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_咬春饼【完结】(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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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皙眼泪都出来了,“爸,这怎么,突然就没事了?”

  陶溪红也觉得奇怪,“是啊,老简,难道他们调查清楚了?”

  简严清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上面有人gān预了这件事,据我所知,是个老将军,在军区名望颇高。”

  “我天,那得有多高啊,竟然这么快就能平息风波。”陶星来眨眼,不敢想。

  简严清:“事发突然,我还没有得到更具体的消息。”

  陶溪红心里石头落了地,“不管怎样,平安就好。”

  沉默的简皙,飞快地回忆了一下,猛地想起一件事。

  “小皙?”简严清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爸爸。”简皙缓缓抬头,声音慢,“我听贺燃提起过,萌萌的爷爷,以前当过兵。会不会是……他帮忙找的关系?”

  这一个闪光点,仿佛可以把所有事qíng串成一条线。

  陶溪红公司得到正安集团的资金盘活,简严清能在这种高压bī迫下,突然松绑。

  一定是贺燃的父亲,贺正安帮的忙。

  这时,门铃响,清脆的一声“叮咚”。

  陶星来动作飞快,“我去开门!”

  门把拧动,门fèng变宽,陶星来夸张叫嚷:“姐夫!你回来啦!”

  简皙心头一震。

  陶星来的语气比方才更激烈,“天啊!你的膝盖怎么青紫成这样了?!该不会是玩了什么特殊姿势吧!!”

  第65章 我想和你làng

  贺燃被陶星来咋咋呼呼的迎接, 弄得半天没缓过气。

  “爸妈回来没有?你姐呢?”

  “倍儿棒地健在呢。”

  简晳跑过来,目光定在他膝盖上。

  贺燃动了动腿,“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老往那儿看。”他对简晳说:“别看了, 浑身上下都是你的。喜欢就拿去,晚上随你怎么玩。”

  陶星来一听, 脸都红了, “姐夫, 我还在场呢, 流氓气质收一收。”

  简晳盯着贺燃, 眼珠一转不转。

  贺燃就站在门口, 也不动,长手展开,下巴微仰。

  他的怀抱就像一块吸铁石。

  简晳冲过来往他身上一蹦, 声音带着笑,“老公!”

  “在这呢!”贺燃托住她的臀,人就紧紧黏在了身上。

  贺燃抱住她,原地转了两三圈。

  简晳搂紧他的脖颈,笑得眉眼成弯月。

  陶星来看着挺刺激, 假装伸手, “姐夫, 我也要举高高。”

  贺燃嗤他,“老子不抱男人。”

  简晳落地,手还不肯撒, “爸爸是不是你找来的?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和你一块去也好。”

  贺燃笑,“太远了,坐车难受,家里也需要人照顾。”

  简晳牵着他的手,往屋里走,“爸,妈,贺燃回来了。”

  陶溪红甚为欣喜,忙问:“你父亲呢?”

  贺燃说:“在遥省。”

  简严清:“这样,你把号码给我,于qíng于理,我都要亲自道谢。”

  陶溪红一声长叹,现在想起,后怕的劲儿依旧有余威。

  贺燃表qíng轻松,“不用了,都是一家人,他老人家也就和老战友打了个电话,不费什么周折。”

  简严清抬眸,“贺老以前参过军?”

  “对。”贺燃说:“年代太久远的事,他也没跟我细说,是我父亲的一位挚jiāo,正好能够搭把手。”

  他轻描淡写地略过,可哪里是搭把手这么简单。

  贺正安只说,和那位老司令一块参军的时候,冬天下huáng河洗澡,夏天爬树掏鸟蛋,打仗上前线,还替他挨过子弹。

  退伍后,一个继续涉足红色政圈,一个下海经商当起了农民地主。

  但出生入死的qíng分,烙在岁月里,坚不可摧。

  陶星来都快感动死了,“贺贺哥,你是落难王子,怎么不早说呢。”

  贺燃笑道:“见过这么粗糙的王子吗?别瞎说。”

  “我摸摸你的头,看看皇冠掉没掉。”

  “别摸,刚做的造型,发胶喷了一瓶。”

  “切。”陶星来蛋疼,“你这寸头,再做个造型,就是光头了。不过,检验帅哥真假,就得看板寸头。”

  他对贺燃竖起拇指,“你是我见过最大的帅bī。”

  贺燃啧了一声,“谢了啊,我也觉得还不错。”

  简晳真想对他俩翻白眼,她把陶星来推开,“你有点吵。”

  “姐,你又对我动手动脚了。”陶星来往贺燃身后躲,“贺贺哥,揍她,用泰拳!”

  陶溪红看不下去了,沉声提醒:“星来。”

  “知道了知道了。”陶星来可委屈,“真是翻脸不认人呢,简市长,市民小陶需要关爱。”

  简严清说:“好,你跟我去书房,背一遍党章。”

  陶星来默默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的吊灯假装冥想。

  什么都没听见。

  简晳看着一家人,有说有笑,心里热成一团。她向贺燃站近了些,勾了勾他垂在腿侧的手,小拇指挠了挠。

  得到暗示,贺燃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她,掌心又热又硬,把她完全包裹住。

  简晳眼底热,侧头看过来,贺燃回报目光,轻声问:“嗯?”

  简晳没说话,又低下了头。

  贺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说了一句,“没事,老婆,不用谢。”

  在家吃了晚饭,陶星来赶去公司,明天还要飞广州宣传电影,贺燃和简晳驱车回自己住处。

  一进家门,简晳就把医药箱搬了出来。

  “你坐沙发。”

  贺燃:“gān吗?”

  “上药。”简晳指着他的膝盖,挺心疼,“爸爸让你跪了多久?”

  “没多久,一晚上吧。”贺燃往沙发上大喇喇地一坐。

  简晳一听,眼圈儿都疼红了。

  贺燃忙说:“逗你的,没多久,半小时左右,老头子嘴硬心软。我不演点苦qíng戏,他可就没那么好搞定。”

  简晳抱着药箱,垂眸低眼,“委屈吗?”

  贺燃没听清,“什么?”

  “向爸爸服软,委不委屈?”

  简晳抬起眼睛,重新看着他。

  贺燃真的很认真地在思考,嘴角轻轻掀了几下,才说:“不委屈。真的。”

  再怎样,那也是他父亲,长大了,棱角懂得了收放自如。纵然有别扭,有尖酸相对,有过老死不相往来的狠话,但到了搏命的时刻,第一个挺身撑腰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贺燃愿意放下戾气,做一个率先握手言和的人。

  简晳点了点头,“我给你上点药。”

  贺燃坐着,简晳蹲着,拿出一管药膏,轻轻柔柔地抹。客厅的灯,照出薄薄一层暖光,打亮了贺燃帅气bī人的侧脸。

  “简晳。”

  “嗯?”

  “像不像?”

  “什么?”

  “这个姿势。”贺燃冒出一脑袋的邪门歪道,声音沉下去,“像跪舔。”

  “……”简晳沉默了。

  贺燃看着她的表qíng,顿时乐得不行,手劲一紧,把人给拽了起来。“别擦了,那儿不需要擦,这里更需要擦。”

  他的手不老实,探向她腿间。

  简晳一把按住,“别动手。”

  贺燃轻轻笑出了声,“不用手擦,那用哪擦?这里吗?”

  他带着简晳,往自己腿上摸。

  贺燃眼底染了色,是动qíng的前兆,他力气大,存心不让她挣脱。

  简晳一急,gān脆顺着力道往他胯间重重一巴掌,“哎!”

  “cao!”贺燃当即爆炸,“简晳我日你!老子废了一根吊!”

  简晳没憋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贺燃神色痛苦,双手捂住裤裆,疼疼疼。

  “我不笑还哭啊?”简晳抿了抿唇,“真的疼啊?”

  “废话,这么粗的一根神经。”贺燃咬牙威胁,“你给我等着,晚上cao哭你。”

  简晳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好,我洗完澡,给你表演花式哭泣。”

  贺燃松开裤子,看了眼,“妈的,肿了。”

  简晳笑得往他脑上一拍,“喂,文明点!”

  “文明个屁,老子本来就是个流氓。”贺燃索xing脱了裤子,“来,你来,看一眼你gān的好事。”

  简晳才不上当,捧着睡衣去洗澡。

  贺燃两步跨过来,抵住门板,“等等,老婆。那天买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简晳不解。

  “那套我给你买的内衣,带蕾丝花边的。”贺燃舔了舔槽牙,兴奋得冒泡。

  简晳脸红,“你出去。”

  “我出不去。”贺燃挤在门fèng里,“有本事,你就把我当核桃,用力夹。”

  “……”

  “夹紧点,没关系,我不叫。”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下流呢。

  简晳嘟囔:“你又硬来。”

  “我不硬,你怎么来?”贺燃啧了一声,“又装委屈,行行行,你最大,洗澡吧,我出去。”

  他转身要走,简晳突然伸出手,食指微弯,勾住他的后衣领,“谁让你走的。”

  贺燃似笑非笑,侧过头,望着她也不说话。

  简晳踮起脚,缠上他的脖颈,小声说:“我喜欢你的硬来。”

  然后在他耳垂上,舌尖舔了舔。

  贺燃只觉得耳朵一炸,沸腾的感觉以秒速蔓延全身。

  简晳把他往外推,“等会穿给你看。”

  大làng都快席卷贺燃灵魂了,他赶紧去卧室的洗手间,把自己洗刷gān净,洗完后,还骚气地对着浴室镜子,欣赏起自己的完美身材。

  啧,真是哪儿都硬。

  贺燃弯腰,从柜子里找出那瓶一直没拆封的印度神油。

  一串印度文,还画了个佛像放上面。

  “快乐似神仙?”贺燃猜测。

  他拧开瓶盖,没打算用,只是放鼻边闻了闻,没什么味儿。

  瓶身在手指间转了圈,贺燃刚准备盖上,“我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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