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沛容都去了!”秦沁玉心中暗想,为什么秦沛容可以,自己就不行?凭什么?
“她与你不同。勉儿,你先回去吧。”张夫人本想解释,但见着秦磬勉在这,便住了口。
“是。”秦磬勉见着情景,便也不多呆,行了礼,便走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她是侯府小姐,我也是!凭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沁玉心里委屈,为什么都是父亲的女儿,她能做的,自己就不行?
“玉儿!你怎么与外祖母说话的!娘平日里教你的,你都忘了不成?”张云芳斥责道。
“娘!”沁玉见平日疼爱自己的娘亲竟当着张夫人的面这样斥责自己心里顿时委屈极了,但也知道自己确实不该向张夫人那样,便不再说话。
“玉儿,你以后不要与杨浩那帮人在一块,他们可都是一群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若让人知道你与他们在一块,名声可就坏了!”张云芳见沁玉不坑声便劝道。
“秦沛容名声本就不好,他们常在一起也无妨,但你不一样,将来你可是要在京中大放光彩的,可不能因为他们坏了名声。”张云芳好言相劝。
“是,女儿明白了。”
听见张云芳说的话,秦沁玉虽心中还是有些不平衡,但也是听了进去的。
张云芳见沁玉明白自己讲的了也就放心了,自己女儿虽任性,但好在是听话的。
“外祖母,刚刚是玉儿不懂事,让您生气了。”沁玉见张玉芳给自己使眼色便乖巧的向张夫人道歉;
“玉儿,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侯府小姐,凡事都要注意分寸。”张夫人嘱咐道;
“是,玉儿知道了。”
“姨娘,勉少爷在外与人吵起来了!”张云芳还想与沁玉多说几句,而一名丫鬟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二少爷
兰院前,一名衣着华贵的少年与磬勉在争执着什么,而一旁的兰院的丫鬟也不敢上前劝说,她们都是侯府新来的丫鬟,不知那与自家少爷争吵的男子是谁,也不好上前去劝,眼看二人快要打了起来,只好去屋内报给张姨娘。
“姨娘,您快劝劝少爷吧!”一旁丫鬟见张玉芳出来便急叫道;
秦磬勉见张元芳来了,便站到一旁,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一旁的男子;
“怎么了这是?”张云芳见这场景,只好问向一旁的丫鬟。
“哼,怎么了?本少爷还要问问你怎么了呢!这厮从你院子里头出来,将本少爷的玉佩踩坏了!本少爷只是让他赔银两,这人还在这与我嚷嚷,还不赔银子给本少爷,难道你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那华服少年见着张云芳出来,便直接朝着张云芳告了秦磬勉一状。
张云芳见一旁男子一脸嚣张,毫无礼数,心中思索了会,但还是未想起这少年的身份:“这位公子...”
“你说谁是下人!我可是侯府的少爷!”秦磬勉听到男子这么说,原本心中就有着火气,现下更是不顾张云芳再旁顿时就发起火。
“哟呵,还侯府少爷?本少爷可从未见过你这位侯府的少爷!不知你是哪个侯府的少爷?”少年一脸讥讽的看着他;
“我是宣平侯长子,秦磬勉!”虽说侯爷未表明他是大少爷,但他仅比秦沛容小一岁,若按排名应该是排老大的,虽说他是庶出,可是他是长子,按照历国,长子的地位也不会比嫡子差!
可谁想,少年听到磬勉这么说后,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捧腹大笑了起来。
“哟哟哟,宣平侯长子?本少爷只知这侯府的大少爷乃宣平侯的嫡子秦景佑,你是哪的长子?”
“你!”秦磬勉见着少年如此模样,心中恼羞不已。
那少年看着磬勉满脸怒色,倒也不惧,接着道:“再者说这宣平候府年轻一辈男子皆为景字辈,女子皆为沛字辈,你这个磬字辈的可真是稀奇!”
“放肆!这位公子,难道你来我侯府就是这般做客的吗!”张云芳终于忍不住了,她知道其实她的一双儿女,并未正式进侯府族谱,他们也并未按侯府的名次来排名;但是侯爷已经允许他们进侯府了,这就代表他承认了他们的身份,就算现在没有排名,那也是侯府的正经主子,所以张云芳,是绝对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这般说三道四的;
“这位夫人,不对,本少爷记得貌似侯府先夫人,刚逝一年,哪来的夫人?这位姨娘?不知你是侯府的哪位主子?本少爷记得,这侯府现在管家的可是王姨娘,你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本少爷?再说,谁与你说本少爷是来侯府做客的!”那少年见着张云芳开口,倒也不再笑,冷眼看着张云芳,厉声道;她是个什么身份,还敢教训起自己来了!
“你!”张云芳被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倒是晓得了这人说话毒辣,若非自己不知他的身份,否则她又怎会气得一句话说不出?
“这是在做什么?这般热闹?”秦沛容从后头出来,便见着这副景象;
其实她早就到了,只不过是想着等他们吵够了再出来,但见着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便才出声走了出来。
“大小姐。”一众丫鬟见沛容过来了忙行礼;
“大小姐。”
“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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