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是?所以到底是不是?”
冷静下来后,他会想起以前看见那俩人出双入对的样子,越发觉得猜错了,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本人,这种事你不该去问你哥?”
“这位先生,请你冷静一点,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
心虚的周深故意拔高了音量,谁知被一旁路过的护士善意的提醒了一下,看着像被针戳破的气球一样慢慢泄气的男人,傅诗雨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狂笑不止。
“哈哈哈…我的妈啊,你真是我今天的快乐源泉,笑死我了哈哈哈……”
看着笑出泪的女人,他想抬腿一脚送她上西天。
“滚,别抓老子裤腿。”
“不行,我不拉着你,就坐下去了,笑死了哈哈哈……”
“你他妈别笑了,说正事呢!你哥这次好像真上心了,拖着病非要去学校找她,你见他做过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吗?”
当初发现杜希和自己亲爹有染,他都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现在自己把人赶出去了,还惦记着她,怎么想,周深都觉得问题不小。
明白他的暗示后,傅诗雨的笑声戛然而止,抬头定定地看着他,看得人后背发毛,立马甩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你别用这种《咒怨》的眼神看老子,不是我把他们安排到一起的。”
收起笑容后,她站起来,眼神依旧是那种带点冷气的感觉。
“你是说,我哥对她上心了。哪种上心,把她当成杜希了?他不会还念着那个女人吧。”
“怎么可能,他对杜希早没感情了,他又不是傻X,怎么可能喜欢破坏自己家庭的女人,你把傅卿言当什么了。”
“那就好,只要不是把余曼当成杜希了,随他怎么折腾都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万一真的和余曼日久生情了,你们傅家还不得鸡飞狗跳?”
听完他这番忧国忧民的话,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摊手摇摇头说。
“关我屁事,谁爱跳谁就跳去,反正我哥这些年也没考虑过那几个老东西的想法,他们当年造的孽,恶心了他十年。他要是能带余曼回去气气他们,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停了一下,冲懵逼的周深笑了笑说。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刚刚好!”
惊讶到下巴脱臼的男人,愣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莫不是,失心疯了吧?”
“你不懂,你们周家没我们家这么乱,我的经历比我哥还好一点,他们只是威逼利诱我男朋友和我分手,而不是直接睡了他,哈哈哈。”
她夸张的笑声,让他后背的汗毛全竖了起来,感觉身边阴风阵阵,楼道的某个角落里,仿佛传来了一阵怨鬼的哀嚎和肆虐的笑声。
“你没事吧,要不然我明天…帮你约个医生看看?”
看着被自己吓到的男人,她撇撇嘴给他翻了两个白眼。
“用不着,我好着呢,我哥需要住院吗?不住院就带他走吧,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走?你说的轻松,他现在还睡着呢,怎么走?”
“你背他啊,你们俩差不多高,你不至于那么弱吧?”
对上她怀疑的眼神,他真想抡起手给她一大嘴巴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两个人合计了半天,在医院买了个轮椅,把还没醒的人弄上车带回家,进屋后傅诗雨被芸豆的叫声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说。
“这里什么时候养狗了?我哥不喜欢这些毛茸茸的东西的。”
“我怎么知道,你让让,挡着我路了。我那天来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你去给狗喂点东西,我把他弄楼上去。”
傅卿言从中午睡到了晚上,周深和傅诗雨在楼下开party,把他从梦里吵醒,下楼看见一屋子妖魔鬼怪,还以为走到了阴曹地府。
“诶,傅少醒了。”
不知是谁先注意到他,提醒了剩下嗨皮的人,傅诗雨急忙关掉音乐站起来,端着杯子往这边跑。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是我家吗?”
“是啊,我们不敢留你一个人在家,又闲不住,就找了几个朋友过来喝酒,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
连续几天没休息好的人,听到这话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冷冷的丢给她一个白眼,让她看着办。
傅诗雨了然的点点头,转身对那些宾客说。
“同志们,party结束了,都该干嘛干嘛去吧。”
众人哀嚎了几声,不甘心的拿着东西离开,转眼间乌泱泱的客厅就空了下来。
“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余曼呢?”
话一出口,兄妹俩都愣住了,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端着杯子不知所措。
“她、她走了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叫。”
见他低着头不吭气,她捏着杯子的手下意识收紧。
“喝粥吧,晚上吃太多也不好,我给你叫个粥,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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