,无奈的扬了扬眉。
“因为我也想和你一起去玩,并且找不到人帮咱们看孩子,算一算咱们俩都好几年没一起出国旅游了。”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又不会让孩子错过那些全家人在一起游玩的时间,又不用担心他出来捣乱。”
听她这么说,周深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地亲了一下。
“果然,你们俩兄妹俩一点都不单纯,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少来,我可没算计你,是你自投罗网的。”
“对对对,是我自己撞上去的,不过咱们先说好,到了那边你不许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不许假装自己还是单身人士。”
闻言,傅诗雨挑了挑眉,悻悻的把头转到一边,懒得搭理他。
“诶,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你吵死了,闭嘴!”
无意间听到他们俩的聊天内容后,少爷拧着眉转头看向打算睡觉的余曼。
“你听见了吧?到了那边不许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没我陪着,不许到处跑。”
“……”
余曼挠挠头,心想: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一个近视眼,怎么和人眉来眼去?我能看清人家是男是女就不错了好不好!
“你说话啊,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见他不依不饶,大有一种她不答应,就带她从飞机上跳下去的样子,她这才撇撇嘴一言难尽的点头。
“行,我记住了!保证只和你一个人眉来眼去,满意了吗?”
“这还差不多,睡吧,还远着呢。”
两家人在夏威夷玩了一个星期,平常少爷和余曼想出去浪的时候,就把孩子扔到周深他们房间。
傅诗雨想拽着老公出门嗨的时候,就把安安送到少爷那,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坐在沙滩上喝酒、聊天、赏星星。
傅诗雨靠在周深肩头,看着远处的海浪,不知想到了什么,弯着红唇笑了。
“要是几年前,谁能想到咱们四个会像现在这样。当时我们都在数,我哥什么时候甩了鳗鱼,都在猜周深的下一任女朋友到底是谁。”
说到这,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无奈的耸了耸肩。
“谁能想到啊,竟然会是这种结局。鳗鱼,你到底是怎么征服我哥哥的?他除了钱和长相,也没什么能吸引你的了吧?”
要不是余曼死死地拽住他的胳膊,少爷能冲过去一脚把妹妹踢进海里清醒一下。
什么叫除了钱和长相,再也没有能吸引她的地方?他身上明明有很多优点的!
余曼拽着身边想动手的男人,抬头看着他的时候,眼里除了他,就只剩下爱。
“你哥哥…他人很好啊,他只是脾气不好,脾气好的人未必是好人,脾气坏的人也未必是坏人。”
“你说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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