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明岳站起来回答。
转眼间张明岳已经在医院工作一个来月了,每天都是跟着钱医生接待病人,开单子,什么症状做什么检查,怎么看结果,同样的结果诱因不同分别用什么药,多大量,都得学习,有些简单的病症也开始上手,以前都是理论的,现在就是活用,好在他之前基础打得牢,做得倒也得心应手。
后来病人也让张明岳帮忙看看检查结果什么的,发现他说得头头是道,言之有物,再跟钱医生说的一对照,嘿,还真差不离,有不少人就认识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甚至有病人还挺热情,要给他介绍对象呢,惹得他赶紧说明自己已经订婚了。
有时间还跟张明博或安萍讨论各自的进度,互相鼓劲,安萍进了骨科,因着家传学过,很是受科室主任看中,三个人也算是齐头并进。
这天,张明岳从钱医生那里得知考试的时间已经定下了,就在后天上午,他莫名地有些期待。
下班了,他要直接去学校接苗群群,晚上就在苗家吃饭,正好他有些问题要请教苗文清。
这些本来可以请教钱医生的,可能是夏秋交接凸显病症,这段时间病人突然变多,虽有他帮忙,钱医生每天也是筋疲力尽,所以除了一些紧急的问题,张明岳就晚上去苗家,既可以见心上人,又可以请教问题,可谓一举两得。
走到拐弯处,突然听见有人提他的名字,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听,似乎是三个人在讨论,听不出来是谁。
“我听说张明岳跟钱医生有关系,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也看到了,他现在就跟在钱医生身边,钱医生肯定是属意他做助理的。”甲说。
“那可不一定,钱医生很有原则,教归教,要是他没过关,肯定不会徇私。”乙说。
“哎,要我说,你们就是太较真了,咱们去主任那里,甚至院长那里请教问题,他们也都用心教,何必一定要竞争这个助理。”丙不以为然地说。
“这哪能一样,咱们去请教是以自己的眼光发现问题,要是当了助理,每天耳濡目染地,可以接触更深的,要是运气好,能受到钱医生他们的点拨,教些拿手的绝活,那就更好了。”乙发表意见。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要不谁还去参加这个考试,反正咱们也是医生了嘛。”甲表示赞同。
“那我现在开始准备还来得及吗?我之前都没当回事,比你们俩就不行,要不我就算了。”丙退缩了。
“还没试你就打退堂鼓,好歹你进医院也一年多了,实践方面怎么也比张明岳强。”甲恨铁不成钢地说。
“话是这么说,张明岳一个月前考试可是第一名,又在钱医生那里呆了一个月,我估计悬。”丙还是很不自信。
“反正我是不会退缩的,我平时已经努力了,自从有消息开始,我就准备的就更多了,就算当不上助理,也要让别人看看我的水平也是不差的。”乙自信地说。
“是呢,这段时间你晚上都挑灯夜战,到时候成绩一定很好,就算当不了钱医生的助理,说不定有别的科室主任看上你。”甲说着鼓励的话。
“你也不差,这段时间也准备的比较全面,是龙是虫咱们就考场上见真章了。”乙强调。
张明岳听到这里,会心一笑就走了,听着真是让人振奋,原来不只是他,别人也都在为同一个目标奋斗,那人说得对,是龙是虫考场见真章,他也想知道跟他们比自己的水平在哪里,这段时间可是被苗伯父打击地不轻。
等张明岳接了苗群群,两个人一路溜溜达达到了苗家,钱明菲看见两个人回来,连忙给他们倒水,“快洗洗,上班一天也累了,咱现在就开饭。”
“伯母,您放着我来就行。”张明岳接过脸盆,端到外面,让苗群群先洗,自己才又倒水洗漱。
钱明菲看了张明岳的表现,笑了笑,开始往餐桌上端饭。饭已经好了,怕凉了在锅里温着呢。
“文清呀,群群他们回来了,快出来吃饭吧。”钱明菲去书房叫人,回来对张明岳说:“你伯父自从知道那些书还在,整个精神头都不一样了,我瞧着跟以前在医院上班的时候也不差。”
“是呢,看着就精神,伯母,伯父的手就不能再看看吗?咱去大城市看看,说不定就有转机。”张明岳建议道。
钱明菲一言难尽,“哎,怎么没想过,你伯父的同学就在上海大医院,说那里的设备更先进,肯定比这里强,让我们过去,可家里实在是……”
张明岳顿时明白家里的处境,想起之前甚至逼得苗群群铰了自己的衣服到黑市卖,也就是这段时间才好了些,可要去看手,只怕还差得多。
“伯母,我问句不该问的话,苗爷爷和伯父都是医生,按理家里应该还可以,怎么就到这种地步了?”张明岳闹不明白。
“怎么?你是嫌群群嫁妆少吗?”苗文清出来,听张明岳问这个就有点生气。
“爸爸,阿岳肯定不是这个意思。”苗群群赶紧打圆场。
“是呀,伯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张明岳低头,想着确实不该问。
“文清,明岳问也是关心,你别那么想。”钱明菲劝着苗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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