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惹火自焚?喏~这就是。
打不得骂不得,那只能在床上狠狠欺负,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两人回了内卧后,晚饭都没吃,一直从床上滚到床下,又再从床下滚到床上,如此反复,停停歇歇,一直折腾到半夜。苏棠原是有心哄他高兴,所以今天算是极力配合,可某些人就是得寸进尺的货,不晓得见好就收。
于是,苏棠自然也发火了。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又气又急,又累又酸,见侧抱自己在怀里的人依旧精神抖擞毫无偃旗息鼓之意,她使劲捶打,哑着嗓子哭,“今儿不知收敛,日后再想我配合,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霍令俨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房里除了一位美娇娘,并没有通房妾氏。
素日里宠着人,还没怎么着呢,就喊疼喊累。他也知道她娇气,倒是百般依着。即便自己并未尽兴,也只是自行解决。
可这一回,他是铁了心要自己尽了兴的。见她承受得起,他就猜得到,往日里是她故意的。
他侧身躺着,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并未停止抽动。苏棠缩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缩成一团,每一次撞击她都觉得抵达了她灵魂的最深处,让她刻骨铭心。
他垂头亲吻她眼角滴落下来的泪,才哄着说:“就快了。”
苏棠已经不再相信他了,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回。她别过脑袋去,气得一抽一抽的,表示自己真的生气了。
许是夜里累着又饿着了,第二日睡到中午才醒来的苏棠,一口气吃了满满一碗饭。饭前喝了碗汤,饭后觉得还没吃饱,又让人端了点心来。
青雀有些吓着了:“夫人您慢点吃,别噎着自己。”
苏棠不爱说话,因为她声音夜里都喊哑了。这会子说话,开口就变声,说出来就是让人笑话的。
索性有人还算良心发现,早上临走前叮嘱她不必去请安。太夫人那边早打发人来问过情况,听说她吓着了,也嘱咐她好好休养着,这些日子无需再去请安。
荣安堂那边没什么动静,连个面子功夫都没做,更是没人来慰问一句。
苏棠想,这下好了,她那婆婆想来是真心恨透了她。老夫人她老人家素来重规矩,往日里就算再不喜她,面子功夫还是知道做一些。这回事情闹得大,老人家偏觉得她是狐媚子,勾走了她儿子的魂儿,想来是气得不轻。
苏棠不傻,知道她老人家正在气头上呢,才不会主动往枪口上撞。
一山压一山,她是长辈,做儿子儿媳的奈何不得,可老人家也有长辈啊。也就是太夫人给她面子,若是她老人家真做得太过,想来太夫人不会不管。
苏棠是明白人,这些都懂。
再说,她的夫君如今步步高升手握实权,往后霍家起复包括替大爷翻案,这些事情都得靠他们三房来。老太太得知她是三爷心头好,纵然心中百个不喜欢,也得顾着大局。
所以,这个节骨眼上,苏棠只需要好好休息好好养身子就行。
该孝顺的人得孝顺,但她也不会为了刻意讨好婆婆让自己受委屈。装病她总会的,嘴甜说好话她也会,见着面的时候适时说些好话给老人家听,至于老人家听不听得进去领不领情,那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苏棠这些日子索性就真的不出静轩阁的院门半步,就装出一副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呆在院里,没了晨昏定省,日子好过多了,而且时间也空出许多来。
霍伯爷他老人家放纵她,由着她,只要她大事上不犯错,偷点小懒什么的,他不会说什么。
所以,苏棠好生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看看书,调调胭脂膏子,散散步,再陪陪儿子,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等到了二月里,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她也装着大病初愈的样子,开始出门去走动。
既然“病”好了,开始出门,自然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她婆婆那里请安。霍老夫人很不待见她,偏又有二夫人许氏旁边煽风点火撺掇着,老夫人随意寻了个借口,罚她在烈日下站了半个时辰。
苏棠也不傻,知道若是此刻不闹出点事情来,日后老夫人必然变本加厉。
所以,晒了小半个时辰太阳后,瞟见小姑子跟大嫂子进院子来后,苏棠身子一软,便跌了下去。倒是没装晕,就是装着累着了的样子,站不起来。
幸姑黄氏见状,立即走了来。
幸姑问:“三嫂这是怎么了?外面这么大的太阳,你怎么站在外面。”
苏棠异常娇弱,手扯着小姑子的袖子,泪眼婆娑:“我没事,母亲也就是罚我站了半个时辰而已。只怪我自己身子虚弱,这才晕了头,我歇会儿就好。”
幸姑说:“你这病才好,娘怎么还罚你?来,我扶你起来。”
许氏闻声走了出来:“小妹,你别理她,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子多半在装呢。”
幸姑站了起来,冲过去说:“母亲罚三嫂,想来是二嫂撺掇的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氏也火了,“你到底是谁的表妹,胳膊肘怎么总是往外拐。”
幸姑:“你就唯恐天下不乱,见不得咱们霍家好。眼瞧着家里一点点好起来了,你就非得生出些事端来。二嫂,娘罚了三嫂,你就高兴了?你可想过,等晚上三哥回来,难道会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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