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事做,可以回公司上班、找朋友喝酒、实在不行还能出国玩。”
只要别待在我眼前,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大概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原慵懒的男人突然坐起来,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声音里也掺了把冰渣子。
“我的事,不用你多嘴!”
原本温馨的氛围,瞬间被打回冰点,看着他上楼的背影,她抿着嘴眼里有些愧疚,慢慢的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双手抱膝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一个人在楼上待了几个小时,快吃饭的时候才下来,余曼正在端菜,看见他走过来,抱歉的冲他点了点头,不过少爷没理睬她的歉意。
她回厨房的时候,门铃刚好响了,他以为是姗姗来迟的周深,所以一脸不悦的去开门,打开门就愣住了。
“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这个逆子究竟想做什么!”
端着汤出来的人,碰巧听到这声中气十足的怒吼,顺着声音看过去,对方也恰巧注意到她,愤怒的脸上瞬间爬满了恐惧,活像大白天见了鬼。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终于见面啦,开始鸡飞狗跳的生活吧
第20章 背叛
余曼放下汤碗,好奇的打量凶巴巴的客人, 不明白他为什么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看着自己, 正巧傅卿言也看过来, 眉头紧锁表情难看的一笔。
“上楼去!”
她挑挑眉, 无声的问他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他点点头, 严峻的脸上多了一分柔和。
“把门反锁,我没叫你,别出来。”
一向听话的她立马摘掉手套往旋梯走,头也不回的跑回房间, 皱着眉头把耳朵贴门上。可惜的是,即使她集中所有注意力, 也只能听到芸豆的叫声。
直到余曼上了楼,傅宏伯才把卡在嗓子眼的棉花吐出来,急中带怒的质问傅卿言。
“她、她是什么人!”
“和你没关系。”
“什么叫和我没关系?你是不是故意…故意找这个女人来折磨我和你妈妈。”
闻言,他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嘴角上扬满脸都透着入骨的鄙夷。
“折磨?你也配说这两个字?”
如果余曼看见他这副邪佞的表情, 定会吓得捂嘴后退, 这一刻他不再是高冷的大少爷, 反倒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手持镰刀的恶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年的事……”
当年两个字,就像一枚埋在傅卿言脑袋里的鱼钩,只要有人提起来,就会拉扯周围脆弱的神经, 让他痛苦不堪,表情也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你这个杀人凶手没资格提当年!”
看着对自己大不敬的儿子,一向受人尊崇的男人,下意识抬手挥过去,一记响亮的耳光,把狂吠不止的芸豆都吓住了。
……
犬吠声戛然而止,躲在房间里的人悄悄拧开门,蹑手蹑脚的往楼梯口走,才走两步听见就哗啦一声巨响,像是谁把柜子推倒了。
“给你一天时间,把那个女人弄走,否则别怪我……”
“你想连她一起弄死?那你尽管试试,我不介意把十年前的账一起算了。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楼下的对话越听越恐怖,尤其是傅卿言的声音,透着一种刺骨的寒意。她满脸恐惧的站在走廊上,想转身回去,却感觉双腿像灌了铅,根本抬不起来。
掐着满是汗的手心,她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字——偿命!忍不住在心里琢磨,究竟是谁死了,又是让谁偿命……
想着想着就忘了听他们在说什么,直到“砰”的一声巨响把她的思绪拉回来,知道客人走了,脚上的禁锢也消失了,她急匆匆往下跑,却在楼梯上遇到绷着脸的他。
俩人不约而同停下来,她一眼就瞧见少爷脸上发红的指印,下意识抬手去摸他的脸,却被他一脸厌烦的推开。
重心不稳的她,向后倒去,后背撞死坚固的扶手,疼痛一下子传遍全身。
“谁准你下来的!”
暴躁的男人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厉声训斥一句,抬腿往楼上跑。
反手握着扶手,她咬着牙把眼泪憋回去,直到剧痛开始舒缓,才慢慢弯下腰坐在楼梯上。
等彻底恢复过来,余曼慢吞吞的往下走,走到门口把被踢倒的柜子扶起来,抬头看着墙上的衣架,见自己的包还好好的挂在上面,这才松了口气。
收拾完门口的烂摊子,她去厨房洗了手回来吃饭吃饭,对面空荡荡的座位,让她些不习惯,出神的捏着筷子喃喃自语。
“大概,从明天开始,我又要一个人吃饭了。”
从他们的争吵中,她不难猜出那个男人的身份,对方貌似很不想看见自己,这对她来说算一件喜忧参半的事。
以她对这些的了解,明天中午之前,周深肯定会出现,她必须把握机会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利用好他们几个人的秘密和复杂的关系,借此和少爷一刀两断。
“我这张脸,到底有什么秘密?”
对方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不觉得自己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给谁带来这么大的威胁,问题应该是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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