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他们拥抱过的次数里,
这样赤着皮肤还是头一次,
凌初低声道:“再动我真就要把你吃了。”
安思危的皮肤像牛『奶』般雪白又像绸缎般光滑,
在水里隐隐泛着光泽,这样湿身紧贴着彼此,凌初的抑制力已经被撩到了危险边缘。
随时随地就要爆炸。
安思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不敢动了,
可是没用,周围静悄悄的,就连她轻微的呼吸声都成了无形中的引诱。
凌初微微俯身,专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将她包裹住,安思危抬起头来,鼻尖擦过他的下巴,柔软的触碰激起了水中小小的浪花。
她眨着眼看他,
指腹轻刮他下巴上的水渍,
细声说:“刚刚蹭到了。”
此时他的眸子变得和这夜『色』一般墨黑了,
握住她细长的手指,
“我说了,
再动就要把你吃了。”
安思危可能不知道,
在他怀里她轻微的一个动作,
都能让他随时失去理智。
那根大脑中紧绷的弦因为她软软的贴近几欲绷断。
“凌初,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安思危注视他,眉眼牵动,盈盈浅笑,“在十八岁成人礼上,我许了一个愿望。”
“是什么?”
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缓慢下移,然后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她仰起脸来俏皮的说:“你猜。”
被她这样一抱凌初的那根弦已到了临界点,哪还有心思去猜,抬起手指轻捏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安思危。”
她那双浅『色』瞳仁里蔓延出无限的温柔来,每一缕都钻进了他的心里头,她说:“在十八岁成人礼上,我许愿这一生不论长短都是你的。”
安思危仰起身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贴着他微凉的唇重复这四个字:“都是你的。”
“撕拉”一声,那根叫理智的弦因为她的这句话彻底的被拉扯断了。
就着这个姿势,单手托住她的后脑,凌初倾身吻了上去。
水面的波动逐渐变大,俩人在浅蓝『色』的池子中拥吻,他将她牢牢地桎梏在怀中,恨不能把她全数『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他是那么爱她,爱得小心翼翼,爱得几近发狂。
凌初从来没有怀疑过爱一个人能爱这么久,如果这个人是安思危的话,他真的一点都不怀疑自己能爱她十年。
相对一辈子来讲,仅仅十年又怎么够。
因为太过宝贝她,每一次他都拼命的克制自己,不管漆曜他们如何调侃,他还是不想那么早的去碰她。
在他的心里,也许她依旧还是那个少女。
只因为17岁这一年被定格了太久,在见不到她的十年间,在他的大脑中,每分每秒都在回放着关于她的片段。
第一次见面,少女的模样清冷秀丽,淡淡的迎上他的视线,不遮不掩。
第一次逗她,她倔强的脸『色』发白,可还是不惧怕他。
第一次牵她的手,她红着脸又气又恼,连连甩开他。
第一次强吻她,她咬着牙身子都在发抖,依然不肯屈服。
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第一次,全都停留在了17岁。
所以面对着安思危时,那种想要很珍惜她的心情就会溢满心头,他到底还是舍不得。
“哎呀。”
安思危轻呼一声,微拧眉,攀着凌初的脖子哭笑不得,“……脚抽筋了。”
闻之他起身将她抱出泳池,走回房里,“在水里待的时间太久了。”
安思危坐在床上,凌初怕她着凉,拿了一条干净的大『毛』巾过来,替她拭去身上的水。
『毛』巾松软,凌初垂着头正一点点的擦着她的身子,他额前未干的发梢沾着水珠,滴落在纯白的被单上,化成一圈小小的涟漪。
等擦干了身,他又拿来浴袍披在她肩头,坐在床边上『揉』着她的小腿问:“好些了吗?”
安思危曲了曲腿活动了几下,“好像不抽筋了。”
凌初『揉』了『揉』她湿软的头发,“那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现在吗?”
“嗯,洗完我帮你吹头发。”
安思危乖乖的点头,在凌初面前她已经完全没了工作中的气势,就是一个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
***
等洗完澡出来,凌初拍拍床边,“来。”
安思危套着白『色』的浴袍,侧着身子,双手托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因为刚洗完的缘故,她的脸愈发白嫩的如同婴儿肌肤,双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一双水雾般的杏眼望着他,然后走过去。
不知是哪个沐浴『乳』的牌子,她的身上有着很好闻的花果香,香味并不浓烈,淡淡的,一丝一缕的窜进他鼻间,像是体内散发出来的一样。
安思危趴在床上,凌初给她吹着头发,手指穿过她的黑发,触感真好。
这一刻她的心里生出了天长地久的感觉,虽然这是第一次,可却仿佛做了无数次般自然。
“你知道吗,女生都讨厌洗头,特别是长发,因为洗完还得吹头发,真的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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