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你哪次按摩有始有终的?最后都让你得逞,做那事去了,我才不上当呢。”苗群群接着拉伸自己的后背,不打算接受张明岳的“好意”。
“我那是专门给你设计的全方位的按摩,你不能否认做完后浑身舒服,对?”张明岳反问道。
苗群群停下来伸手扯着张明岳的脸颊往外拉,他整个脸都变形了,“你的脸皮是什么做的,比林县的老城墙都厚,不害臊。”
“我的脸皮是防弹衣做的,又厚又打不透,不过正经有用,今天我保证,只有按摩,别的一概不做,这总行。”张明岳轻拍苗群群的后背,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背上游走,就是不让她好好运动。
苗群群运动几次胳膊压的有点疼,后背是舒服点,可肩膀还是僵硬着,看张明岳的架势,今天不达目的是不甘心退去的,顿时四肢摊开趴着,“好,享受一下张医生的福利,不过某人可说了,不使坏心眼。”
“放心,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开始可能有点疼,要把经络摁通,受不了你可吭声呀。”张明岳提前打招呼,让苗群群做好心里建设。
“知道,放马过来,这点小疼难不住我的。”苗群群勾勾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张明岳把手放在苗群群肩膀上,开始按摩,中医讲究的穴位按摩,他是专门跟陈老爷子请教过的,特别精通专业说不上,比一般人要好不少,至少穴位找的准,力道也会控制,空闲的时候会给老爷子和岳父大人松散松散,也会给苗群群摁摁,只不过每次都是逗乐般无疾而终,摁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哎哟,”才摁两下,苗群群就受不了了,从肩膀传来的酸疼让她脚趾头都勾起来了,“哎呦,太疼了,你摁对没有。”
张明岳手没停,力道放轻了点,“现在好点吗?”
“现在可以忍受,刚才怎么那么疼?”苗群群脑袋枕着自己的胳膊,才觉有点惬意。
张明岳从左边摁到右边,反过来又一遍,这次力道加重几分,“现在呢,疼不疼?”
“没有最开始疼,但比刚才疼,也可以忍受。”苗群群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忍受后背的酸疼。
“你就是这几天太紧张,搞得肌肉僵硬才会疼,我慢点来,给你揉开。”张明岳对苗群群前面的问题做了解答。
慢慢地,随着张明岳力道逐步加大,苗群群反而越来越放松,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听着苗群群的声音,张明岳有点心猿意马,嘴里轻吹口哨,眼睛盯着房顶,手就慢慢往下移,心里窃喜,劳动了,还能没点福利。
苗群群感受到张明岳的小动作,不过没出声,直到他越界太多,才出声,“某人心眼就是长歪了,义正言辞都是说给别人听的。”
“啥义正言辞,我可没有承认。”张明岳结束最后一遍按摩,翻身躺在苗群群身边,搂着她不撒手。
苗群群枕着张明岳的胳膊,缩了缩脑袋,调整个舒服的位置,左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满足地笑了一下,两个人相拥而眠。
一夜无梦,张明岳早早起床,到院子里打拳,汗都出了一身,也没见老爷子出来,琢磨着是不是老爷子累着了,起不来床。
他走到东屋窗户下听听,也没有什么动静,心里有点担心,转到门口推门而进,看见老爷子坐在床上抽烟呢。
张明岳上前一把夺过烟杆,“您还要不要身体了,昨天喝那么多酒,今天早起啥也没干先抽一烟袋,老同志,我要对你提出严厉的批评。”
“去去去,我烦着呢,抽袋烟你也管,给我拿来。”老爷子伸手朝张明岳要烟杆,张明岳右手背过去,把烟杆藏在身后,就是不给他。
“嘿,你这小子,算了,反正我也吸够了。”老爷子皱眉瞪了他一眼,拍了拍床,袖手佝腰坐在床上,低眉垂眼地想着事情。
张明岳这才注意到地上的烟灰,“您这是抽了多少呀,您要这样,下次我可不给你买烟丝,烟杆我也给你没收了,让你以后一口都没得吸。”
“都说了老子烦才抽烟的,”老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头一扭,还委屈上了,浑身散发着快来安慰我,我受伤了。
张明岳拿着烟杆在床脚磕了磕,卷好烟丝袋子,放到桌子上,“昨天晚上您还大显身手,跟表兄称兄道弟不亦乐乎,整个笑声震天的,怎么今天就烦成这样,您烦什么呢?跟我说说。”
“不知道,老子要知道就不烦了。”老爷子开始不讲理,他就是心里烦,要说具体烦什么,他还真说不上来,这是最无奈的,想排解都找不着道。
张明岳帮老爷子把帽子拿过来,“走,到外面活动活动去,打打拳,一会儿就好了。”
“不想去,今天老子休息,”老爷子往床上一躺,把后背亮给张明岳,帽子也不戴。
张明岳觉得老爷子更反常了,以前他打拳可是最积极的,大年初一都没断过,“您是不是因为没打过表兄,心里不痛快才烦的?”
老爷子腾地坐起来,“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子是那小心眼的人吗?”
“我觉得您不是,可您现在的表现很像输了不甘心的样子。”张明岳忿着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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