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金长顺见着来人后,朝着来人做了辑。
“金公子,是您啊,不知这是谁惹了您,本官,定不轻饶!”
“本公子,要这几个人给本公子磕头道歉!”金长顺轻蔑的看了秦沛容一眼,指着秦沛容一行人。
“阿佑,咱们走。”秦沛容对他们半分好感都没有,现在人越聚越多,她不想和这帮人在这闹下去。
“姐。”
秦沛容看了他一眼,收拾了一下草棚,拿出几个完整的面饼,朝着散去的人群分去,
“拿了便散了吧。”
“多谢姑娘,姑娘是好人啊!”
“是啊。”
“是啊。”
“来人啊,给本官将这些人押回衙门!”那衙官见着秦沛容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渐滋生不满,随即命人将这几人押回了衙门。
见着这些人如此,秦沛容将手中面饼分出去后,便使了个眼色,让采春悄悄的回去,自己与孙以晴、秦景佑则被押回了衙门。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能将他们如何。
……
衙门内,秦沛容丝毫没有被押回的落魄感,三人就这么直直的站着,那衙官见着这三人如此,气不过便让他们跪下,秦沛容几人也是当没听到,就是不跪;
而那金长顺则悠哉的坐在太师椅上,秦沛容等人心中不悦,但这毕竟不是可以闹的地方,只得等采春叫人过来。
“大胆刁民!见到本官竟还不下跪!”那衙官见秦沛容几人见着都到了这衙府内了,竟还如此硬气,原本心中便是不满,当下大呵一声:“你们可知所犯何事!”那衙官说话时脸上的肉抖动了几下,秦沛容等人看着心中一阵反胃;
怕是在这当土皇帝久了,捞了不少肥水吧?倒是没想到,天子脚下,竟还会出这样的事。
秦沛容这么想着,但随即又想到了他们这几人,这说的貌似也是自己啊,不过他们挺多也就算捣蛋罢了,可和这捞好处的不同。
“不知大人我们所犯何事?”秦沛容道。
“你们几个聚众斗殴,出手伤人,竟……”
“放屁!明明是那人先动手的,你这衙官竟将罪都怪到我们这!”孙以晴听那人胡说八道,当即气急,反驳道。
“放肆!公堂上岂由你胡闹!来人,给本官打她十大板!”
“住手!事情未调查清楚就用刑,这便是你为官之道?你这样大家未免不服吧?”秦沛容见着没说两句,那衙官便要动手,冷声道。
“哼,证据已确凿,还有什么好调查的?给我打!”
“你敢!”
随着胖县令的一声令下,四周的衙役也不管孙以晴反抗,将其按在地上,马上便传来了孙以晴的惨叫声;听着孙以晴的惨叫声,秦沛容心中怒气冲天,可是这又不是京城之中,在这京城外,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秦沛容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力感,她发誓,这次她定要将这些伤害过她的、伤害过她身边的人都一一百倍奉还,第一个便是金长顺和这不知好歹的衙官!
“狗官,等我爹来了你就等死吧!”孙以晴咬牙切齿着,随即又对上金长顺道:“我孙以晴绝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只要我出了这地,你们便等给我等着吧!”
“哼,都这样了,还嘴硬,本公子看这人肯定是不知悔改!”金长顺见着孙以晴都被打了还不知好歹的吓唬自己,便朝着那胖衙官说道。
“你过分了!你可知我们是谁!竟敢私自对我们用刑!”秦景佑见孙以晴那般惨,而那金长顺还在说那添油加醋,心中本就一直忍着的火气,更盛了几分。
“放肆,这是公堂,岂容你等胡闹!”那衙官听着金长顺的话点了点头,他可不在乎他们是些什么身份,只要不是京城的那些贵人们来了,这外头,可就由他说了算!
“就是,大人你看这些刁民,简直是目无王法,定要重罚才好!”金长顺极为挑衅的看着秦景佑两人,见衙官开口,便添了把火,
“阿晴,怎么样了?”秦沛容见衙役不在动手后赶忙扶着她站了起来,但是孙以晴刚站起没多久又倒了下去,那帮衙役竟打了她的腿!
“阿容,我腿好疼,你说我腿会不会废了?”孙以晴抱着秦沛容强忍着泪水说着,她不会在这帮人面前哭,今天是她这辈子最委屈的一天,虽说她出身将门,也习过武功,但是被人压着打上几大板,她何时受过这罪?
秦沛容赶紧扶住她,连声安慰“不会的,不会的,我那还有好些补品,倒时给你送去好好补补…等你好了,咱们便收拾他们,别想那么多…”
“你起来!”秦景佑走向金长顺,欲让其从椅子上下来,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金长顺怒道,
“阿佑,别和这些人讲话,有辱身份!”秦沛容见秦景佑想打人的样子,当即冷喝道。
“哼,算你识相,本公子劝你最好给本公子跪下道歉,不然就不止像那女人,那么简单了!”金长顺不屑的说道,
“滚!”
“你……”
“大人,护国将军府的孙将军来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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