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里拿了件干净的t恤来,帮她把衣服换了。
拉开裙子拉链的时候,凌初感觉到自己竟然该死的还脸红了起来,他尽量不去看她,只管把衣服套她身上,完了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白『色』的t恤是他的尺码,穿在安思危的身上松松垮垮,正好盖住了她的『臀』部,『露』出她雪白的一双长腿,有种别样的『性』感。
他慌忙别过眼,拿过那杯本来倒给安思危的热水,结果自己几口喝了下去,反而助长了心底那股诡异的正往上窜的欲望。
不行。
他起身去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片刻后冰凉的冷水终于浇熄了那束快要燃起来的小火苗,凌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怎么可以在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产生邪念?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满脸的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落的声音,良久他总算恢复了该有的冷静。
回到客厅,看见安思危此刻睡得正熟,明明前一秒还是解他衬衣纽扣的小魔女,下一秒却能倒头入睡还能睡得毫无防备,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做出些什么来。
凌初将她抱回主卧,当身子陷进柔软的大床里时,安思危攀着他的脖子舒服的嘤咛一声,凌初低头看了她一眼,那束好不容易被浇熄的小火苗此时又有了窜起来的势头。
他深吸一口气,想着不能再继续留下来,给她盖好被子准备离开房间时,安思危却抓住了他的手。
“凌初。”她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侧过身子,脸磨蹭着他的掌心,不知此时梦到了什么她『露』出浅浅的微笑来。
凌初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舍不得惊醒睡得正香的她,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即使他的手被压得有点麻了,他仍想看着她。
他觉得他可以看一辈子,不,一辈子还是太短了,一辈子又怎么够呢。
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他想拥有她生生世世。
***
安思危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她微微睁开眼睛,侧过脸闻到枕头上熟悉的气味,跟凌初身上的味道一样,这让她刚醒来的心情变得相当愉悦。
她从被子里伸出两截白皙的手臂,慢吞吞地坐起身,按了按太阳『穴』,试图努力回忆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她从零碎的片段里面捡出两三个记忆点来,昨晚她应该是去了酒吧,然后好像熊贝来了?
熊贝?安思危不太确定,熊贝飞航班回来了吗?
那就先跳过,接着她似乎坐上了凌初的车,进了他的家,再然后……
没有然后了,后面的事情她全记不起来了,大脑中的crtl+f反反复复显示『操』作失败,她果真还是断片了。
安思危放弃了回想,下了床走出房间,走了四五步后,等等……
她停了下来,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双腿,身上的t恤长度正好遮住了屁股,再短一点就不行了。
不对,这不是衣服长短的问题,而是她的裙子呢?什么时候被换下的?
安思危一脸茫然的站在明亮的客厅中央,抬起头视线正巧对上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男人,他也穿着白『色』的t恤,神清气爽极了。
凌初手里拿了一盒牛『奶』,定睛望着被清晨阳光笼罩着的白到反光的姑娘,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倒是可爱又『性』感,他满意的勾起唇角笑。
安思危注意到他的视线定在她的腿间,不自然的拉了拉衣服,可是拉了前面就会『露』出后面,试了几次后她无奈作罢。
看就看吧,又不是没看过,昨晚换衣服的时候一定全都给看光光了,她幽幽地想着。
这个模样看在凌初眼里令他忍俊不禁,“早啊,小魔女。”
“……”安思危足足愣了十秒,“小……魔女?”
是谁?
凌初倒了两杯牛『奶』,拿起其中一杯喝了口,喊她:“过来吃早餐了,小魔女。”
又是小魔女?!
安思危汲着拖鞋向他走去,“你在叫谁?”
“你。”
凌初伸手搂住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顶。
她一脸不解,“我怎么变成小魔女了?”
他在她耳旁低低的笑,“我也想知道昨晚你为什么把我衬衣的扣子全解开了?”
“……”
“安思危,原来你喝醉了能这么疯狂。”
疯狂???
她语无伦次的说:“我……你……”
天,她怎么会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淡定淡定,她半信半疑:“我……解你衣服扣子了?全解开了?”
“你说呢?”
镇定镇定,安思危深呼吸,继而又小心翼翼的问:“我……我们昨晚还做了什么?”
他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该做的都做了。”
这个“做”字让安思危的脸一刹那红得像西红柿,她抚着狂跳的左胸口,真的好怕心脏给跳出来,“可是好奇怪,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心想这断片断的也太厉害了,竟然丝毫没有感觉?一般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感觉的吧?
不是都说第二天起来就像被打了一样全身酸痛吗?为什么她睡了一觉醒来却元气满满的很,就算现在跑个1000米都不成问题的那种精力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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