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非常坚定慷慨的表决心:“臣此生定誓死守卫大荣,誓死追随陛下、太子殿下。”
大爷进了宫,霍家不知是福是祸,倒是担心。早早的,老夫人便差了人去门外候着了。
很快,大爷身边的小厮就一脸激动兴奋的跑去了太夫人的福寿堂回话:“大爷得封了,陛下亲口封了大爷为义忠侯,还赐了府邸呢。”
老夫人喜出望外,忙问:“大爷人呢?”
“大爷高兴,想着夫人们在家也担心,所以,一出宫便差了小的回来禀告。大爷这会儿……被太子殿下叫去说话了。”
“好,好啊,母亲,这可是太好了。”老夫人激动得在堂内走来走去的,“三郎是侯爷,又有二等上将军的军衔,手中的兵有数万。二郎如今也升迁至四品官员,深得陛下器重赏识。我原愁着,就大郎一家没什么仕途可走了。可如今倒是好,陛下又重新器重大郎了。”
“母亲,咱们霍家一门袭两个爵位,这可是至高无上的恩宠啊。”
太夫人倒是镇定,虽则心中也高兴,但却稳得住场子。
“这是陛下仁厚,不与咱们家计较,日后,更是要好好效忠朝廷效忠陛下才是。”
“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老夫人这几日高兴,整个人精神状态好了许多,人也年轻了些。
大房如今也有爵位可以承袭了,只是大房如今只得个闺女,没有儿子。所以,老夫人好几次把大爷夫妻叫去了跟前,明示暗示,要他们尽快再怀上一个。
大爷没说什么,只牵着大夫人手安慰她,而后才对自己母亲道:“敏儿嫁进霍家来,头年就生了个闺女。之后我一直呆在外面打仗,不过才回来数月。至于再要孩子,也不必着急,迟早会有的。”
老夫人说:“你两个弟弟都有儿子,如今三郎媳妇又怀了二胎,为娘这不是着急吗?闺女是好,可将来传宗接代,还不是得靠儿子。”老夫人始终偏心二房的,又琢磨着说,“左右你二弟有两个儿子,二房也没得爵位承袭,你们若是没有儿子,正好,从老二房里过继一个。”
“虽说我想儿子承袭爵位,但若是要我把儿子过继给旁人,我是不愿意的。”许氏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知道了老夫人那日对老大夫妻说的话了,就开始找苏棠抱怨,“我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凭什么给别人。再说了,老大媳妇年纪轻轻的,又没什么病,过继别人孩子做什么。”
苏棠笑话她:“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母亲为何那样说,你心里没数吗?这事儿你还委屈呢,要我说,大伯大嫂心里才委屈。大嫂还年轻,又能生,凭什么从你们二房过继啊。”
“你到底哪头的啊?”许氏不干了。
苏棠说:“我哪头的也不是,就事论事而已。这大嫂年纪轻,性子也软,最好拿捏。除非大嫂立即怀孕生个儿子出来,不然的话,就老太太那偏心的性子,得一直闹腾下去。”
许氏想了想,倒觉得她话说得不错,也笑起来。
“老太太闹腾就让她闹腾去吧,反正,我的孩子谁都别想抢走。”
又说:“你这胎多半怀的还是儿子,跟我怀简哥儿时候的肚子一模一样。”
苏棠垂头望了望自己肚子:“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侯爷想要闺女。如今他一回来,就摸着我肚子对他儿子说,这是妹妹,将来等妹妹出生了,要笙哥儿好好疼他妹妹。笙哥儿都九岁了,如今什么不懂啊?不过他倒是孝顺,见他父亲胡言乱语,他也只是笑笑应着,并不揭穿。”
说起笙哥儿来,许氏就想起自己儿子筌哥儿,想起筌哥儿,就想起他马上要童试的事儿。
“说起来,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到现在我都还记得筌哥儿瑰姐儿刚出生的情景呢,这一晃眼,筌哥儿马上就要参加童试了。这小子,倒是不在意,考试在即,照样日日去马场骑马摔跤,天天皮得一身臭汗回来。我是管不得他,我一说他,他总有一堆理由等着对付我。我让二爷管他,二爷却说由着他去。”
“我着急啊,万一考不中怎么办?”
苏棠道:“筌哥儿是个知进退懂分寸的好孩子,他浑然不在意考试这事儿,说明他胸有成竹,你不必管。倒是瑰姐儿,马上要议亲了,你可有想好人家?”
说起来也是残忍啊,瑰姐儿才十二岁,便要开始议亲了。苏棠心里吐槽,可觉得又能怎么办?入乡随俗。
许氏倒是说:“十二岁也不大,再等两年也成。我家闺女什么都好,不怕找不到好夫家。”
苏棠二胎还是生的儿子,霍侯爷虽然稀罕闺女,但这个次子还是一样捧在掌心宠着。筌哥儿顺利通过童试,成了秀才。
次年秋,陛下驾崩,太子登基为帝。
苏棠好生在家坐完月子后,出门去伊人堂转了一圈后,又去了黄氏那里。黄氏如今虽则做了一等公的夫人,但日子还是像从前那样过。她想过的平凡的日子,也不喜过多的走动应酬,平常国公爷出城在外的时候,黄氏便常常呆在铺子里。
因着与霍家大爷的尴尬关系,所以,这回苏棠怀孕生孩子坐月子,她都没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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