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张明岳躺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放空大脑,可一点睡意都没有。
“砰砰砰”
张明岳起身打开门,“进来,我就知道你也睡不着。”
苗群群抱着枕头被子进来,“知道还不去找我。”
张明岳回来躺在床上,拍拍床沿让苗群群陪着他,“累得慌,不想动。”
“那可不是,折腾一天了,”苗群群把枕头放好,躺在张明岳身边,抱着他的腰,“我今天跟你睡。”
“你确定?这才过几天脸皮就练厚了。”张明岳眯着眼睛调侃她。
“这还用练,女人的脸,可薄可厚,看情况而定,就如同女人的心情。”苗群群的话悠悠般传出来。
张明岳听了,小声笑起来,后来实在忍不住,笑得大声了点,被苗群群捂住嘴,“小声点,你还怕爸不知道我来你屋呀。”
点点头,张明岳忍住笑,“那你就别说这些惹人笑的话。”
“不说就不说,”苗群群在张明岳胸膛上蹭了蹭,“明天就能见着孩子们了,这也没有几天呀,怎么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一样。”
“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张明岳握住苗群群的手摩挲着。
“这句话说得真好,”苗群群应和一声,转了话题,“哎,明天晚上咱们肯定在四合院住,那爸怎么办?一个人回来多孤单呀。”
“咋能一个人回来呢,趁着他们还没在,让爸去四合院一起住几天,大不了上班走早点,正好孩子们跟爸也熟悉熟悉,这爷爷孙子不认识也不像话。”张明岳理所当然地说,这真不是事。
苗群群微微点头,“你今天可没跟爸说,爸说不定以为他得回来呢,毕竟要看外公脸色,你说,外公会不会把爸赶出来,上次我记得他老人家说,要不是咱结婚就给赶出来。”
“应该没事,都这么长时间,外公应该想开了,不至于赶爸出来。”张明岳说这话有点底气不足,不过想着明天张如良都专程去接火车了,外公气性应该没那么大。
“那行,明天一早你跟爸说,”苗群群自然听张明岳的安排,“也不知道孩子们好不好带,外公要是抱不了,爸妈两个人看三个孩子可真够劲呀。”
“我后来想也担心,本来以为表兄跟着能有个照应,谁知道他不来了,要不是时间紧,我还真想回去接他们,好在外公找人买到的是卧铺票,不会挤挤慌慌都是人。”张明岳也有些不放心,不过明天就到了,再不放心,也就大半天的时间。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也不知道几点睡着的。
可能心里装着事呢,早上不到六点苗群群就醒了,跟她不差时间,张明岳也睁开了眼睛。
一家人赶早吃了饭,张如良谢绝苗群群的帮忙,自己回屋收拾东西,收拾的空档还哼两句歌,可见心情不错。
张明岳从他门前经过,听见屋里的声音,故作嫌弃地撇撇嘴,逗得苗群群噗呲乐了。
“阿岳,爸早起还真有点落寞,形单影只的,你一说让他跟着一起四合院住去,爸的脸马上从阴天变得阳光灿烂。”苗群群悄悄说。
张明岳揉揉苗群群的头,“说的好像爸多可怜似的,你收拾好没,等爸出来咱就出发。”
“哎呀,本来收拾好了,看你,头发又得梳。”苗群群拍开张明岳的手,回屋重新梳头。
张明岳靠着门边嘚瑟地问:“这位小娘子,用不用大爷帮忙呀?”
恰逢敲门声响,苗群群嗔了张明岳一眼,“大爷别闲着,开门迎客去。”
“好嘞,”张明岳大步流星开门去也。
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明秀和乔学文,张明岳一扶额头,“你俩咋来了,不会也去火车站接人。”
“那当然,外公来,接人的怎么能少了我,提前就安排好的时间。”明秀跳进门来,乔学文看着她摇摇头,也跟着进来。
张如良听见明秀的声音忙出来,拉着她跟她说张明光考上大学的事情,明秀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天哪,二哥这是什么运气,这么邪性的事情都能遇见,阿弥陀佛,总算老天爷还是疼人的,但愿他能赶上报到。”
“是呀,希望你二哥现在已经在火车上了,一会儿我们先跟你大哥去邮局提包裹,正好我给你妈打个电话。”张如良说。
说话间,张如良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一行人赶往邮局。
在邮局提出来九个大包裹,每出来一个明秀都咂舌,伯娘这是把家里收敛空了,在听说还有货车拉着家具和书还没到的时候,明秀猛地低了一下头,抬起来又朝张明岳竖起大拇指,“大哥,你真厉害,不仅邮局忙活,大货车也跟着忙活。”
“既然搬就一次搬利索,省得缺这少那不称手。”张明岳站在路口招呼人力车,这么多东西,自己可是拖不走的。
等包裹上车,张如良也从邮局出来,脸上带着笑意,说话如敷春风,有说不出来的惬意,“明光昨天晚上就上了火车,如果换乘顺利,报到应该来得及。”
“太好了,咱们走,这些天就把时间贡献给火车站,去迎接我们亲爱的家人们。”明秀坐上自行车,让乔学文开骑,直奔四合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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