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男人,一个有着心爱女人的男人。作为男人,他自是有这个敏感判断出小灰对秦筝的企图心,即使小灰从来都没有说出口,但他心中也忌讳得很。
如今听到小灰送消息过来,叶炎愁眉不展,他最近倒是没有听到南郡王那边有什么事,“拿来。”
十五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细长的竹筒,看似密不透风,严丝合缝,其实按钮在竹筒底下的左侧,小小一个,轻轻一按,竹筒上头的盖子也就微微弹了出来,之后再扭开来,里头一卷纸,上头写着二皇子的事。
“给贤郡王,让他派人警醒着点,二皇子妃可不能死他手上了。”一来二皇子妃死在贤郡王接管的手上,对皇帝来说,即使不怀疑贤郡王让人下了手,也得怀疑贤郡王是否有能力在宗人府里头办差事,此乃其一;其二便是这事若是让二皇子给抓住了,只怕二皇子会趁机将此事通过贤郡王栽赃给了叶王府,毕竟对他人而言,与二皇子妃有仇的,也就是他们叶王府了。
二皇子此计倒是狠毒。
十五接过去,原封不动封好后,请示:“主子,如何处置?”
“让贤郡王将那婆子收买了,二皇子生性阴险狡诈,且多疑,与先帝性子颇像,若不是二皇子这种性子一看就是杀驴卸磨的主,倒是一个了不得的帝王了。你只提醒了贤郡王,万万不可大意,也许明面上的婆子和暗里头婆子他都会出乎意料之外,让他再把调过去看守的人全都查一遍,包括那些人的亲戚以及过往接触过的人,一个都不能漏。”
“对了,边关那儿还有新消息过来么?”
上次叶大将军的信只写了不到一半就断了,可以看出很是匆忙,估摸是临时出现了小的战事或者被羟人带兵偷袭,以叶大将军的性子,战役结束后,会再紧接着写上一封,那封信已经是五日前到的,在他手中扣下了两日才给长宁郡主透露了消息,如今算来,叶大将军的下一封家书也快到了。
十五也着急,按着往日,叶大将军的信确实快到了,可如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十五心里也有些许不安,想着要不要让十二派手下的探子联络边关的探子问问?
“未曾有新消息。”
叶炎望着一片漆黑的夜空,“再等等吧。”
翌日早晨醒来,秦筝披散着满头青丝,晕乎乎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被子滑落在了腰间,若不是屋子里头温热,怕是要着凉了。
叶炎踏步进来,撩开床帐,见到这香艳的一幕,喉结上下微微动了下。
只见她嫩白肌肤上披着那一头黑发,花蕊含羞绽放,令他大饱眼福。
也是秦筝睡醒时都有些迷糊,才闹出了这一茬子。若不是叶炎懂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从宫嬷嬷那儿学会了什么勾引之法。
秦筝揉着双眼,抬头看叶炎时,发觉他的目光里头那一团火,越燃烧越旺盛,若是再加把柴火,只怕砰一声,全融了。
“你?”秦筝的嗓音微微沙哑,与往日里的甜美中带着一丝魅惑的韵味,跟别提她锁骨上那一抹让人难以无视的红痕点点,好似春日里头的花蕊摇曳。
秦筝顺着叶炎炙热的目光低头往下一看,愣了一下,哎呀喊了一声,伸手就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瞪大了眼睛,顺手抄起枕头,扔向了叶炎,“流氓!”
叶炎伸手抓住袭来的枕头,一把扔到了床尾,一屁股坐在了床沿,瞅着秦筝,只见她面色绯红,双眸似嗔似怪,唇瓣红润欲滴,嫩白滑腻的肌肤恨不得让人揉搓一番,看能不能留下一丝印迹。
“你出去啦。”秦筝要穿上肚兜了,昨儿晚上闹得狠,见他还一副跟狼遇上肉一般,巴巴儿不放,她觉得自个体力不支啊。
“唔,等下。”
“干嘛?”秦筝一脸奶凶奶凶的。
他轻轻将伸手去扯她的被子,秦筝伸出手,快速拍了一下叶炎的手背,又缩了回去,龇了自牙,“做什么?”
“我刚看到你身上好似有伤,还有一点印迹,好似不是昨夜弄出来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想看清楚,好帮你拿药。”见叶炎冷静地说了缘由,秦筝不由得信了他的话,毕竟她刚睡醒,也没细看。再加上她皮肤细嫩,以往还曾经身上长些疙瘩,说是体中有毒,血热什么的,总之难受了许久,因而最怕身上又长了,便对叶炎的话没有过多怀疑。
她缓缓地将被子往下拉,叶炎摇头,“不是这边,再往下一点。”
秦筝顿住手,死盯着叶炎,叶炎一派正人君子作风,目光清明,一丝旖旎都未曾透露出来,天知道叶炎压制住自己的身体里头那股子涌动,用了多少力气。
“哦。”秦筝见他确实没有再胡闹的意思,是自己想多了,便又往下拉了拉。她想低头下去看,叶炎却伸手抬了她的下巴,“再往下一点,露出点痕迹了。”
不疑有他,秦筝又拉下了一点,叶炎啊了一声,秦筝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却身子一哆嗦,花蕊竟然被含住了,她颤抖了下身子,双腿一下子就软了,又羞又恼,想要伸手锤叶炎,叶炎将她的双手放置在头上,顺势附身。
水声与娇喘声来回纠缠着。
娇啼声似有若无,嘤咛一声过后,又是一阵沉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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