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爸,您还真是个有人情味的老板,连人家的终身大事都操心。”苗群群捂嘴偷偷笑。
“说的好像我不近人情一样。”苗文清还不乐意呢。
苗群群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了半厘米的距离,“反正以前是有那么一丢丢的。”
“行了,说单新勇呢,你倒编排起自己老子了。”苗文清给了苗群群一个斜眼。
苗群群停住笑,小鸡点头般,“是是是,是我不对,不该取笑父亲大人您,我这里确实有祛伤疤的配方,不过不是面霜,是药膏,说好了,我之前可没做过,具体效果怎么样我可不能保证,只能尽量试试。”
“行,你试试,最差也不过现在这样。”苗文清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背着手回了东厢。
张明岳洗漱回来,正好看见苗文清的背影,进屋问苗群群,“爸找你做什么?”
苗群群扣上书,喟叹一声,“找我做祛伤疤的药膏,给那个单新勇用。”
张明岳换上睡衣,歪坐在床头,“做呗,趁着有真人,正好验证一下效果。”
“这可是里面最难的配方之一,我还真有点信心不足。”苗群群双手托着脑袋,回想配方里的内容。
张明岳垂下眼睑,一脸贼笑,朝苗群群招招手,“过来。”
苗群群以为张明岳要教她绝招,喜滋滋走到他跟前。
张明岳右手一搂,把她压到身底下,“一会儿我给你动力,绝对马到成功。”
苗群群开始还有点懵,等明白张明岳的意图,拳头捶上他的胸膛,“你个坏人,我还以为你有妙招呢。”
“这招还不妙?”张明岳握住她的拳头,“我把所有精力都给你,有加成,绝对的。”
“哼,讨厌。”苗群群嗔怪一声,眸光流转,嘴角弯弯。
别说,从转天起,苗群群还真专研上手里的祛伤疤配方,她还特地去了诊所一趟,停留很长时间,就为观察单新勇脸上的状况。
单新勇不明白苗群群的用意,可总能接收到她的眼神,开始还以为是老爷子派来监督他的,恨不得把自己隐藏得更深,后来觉得又不像,就恢复原样了。
这可把苗群群急坏了,现在八字没一撇,总不能上去跟人家说我能做药膏平缓你脸上的伤疤,你让我看看,只能不经意观察,可是费了不少劲。
除了观察单新勇,苗群群有时间还总跟张明岳讨论药方,要不苗群群去医学院,要不张明岳去北大。
两口子能常常待在一起,张明岳自然高兴,精神气跟以前都不一样,慢慢地身边的人就察觉到了。
这不,李深原见着张明岳回来,先用带桃色的眼神扫一遍,取笑他,“张同学,约会回来了,感觉如何?”
“甚好,甚好,你等单身之人是感受不到的。”张明岳一本正经回答。
“切,”李深原脑袋歪出去不少,“明晃晃地炫耀啊,这也没什么,我迟早也会有的。”
张明岳脱鞋洗脚,“再早也得毕业后,你还别得瑟。”
“我不嘚瑟,人生得意需尽欢,我还不想那么早被套牢呢,单身多好,想干啥干啥。”李深原还吹起了口哨,摇头晃脑。
齐洪扬撇撇嘴,走到李深原身后拍拍他,“想干啥干啥?那你干啥每周末哀声怨道地去找你爷爷?干别的去呗。”
李深原反脚踢向齐洪扬,被他闪身躲过,“你哪一边的?别忘了,咱俩都是单身,咱俩是一国的。”
“可别,”齐洪扬抬手打住,“咱俩以前是一国的,不过,马上就不是了。”
李深原一脸蒙圈,“啥意思?”
齐洪扬扬起头,“我快要订婚了,订婚后,结婚还远吗?”
“什么?”张明岳和李深原同时出声。
李深原搂着齐洪扬肩膀,怪声怪气,“真有那不开眼的看上你?是不是五大三粗,状似男人?”
齐洪扬低头转手,扣住李深原的胳膊,“我看你是找打。”
“别别别,好汉饶命,我错了。”李深原皱眉咧嘴,连连求饶。
齐洪扬往里拧了一下才放开他,“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李深原揉着胳膊躲到张明岳身后,“不过我真是挺好奇的,没听你说过谈对象的事情呀。”
齐洪扬坐回床上,头枕着手躺好,“是我师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顺理成章就在一起了,哪还用谈?”
张明岳朗声应和,“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可是充满诗意的结合。”
“那,那,合着就单了我一个人。”李深原指着自己的鼻子,咋就觉得秋风扫自身,有些凄凉呢,他咬咬牙,“别得意,以我的品貌,找个对象还不容易,我是不稀得找。”
张明岳和齐洪扬对视一眼,同时笑起。
这时间在忙碌和嬉闹中悠然划过,转眼就到了初秋九月,大三下学期已经开学。
不过今天周一,张明岳和苗群群特意请假都留在家里,因为三小要开始他们人生的另一个启航,他们要上幼儿园了,作为重要的一天,两个人都不想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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