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才20岁。”王一鸣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三岁一代沟,五岁一轮回。王一鸣叫她一句大婶,虽然牵强,但也不是不可以。
谁让他们苍狼小队里他年龄最小呢。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他年纪最小的份上,就凭他平时说话那么毒,他们早就按住他胖揍一顿了。
苏甜显然也没料到对方会给她来这么一句,一时也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噗嗤。”仲达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打破了寂静的气氛,随后其他几人也跟着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苏甜本来还有些无言以对的尴尬,听着他们明显的嘲笑声,顿时长了小翅膀飞走了,心头更气,也更委屈了。
眼眶不由又红了,泪珠跟廉价的珠子似的又挂在了眼角,伸出手指指着他们道,“你们,你们欺负人!回头我一定会去投诉你们的!”
“投诉?你要投诉我们什么?”白芷闻言眼神一冷,凉凉的道:“是投诉我们叫你大婶吗?”
然后在对方未开口之前,又接着道:“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叫你大婶都是我们口下留德了,不然找个镜子给你看看?”
苏甜:.......
突然不敢接这句话了,因为害怕看到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白芷可不管她委屈不委屈,加大马力继续怼:“还是投诉我们没有听你的话回头去救杀人无数的恐怖分子?”
“你是不是脑子有坑?身为敌对双方,他们还绑了你,你不恨他们就算你善良大度,还想着回去救他们,那可不是好心,而是是非不分。”
苏甜:.......
突然觉得无言以对。
可就这么认输不是她的风格。当初司徒飞文刚认识她的时候,也是看不起她,还捉弄她,她就是凭着不服输的小强精神才赢得了他的真心和疼爱的。
这个时候,她也不会认输。
“那不是恐怖分子,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苏甜瞪大眼睛强调,“再说了绑我的人也不是他。”
“不是他,也是他的同伙。别跟我说什么他和他们不一样,在猪圈里的不都是猪,还能是什么?”白芷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继续道,“要真的什么都不懂,恐怖分子留着他干什么?吃白饭吗?一群丧心病狂杀人无数没有良心和道德的恐怖分子会这么好心?”
苏甜张口辩驳:“不是这样的,他也是被逼的。我这几天多亏他给我送饭才活下来的,他是个好人!”
“是个好人也没见她给你松绑,更没见她放了你!”白芷打破她自以为是的“好人论”,“可见他就是自愿的,助纣为虐,没有拯救的必要。”
“再说了他给你送饭也不过是想让你活着,好威胁我们华夏罢了。”
“毕竟一个死人可没有营救的必要,更没有作为筹码谈判的资格。”
苏甜说不过她,可也不想就这么放弃,她可是一个善良的人,认准了什么九头牛都拉不会来,那个孩子.......一定是被逼的!
“停车,你们不救他,我自己去救他!”
白芷正眼都不想看她了,直接转过头来看向前方的路了。
脏东西看多了,需要些清新的景色养养眼。
听完了她这么奇葩言论的其他人也都一一扭过头了头,低头擦枪的擦枪,玩望远镜的玩望远镜,看风景的看风景。
真是涨见识了。
他们从来就没见过脑回路如此清奇之人。副队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她还要嚷嚷着去救人,这不是脑子有坑,而是脑子有shi。
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副队要在一开始就堵上她的嘴,打晕她,宁愿累点,也不要她清醒着跟他们走了。
要是在恐怖分子的据点里面,她还是一味的坚持要救人,不救人就不肯走,那么他们.......
孙飞突然不敢往下想了。
“停车,你们给我停车。”苏甜见她喊了半天也没人理会她,更没有人停车,车子还是保持着加速前进的速度向前行使,离着恐怖分子的据点越来越远,“我让你们停车你们听到没有?”
“你们冷血无情,自私自利,还要阻拦别人的热心同情,好心好意吗?”
“真为种花有你们这样的军人感到悲哀。”
见他们无动于衷,苏甜气的口不择言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身子趴在了驾驶座的后面,伸出胳膊想要去抢方向盘,试图这样迫使车子停下。
可坐在车里的人都是谁?
那可是国家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培养出来的精尖人才,身手敏捷,耳聪目明,她一动,他们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自然也不会让她得逞。
“放开,你们放开我。”被按回座位上的苏甜大力挣扎,企图甩开胳膊上的桎梏,“你们再不放开,到时候我回去后就告你们非礼!”
“告。”白芷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那张比乞丐还脏污的脸,嫌弃的说,“我们的首长又不像你一样不长脑子,没有基本的判断力。”
“我们苍狼特种大队成员的眼光也是很高的。”
“你这种水平的,再重新投一次胎才有可能被我们看上。”
“副队,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仲达眼角含着笑,不赞同的道,“她得去求佛拜神,祈祷投个好胎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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