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叫你不要开了。”
“这下可真如你愿了,将本世子名声给毁了。”
“唉,本世子的一世英名啊。”
“竟毁在了一个女子身上!”感叹着,苏钧扬还装作一脸悲痛的看着秦沛容;
“哼,我还没说我的声誉毁在你身上了!”秦沛容冷哼。
“明明是你不听劝,自己硬是要开门。”
“......”秦沛容瞪了苏钧扬一眼,见船靠岸了,便赶快就走了下去,站在一旁等着采春他们;
“小姐。”
“回府吧。”
“不如让我送你回去吧?”陈选说道;
“好。”秦沛容看了一眼一旁的苏钧扬答应了下来;
“还看呢,人都走远了。”孔赋走了出来,看着站在一旁望着秦沛容背影的苏钧扬说道;
“走吧,一块进去啊,大家可都等着你呢!”孔赋说着,又吩咐船家开船了,勾着苏钧扬进去,大家可都有好多问题问他呢!
......
☆、考完
宣平侯府内, 秦沛容刚从兰苑处出来,正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便见一名侍从急匆匆的朝她走了过来;
“小姐!大少爷被打了!”那侍从道;
“你说什么?景佑被打了?!”秦沛容认识他,这是秦景佑身边的随从;
“大少爷...大少爷今日下学时,还未出学院就被那些个少爷派人将大少爷打了!”
“秦景佑现在在哪?”秦沛容见那侍从脸上也有伤, 也来不及思考他说的话,便让他带路去找秦景佑;
启院内,秦景佑正卷缩在床上,秦沛容走进去一看, 见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身上还都有伤,而周围竟连一名医者都没有;一帮丫鬟侍从见秦沛容来了, 便赶紧低头朝其行礼;
“你们这是怎么办事的!大少爷都伤成这样了,你们倒还在这安稳的站着!连个大夫都没来!侯府养你们有什么用!”秦沛容进屋便见着秦景佑正虚弱的躺在床上,脸上没一块好地, 再见着周围干站着的丫鬟, 怒斥道。
“大小姐, 奴婢刚才去请了李大夫,可是李大夫不在...”小丫头看着秦沛容,怯生生的说道,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敢跪在那,不敢说话;
“李大夫不在, 你们不会去外头请别的大夫回来么!主子受伤,你们这帮奴才倒是一点都不知担心!”秦沛容看了刚才出声的那名丫鬟一眼,她当然知道李大夫是侯府专用的医师;
“奴婢已经派人去请了,那大夫正赶来......”那丫鬟小声辩解道,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人扯了一下,那丫鬟抬头一看,刚好看到秦沛容正看着她,忙噤声低下头去;
“小姐,陈大夫来了。”一旁的采春提醒道。
秦沛容看着站在门口的大夫,赶忙请他进来,让其为秦景佑医治;
“你们全部给本小姐出去外头候着!”秦沛容冷声道;
“大夫,我弟弟怎么样了!”秦沛容走到床边,焦急的问着一旁的陈大夫;
“小姐不必担心,大少爷这脸上受的只是皮外伤,养几日便好了;”陈大夫见秦沛容问道,便先将秦景佑表面的状况与秦沛容说了;
“只不过,大少爷的腹部与胳膊被人用重物打到了,这可得好好养着,这期间万不可提重物,不然这可要拖上许久才愈合。”陈大夫检查了一下秦景佑的胳膊与腹部,便起身,将这些症状与秦沛容说了。
“不知道我弟弟这伤要养多久?”秦沛容道。
“最少也要养上三个月。待会老夫便将药方交于小姐,按照那药方,一日服用三次,等将那药材用完,小姐再来找老夫换药,这样三个月便也差不多好了。”大夫道。
“有劳您了,采春,送陈大夫回去。”
吩咐完这些,秦沛容方坐床边,看着床上痛晕过去的秦景佑,秦沛容眼角泛红,鼻子微酸,哭了出来,她弟弟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般苦!
“弟弟,姐姐一定不会放过打你的人,姐姐一定会让他们加倍偿还!”说完,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待自己心态调好,才走出去;
“都起来吧。”秦沛容看着一片跪着的仆众,冷声道;
“日后若是再出现今日这般情况,那么你们也不必再呆在侯府了!”虽然秦沛容没有资格管理后院的事,但是折磨人她还是办的到的。
“是。”一帮仆众见秦沛容这般说,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们都清楚秦沛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还有你,都跟我回诗榕园。”秦沛容指着秦景佑的随身侍从和刚才在里头辩解的小丫鬟道;
其余人见秦沛容那丫鬟被秦沛容叫去,不经暗暗为其默哀;
......
一眨眼,便到了国学院的一年一度的大考时间;这段时日秦沛容分外的认真,每日都在练习着夫子教的东西,也不再出去与别人厮混,每日除了去看秦景佑,便是在屋内练习;
有时候秦沛容都不得感叹一下,每到大考,便是最放松又是最紧张的时候,大考前一月,基本上都不用再去学院,只需在家中自己练习,到时间便去考核;秦沛容觉得,她前世考的这般差,肯定是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出去玩,才会考的这般差劲,不过好在她现在觉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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