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河收敛了色眯眯的模样,各种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给这个小姑娘足足灌了满满的迷汤。
小姑娘痴痴如醉,赵河说出来的每一句许诺,都是听进了心底。
终于,在寡妇送吃食去了阕城大酒楼,大酒楼的管事以算账清点的手段将寡妇留在了酒楼里头,足足耽误了半个多时辰。
也就是这半个多时辰的功夫,小姑娘成了少妇。
赵河将人哄上了手,也就失去了所谓的趣味,久久幽会一次,从两天到五天到一旬日这样的时日。
小姑娘自个也察觉到了赵河的忽冷忽热,正当她手足无措时,发觉自个有了身孕,这可是天大的事,还未成亲,就大了肚子,这可要不得。
她偷偷儿溜出了家门,去赵家等赵河,却没有等到,于是去了大酒楼,却在巷口见到赵河和其他寡妇调情摸脸,她气得上前冲过去,赵河一脸冷漠地推开她。
小姑娘坐在地上哭,哭了许久,回家了。
赵河见小姑娘没来缠他,反而想来看看她,见到她,得知她有了身孕,又吓跑了。
小姑娘翌日便找上了大酒楼里头的赵海,赵海并不承认,甚至开口就污蔑她不清白,定然是与他人不干不净。
赵河让人拖走了小姑娘,直接拖回了她家,站在她家门口,寡妇见了,诧异得很,接过自个女儿,却听赵河冷冷地说:“就你这样的出身,竟然还妄想进赵家的门。行啊,既然你真想进来,可以,你晚上等着吧。”
寡妇关了店铺,哭着求小姑娘将孩子打掉,她们二人可以将屋子卖掉,去其他的地方生存。
小姑娘生怕被指指点点,咬着唇摇头拒绝。寡妇凄哀地哭着说自个命苦。
寡妇出身不好,家中重男轻女,同乡有个人牙子,家中穷,卖给了人牙子。没想到人牙子不做好事,将她卖给了青楼,做起了皮肉生意。
等到人老色衰,再也卖不出去了,这才被商人给赎了出去。买她的商人都知天命了,幸而她运气好,不知为何,以前吃了药,是生不了,之后竟然还生下了女儿。
可惜那个女儿身子骨弱,生下不过两日,就去了。
而以往青楼里头的小姐妹,却不知为何,生下了一个姑娘,自个也养不起,也不想将姑娘养成了另一个自己,送给了寡妇,寡妇便养了起来。
不过半年,商人得了重病去了,商人的儿子继承了家产,将她赶了出来,只给了点银子。
她领着女儿,跟着去外头做生意的自家商队,一直走,走到了这。这房子就是她出钱买下来的。
寡妇哭了一回,想着睡着了,明日再继续劝。却不知,小姑娘窗前半夜竟然被强行撬开了。小姑娘见是赵河,与之哭诉,赵河一脸冷漠,之后小姑娘就谩骂赵河,气性之下,拿起边上的剪刀就要戳上去,赵河与之相推时,一手结果了小姑娘。
一条鲜活的命就在赵河的手上消失了,他吓得跑回家,哭着求赵海帮忙,赵海让人去弄死了寡妇,放了一把火,将两人烧了。
自此,赵河就不敢往这走。
叶家军本就不将赵家放在眼里,若不是因着他们受到的忌惮,老早就出手收拾了。十三得了叶炎的消息,直接跟十二说了一声,不过半日功夫,十二就将赵家的事都收集好了,连带着赵河几岁尿床,哪一年开荤,用的什么姿势都知晓。
直接套上麻袋,堵住了嘴,拉到了赵河最为害怕的巷子里头的那户烧干的人家面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赵河想要呜呜出声,十三跟踢蹴鞠一般,顺脚踢了两脚,伸手拍了拍赵河的脸颊,冷笑问:“你求我?想我放了你?”
十三将手一把揪起赵河的头发,头皮都要被拎起来了,狰狞的双眸,眼皮变了样儿。
“求您,放了,我!!求,求,您!!”
十三伸手左右开弓拍了许久,才摸了摸自个的手掌心,笑着说:“累了。”
“想让我饶了你?你瞅瞅这个房子,想想你干的缺德事,我就是饶了你,你觉得这里头的冤魂会饶了你么?想想那个小姑娘和她死前对你的恨,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有什么自个寻求他人的原谅!像你这种人渣,就应该彻底消失!!!”
赵河瑟瑟发抖,摩擦着绑着手的身子,想要磨断,十三摇头,“行了,别磨了,没用的,知道你想来这招,绳子特意给你准备的。你就是在这磨一百年,都是这光滑的样儿。”
“进去!”十三一个伸腿,往他屁股后面一踢,将他踢进了屋子里头,赵河一下子吓尿了,一股子尿骚味儿,尿滴落在了地上,十三将门锁上,等着明儿再来看看要不要放他出去。
秦筝在花厅里头理事,特意将账本全摆到了这头,她看着账本不过是想着拿出多少银钱,去盘个店做做。
宫嬷嬷进来回禀,说是吕夫人坐着马车过来拜访了,就在前头下了马车了。
秦筝一听,想着阿奴还在练武场,等会若是吕夫人从另一头过来,怕要撞了个正好,“嬷嬷,你让朝露赶紧领阿奴回去,不许他出屋子,若是想出来,你让朝露去找了丫鬟衣裳。”
宫嬷嬷笑着道:“夫人您放心,这事儿,办好了。”
秦筝与宫嬷嬷两人一前一后往前头走,到了垂花门口,吕夫人身着青布长裙,头上簪着银簪,足足有成人大拇指粗,笑盈盈地走过来,秦筝赶紧上前迎接,吕夫人年纪最长,怎么也得多给几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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