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小夏也真是的,这么俊这么有钱的一个金龟婿不要,反倒要和个破烂的在一起……哎……年轻人的想法不懂啊!”
菜送进来的时候,苏怀夏皱眉想退。两桌菜五个人怎么吃啊!而且这菜的价钱不菲吧,加上那条丝巾,还有这一身小西装……那估计得要大出血了吧!
可许绍昌坚持。
苏怀夏劝一次劝不听,也就不劝了。许绍昌喜欢大出血,她也喜闻乐见。
许绍昌在屋子里一直坐到十一点,也没人和他搭话。苏怀夏在厨房里忙活,沈卿则直接进了屋子,不敢和他有太多接触。她现在看见许绍昌又想起之前自己干的蠢事。
许绍昌尴尬的坐着。可一直坐到十一点半,还是没有人来。那就有点问题了。
不过他心里是高兴的:“小夏,这都十一点半了,你对象怎么还没来呀?”
苏怀夏心里也着急,她觉得情况不对。她昨天明明和顾鹤之约定的是十一点左右。顾鹤之平时都很靠谱又准时,没有出现过这样到点人还不见的情况。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苏怀夏想越不对劲,心里放心不下,也顾不上手里正在拌的凉菜,擦干净手,套了件外套就往外面走。
许绍昌箭步从椅子上起,调笑着拦住苏怀夏:“怎么?想逃?”
苏怀夏现在满心都是顾鹤之,没空打理许绍昌。家里没有表,腕表也在做菜的时候摘掉了。她顺手捞起许绍昌的手腕,看了眼他腕表上面的时间,冷漠的说道:“我一个小时之后回来。反正我家就在这儿,也逃不掉。”
许绍昌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走苏怀夏,依旧勾着坏笑在苏怀夏面前挡着。
苏怀夏看这人着实讨厌,手上用力把他一把推开。做菜的人手劲都不会太差,许绍昌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手劲,被苏怀夏推得一个踉跄,直往后仰。
还好一手握住了门框,另一只手仰着腰胡乱在空中胡乱划拉了好几下,才稳住平衡。
他刚才像是杂技团小丑似的表演,愉悦了院子里的大妈。大妈们发出一阵哄笑。
出洋相的许绍昌黑着脸站直,想指责苏怀夏。可人早就趁他出丑的时候,跑得没影了。
#
苏怀夏快步到顾鹤之的房子门口,焦虑的敲门。
敲了半天,也没有听见里面有人过来开门。
她心里咯噔下,慌乱的找出钥匙,费了好大劲儿才打开顾鹤之那扇防盗门。
冲进去的时候,房子里景象吓得她都不敢跨进去。
就看见满屋子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男装。
这……这是在开男装展销会吗?!
“顾鹤之!你在哪里!”苏怀夏扫视一圈没见顾鹤之人,干脆扯开嗓子喊。
在沙发下面的一坨里,苏怀夏听到了声虚弱的回答:“我在这里。”
苏怀夏:“……?”
哪里?人呢?!
苏怀夏照
声索骥,好不容易在扒拉开了一堆衣服之后,看到躺在下面绝望地凝视天花板的顾鹤之。
“你……没事吧!”苏怀夏赶紧惊恐地把人给扶起来,“你躺在衣服下面干什么!”
“被……领结绊倒了。摔得起不来。”顾鹤之满脸绝望兼嫌弃地把他脚边的黑色小领结踢走。
苏怀夏:“……”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不总裁了!
“你这儿怎么这么多衣服啊!你是把整个外汇商店的男装都搬过来了吗?”苏怀夏捡起被顾鹤之踢走的小领结,上面还有华京最大的外汇商的标签。
顾鹤之愁眉不展:“是你说让我穿好点的……我来华京的时候,我的服装搭配设计师回去结婚了。我还没找到新的。所以……我不知道什么算穿好点……”
他看着满屋子的衣服发愁。
苏怀夏:“……”
好的,这个回答够霸总。
“你还有造型师?!”苏怀夏惊……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这很奇怪吗?”顾鹤之捶着腰,不明白的看苏怀夏震惊。
苏怀夏作为一个穷苦老百姓,她决定停止这个话题。
她在顾鹤之的衣服山里扒拉了几下,一眼就相中了一条月白色的银丝暗纹锦缎长衫。
这件衣服总体色调是很舒服的高级灰。布料是哑光,不会很高调,但足够贵气逼人。周身还用同样颜色的银丝绣着吉祥云纹。云纹清雅飘逸,和顾鹤之的气质很搭。
这件衣服得不少钱吧?苏怀夏摸索到了外汇商店的标签,看见上面大几千的报价咋舌。果然……这件衣服看似低调,其实简直就是把它的价钱给做在了表面上啊!穿着这件衣服出去,只要是华京人,都不敢轻易小瞧穿着这件衣服的人吧!
nbsp; “穿这件吧。”苏怀夏对这件衣服爱不释手,她觉得顾鹤之穿了铁定好看。
顾鹤之有点儿嫌弃:“穿长衫吗?像个说相声的……”
苏怀夏提着长衫微笑:“你不穿的话也可以呀~就穿着你这身跟我走吧。反正是去见妈,穿成什么样我妈都不会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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